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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師堂看了一眼澄如,說:
“王賢弟,咱們殿下為了讓你一舉成功,特地讓那宮中的丘真人專門調製了‘陰陽合歡散’,任那貞潔烈女,一旦服用,便可讓你任意擺佈。當然,沒有王賢弟的風流倜儻以及彈得幾手古琴,這位林怡詩輕易也不會來到這龍湖山莊,故此啊,王賢弟當然是居功至偉。”
“慚愧慚愧,還是殿下算慮深遠,才讓那林怡詩著了咱們的道兒。然後,下官又提出和她要做長久夫妻,讓她向魏夫人提出改嫁,她果然是一個多情種子,與下官幾番廝混之後,便是如膠似漆,自然同她的婆婆提了出來。
“可是,魏夫人認為韓國公府兩代三人,為國捐軀,她的兒媳婦怎麼可以改嫁?便對林怡詩一番呵斥,予以拒絕,就是那林如淮這麼心疼女兒,也是一籌莫展。於是,下官便對她說,下官到那道家天師那裡求得了‘攝人心魂’的神藥,瞅準機會讓她的婆婆服下,她婆婆自然就會改變主意……”
澄如聽到了這裡,嘆了一口氣,說:
“都說女子痴情,若她對一個男子情到深處,便死心塌地,看來果然如此。”
同坐在席上陪酒的幾個女子聽了吃吃直笑,還有一個不停地推著王文涵,嗲聲嗲氣地說:
“王大人,你快說嘛,後來怎麼了?”
“後來,她自然對下官言聽計從,趁著她婆婆魏夫人中了風寒,需要服藥調理的之際,便把那‘攝人心魂’之藥混入了風寒藥中……”
“那天婆婆是不是同意那個林……林怡詩改嫁了?”
那個剛才問話的女子,因為即將被澄如賜給王文涵,所以迫不及待地又問。王文涵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
“適才殿下不是說了,她婆婆暴病而亡,吳國公大人的計謀大功告成。”
那個女子吐了吐舌頭,再也不敢言語。曹師堂又說:
“魏夫人將死之際,魏家趕忙修書向魏笙書報訊,那魏笙書自然要匆忙趕回京城,如此一來,那丹宇在邊關便孤掌難鳴,據老夫猜測,過不了多少時日,邊關趙大人便有好訊息傳來。”
說到這裡,曹師堂又看著王文涵說:
“本來老夫也可派人刺殺了魏夫人,只不過,如此一來,這事就鬧大了,萬一那京兆尹和玄城縣衙門追著不放,讓他們發現了什麼蛛絲馬跡,咱們就麻煩了,畢竟她是聖上諭旨親封的二品誥命夫人,還是韓國公的夫人,所以,老夫這條計策就是讓那魏夫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死在她家裡人手裡,哈哈。”
澄如自飲了一口,說:
“舅舅也不能過於樂觀,雖然魏笙書這廝回到了京城,可丹宇身邊還有段友山這老傢伙,也不知道趙大人是否有機會下手呢。”
王文涵一聽此言,臉上便有些驚恐,說:
“殿下,下官同那魏笙書曾經同在譚師傅門下修習四書五經,原來也曾交情深厚,但如今為了殿下大業,不惜以身入局,讓那魏笙書家破人亡。如果那丹宇此次不能消滅,將來這魏笙書便有出頭之日,若今後此事大白於天下,下官如何還有臉面苟活於世,而殿下臉上也不好看啊。”
曹師堂撫掌大笑,說:
“王賢弟真乃書生之見,咱們殿下辦事自然精到老辣,你所擔心的事,他都已做了周全的安排,這點你就放心吧。”
他見王文涵仍然一副茫然無知的樣子,便用手做了一個砍殺的手勢,說:
“如今那知情之人都成了刀下之鬼,今日老夫也聽說韓國公府內的林怡詩這位大美人也懸樑自盡,王賢弟你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嗎?”
王文涵這才略微鬆了一口氣,澄如拍了拍他的肩膀,說:
“丹宇一死,邊關便有咱們的人接管部隊,而那魏笙書又因為咱們大梁國的規制,他必須得在家守孝三年,本王不信在這三年之內,還辦不了他。所以啊,王大人,只要你好好跟著本王幹,自然有你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
“殿下,可上一回,魏金祥死了,魏笙書也沒有按照規制在家守孝啊?”
曹師堂在旁聽的不耐煩,說:
“文涵老弟,上回情況與此次魏夫人暴病而亡不同,一來那魏金祥死在邊關,魏笙書遠征邊關替父報仇自然是人之常情。二來,丹宇要擔任征討大元帥,聖上親口點了魏笙書為行軍大司馬,這就是相當於奪情。而這回,如果丹宇一死,邊關可能就由趙大人擔任元帥,到時趙大人怎會再推薦魏笙書這廝擔任行軍大司馬?他也就只能乖乖的在家守孝了。”
王文涵聽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