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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的人,多麼強大的人啊,他的心智與世間的動態緊緊相連,將會從彼處迴歸這個動態的世間。”

女聲低聲呢喃著什麼。

“為了滿足這份慾望,解除這無法消除的乾渴,他又會做些什麼呢?”

少女——或許稱她為女孩也可以,她看上去有種涉世未深還未長大的天真,臉頰上好似抹了些薄紅,並非是時尚雜誌上封面女郎那般迷人又性感,但是當她看著什麼人或者朝什麼人微笑的時候,又有誰能逃離她的魅力呢?

她坐在木質的桌子上,撫摸著手中的書籍。沒有被拘束的長髮順著重力垂下,劃過臉頰,路過眉眼,多了幾分被馴服的溫順。模糊間好像能看到露出魚尾的海妖坐在岩石上的幻覺,只等待她下一秒開口歌唱,讓聽到的人都心甘情願為她而死。

夏洛特頭也不抬,看都不看坐在沙發上的光頭科學家。

“希瓦納博士,”她拉長語調,像是在撒嬌,但是說的話可不像是那麼回事,“我希望你知道我花時間來福西特市是想要得到相應的價值的。但是現在結果呢,斯特拉思科因的寓所著火的事情整個福西特都要背得一字不落了,你卻告訴我你什麼都找不到?”

“斯特拉思科因有多狡猾你才是最清楚的那個。他跑了我有什麼辦法。”希瓦納冷笑道。

“他圖書室裡被覬覦的東西你們這些人不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嗎,斯特拉思科因的寓所被燒,也只能是你們做的吧。”

塞迪斯·希瓦納過去曾為探尋魔法的痕跡而付出行動,他釋放黑亞當時不料被古墓周圍的閃電封印擊中右眼,由此獲得了可以看穿一切魔法和靈異生物的陰陽魔法眼。

正因如此,希瓦納的左眼看見的是貌似溫順的美麗少女,右眼映照著如鮮血般濃稠的可怖景象,赤紅從少女身上流下,像蜿蜒盤旋的毒蛇,曲曲折折盤旋在大理石地面上,希瓦納一呼一吸間都能嗅到粘稠的猩甜,這讓他對夏洛特的美麗毫無感覺。

血杯教團的使徒夏洛特,無論是愛慕著她的人,還是崇拜警惕著她的人都稱她為塞壬,她的豔名和她的危險一樣出名。

“放尊重點,希瓦納,是你找著我們,求著我幫你對付沙讚的,可不是我主動來找你的。”夏洛特終於抬起頭,不高興地瞥了他一眼。

這一眼讓希瓦納的呼吸變得沉重些許,眼神在一瞬間迷離又錯亂,但是他很快就反應過來,臉色變得愈加難看。

他能看透夏洛特的本質,但是卻無法完全抵禦她。沒有什麼比這個更讓渴望掌控魔法的固執科學家惱怒的了。

看出了希瓦納的分神和怒火,夏洛特不以為意,咯咯笑了起來,“拜託,動動你全放在實驗室的大腦吧,親愛的塞迪斯,你想要的不就是這個嗎,沙贊,你的大敵可是魔法側英雄,你知道的魔法他也都瞭解不是嗎?”

“只有我們,只有我們這樣研究著更深奧,更危險,更有趣的奧秘的人才有可能掌握著縱然是你的大敵一時半會也難以應對的魔法。”

“我會繼續派人搜查斯特拉思科因的下落。”希瓦納沉著臉說道。

“這很好,這很好。”夏洛特笑著重複了兩遍。

“我來的時候發現這邊的清算人多了不少,也不知道杜弗爾是想做什麼,作為臨時的盟友,希瓦納博士,別怪我沒跟你提過這點。”

這樣說完的夏洛特卻並沒有繼續留意希瓦納的反應,她的思緒飛走了。

清算人,是的,夏洛特當然跟清算人睡過,無論是杜弗爾還是他手下的其他小頭目。她曾經從他們口中得到過一點尚未證實的訊息——當然不是杜弗爾說的,這個高傲的刺客嘴很嚴,該不往外說的他從來都不會多說一個字,他們在一起的時候談論最多的是艾克塞。夏洛特沒跟艾克塞睡過,但是每次杜弗爾一來,她就知道那個大男孩又被他的首領扔給赫曼了。

她的奧德修斯寧願給不愛讀書的刺客小男孩講無形之術,也不願意跟夏洛特一起度過一個美好的夜晚,這讓她耿耿於懷,並且多次跟杜弗爾抱怨過——因為夏洛特知道杜弗爾不在意這些。

現在這個話題也隨著艾克塞的叛逃而消失了,夏洛特為此很遺憾,她又得繼續找能跟杜弗爾長時間聊得起來的事情了。

好了,回到正題吧,夏洛特。其他人曾經告訴過她,他們有好幾次,有很多次都會聽命於赫曼·史密斯,輝光之鏡的使徒。

杜弗爾似乎跟她的奧德修斯達成了某項約定,這使得赫曼可以在某些時候指揮大批次的清算人——這個猜想沒有實際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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