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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忽視, 就好像人對於整片沙漠來說一樣。

不颳風的時候感覺乾裂炙熱, 然而不刮還好, 一颳風, 火熱的空氣熱情地撲在人身上,像是要把人撲倒了似的,比沒颳風之前還要更熱。他們三個人能走入沙漠腹地全靠天命之人的身體素質和赫曼用的杯的無形之術來緩解乾渴。

走到了晚上,白天的炎熱轉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刺骨的涼意,莽莽星空撒下冷冽的光。

“…他們來了。”奧克萊爾開口。這是她過來以後第一次說話。

赫曼環顧四周,奧克萊爾口中的“他們”如同汙濁的鬼火一樣聚集過來。他們沒有實體,沙礫和寒冷無法阻擋他們的腳步,看過去的時候覺得他們像風,又像是霧,可這些聚集過來的亡靈又沒有風和霧那樣無害和好操控。

瑪蒂爾達打了個寒顫。

亡者攜裹著讓他們停留在此處的恐懼和憤怒,這些便是他們的利器,他們拒絕活人的到來,並且致力於將其留下來與他們為伴,好似神話傳說裡那些守衛在藏寶閣前的孤魂野鬼。

“難、難怪你要帶冬,快,現在是你教徒出手的時候到了。”瑪蒂爾達說話的時候斷斷續續的,牙齒不規則地碰撞著,發出聲響。

赫曼的臉色也很蒼白,他看向奧克萊爾,總是沉默不語的冬之天命之人輕輕點頭。

奧克萊爾閉上眼,向著冬之神靈骨白鴿祈禱,向著這位被剝奪至奪無可奪之神祈禱,拜請這位不受欺騙之神,祈求著通曉亡者姓名之神的垂憐……

冬之準則所帶來的影響是寂靜的,寒冷的,心如死灰的。它比這沙漠中的夜晚更加冰冷,比反覆無常的天氣更容易剝奪一切,但冬總能銘記一切,安撫亡者。

感受著安撫他們的冬之力,亡者漸漸退去了,像隨著時間流逝而褪色的畫像一般。原本酷冷的氣溫逐漸回升,雖然不是說到了適宜的溫度,但還是比先前被亡者包圍的時候要暖和了不少。

有瑪蒂爾達引路,他們在沙漠裡沒有浪費太多的時間在找路上。雖然抬頭望去的時候,四面的沙地沙丘都大差不差,但是瑪蒂爾達總能自信地指出該前往的地方。

“一般沙漠裡的探險隊通常是看星星來識路,或者是有識路的駱駝。我不知道你看星星的能力怎麼樣,反正我一般是祈求拾荒者的垂憐,尤其是在找寶藏的時候,你知道的,祂對這方面一向擅長。”

赫曼微笑著接話,“這個我清楚,拾灘鴉是轄無主之神,明曉失物之神,祂象徵好奇與渴求。”拾荒者又名拾灘鴉——司辰和神明總是有很多的名諱和傳說,天命之人交流的時候一般都各叫各的,怎麼習慣怎麼稱呼,反正大家都知道這指的是一回事。

“是啊,我們啟別的不提,探索情報和開鎖是沒得說的。對了,你們輝光之鏡的啟呢,莫非是被你藏起來了?”瑪蒂爾達看向赫曼,見他只是微笑了一下,並不回答。

她又感慨道:“真好啊,有密教做靠山就是好。”你若是想的話也可以來,我想無論是我們輝光之鏡,聖許德拉會還是其他密教都會很歡迎你的。”

“算了吧,”瑪蒂爾達擺擺手,朝青年眨眨眼,“我還是喜歡自己單幹,自由自在嘛,至少拿到手的都是我的。”

“我聽出來了,你是在說我。”灰綠色頭髮的青年瞥了她一眼。

作為輝光之鏡的使徒,赫曼拿到的東西除了他自己用以外,還需要為密教考慮——如果只是一個人的話,阿拉卡城的剪刀對於他來說並不是必備遺物。

天命之人的第一要務都是滿足自己的慾望,但既然已經在其他人眼中形成了一個集體,那麼就也要為這個集體考慮——就像在提到赫曼·史密斯的時候,大家的第一反應都是輝光之鏡的使徒閣下,而不是燈道路的學者。除了強大的教徒,對政府高官和經濟實業的影響以外,輝光之鏡還需要有足夠強大危險的遺物震懾其他密教。

“哪能啊,我哪敢打趣你呀。你現在可是我的僱主。”瑪蒂爾達笑吟吟地說道。

“還有多遠?”

“應該快到了,剛剛不是都有理應把守在彌阿周圍的亡靈了嗎?不過可惜不能透過死在這裡的刺客和探險家的屍體來尋找彌阿,這風一吹,沙子就把屍體都埋沒了。”

她說快到了就真的是快到了,他們又走了一會兒以後隱隱約約看到了被埋在沙子之下的入口。原先這裡估計已經被刺客聯盟的人清理乾淨了,只不過後面看守這裡的人被調走之後,風沙又再次淹沒了它。

瑪蒂爾達走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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