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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就是我的家。”溫然轉身反駁,又看了眼房門,確認關上了,才走過來爬到床上,低聲說,“我一不小心,告訴媽媽我和你一起睡覺的事了。”

顧昀遲想問他你說的睡覺是字面意思還是別的,又考慮到溫然應該還不至於在母親面前如此狂放,就道:“總比你在她面前親我要好。”

“你不會安慰就不要安慰了吧。”溫然把被子蓋過頭頂,一想起當時的場景,尷尬得在被窩裡扭了幾下,悶悶地說,“我決定戒親一個月。”

顧昀遲對此沒發表意見,將被子拽下來,按著溫然的腦袋:“看一下傷口。”

溫然就不動了,聽話地任他扒拉著頭髮看來看去,緊張地問:“怎麼樣,疤寬不寬,會顯禿嗎?”

“縫得很好,已經看不太出了。”顧昀遲的手沿著溫然的臉往下,輕釦住頸側,大拇指指腹在他的喉結上摩挲一下。

咕嘟——溫然看著他,喉嚨不自覺吞嚥了一個來回。

暖黃色床頭燈半明半暗地照出顧昀遲冷漠凌厲的五官,產生一種矛盾感,溫然想了想,覺得像雪,非常冰冷卻又美麗的,難怪他會被顧昀遲和雪共同吸引。

被那雙深黑的眼睛注視時,逃避與對視的念頭也不停交鋒,握著脖頸的手大而涼,溫然很快就敗下陣來,仰頭湊過去親顧昀遲。

結果被躲開。

在溫然迷茫的神色中,顧昀遲鬆開手,關掉燈,躺下,道:“尊重你戒親的決定。”

溫然:?

他咬咬牙躺回去,快速默唸馬赫數定義及公式以摒除心中雜念。

窗外很亮,是積雪的反光,同時不斷有雪花落在斜窗上,發出很輕微的聲響。安靜許久,終於心無雜念的溫然重新開口:“媽媽和我說,那年她剛回到首都,沒出機場就發現有人跟蹤,所以立刻買了一張去外市的車票,但是沒有上車,而是偷偷從車站溜走,坐船離開了。”

“也就是說,顧崇澤其實沒有抓到媽媽,卻騙你說她被殺死了,他怎麼可以壞到這種程度,故意撒謊來嘲諷你一無所獲。”

“死人的想法不用在乎。”顧昀遲道,“他心裡清楚,一無所獲的到底是誰。”

“你說得對。”溫然感嘆,“希望有一天我也可以像你這樣冷靜。”

“要那麼冷靜幹什麼。”顧昀遲看他一眼,“想笑就笑,想哭就哭,你又不當狙擊手。”

說的也是,溫然嘿嘿兩聲,翻過去抱住他,為保持戒親人設,溫然只蹭了蹭顧昀遲的臉,在他耳邊說:“我一整天都特別高興,見到了媽媽,玩了雪,還可以和你一起跨年。”

“顧昀遲,我和你是在同一天和媽媽正式見面的,媽媽跟我說,以後我們兩個都是她的小孩。”

第二天,溫然醒來時身旁空無一人,他嗖一下坐起來,看了看手機,十點半。

火速穿好衣服去洗漱,溫然匆匆跑下樓,看到顧昀遲在院子裡掃雪,李輕晚和吳因似乎出去了。

推開門,陽光明媚,溫然喊了聲:“顧昀遲!”

他跳下臺階,搶過顧昀遲手裡的掃把,緊急掃了幾下地,才問:“你怎麼不叫我起床?害我睡到這麼晚,說不定媽媽會以為我是個多麼懶惰的人。”

“懶惰先不說。”顧昀遲抱起手,“愛顛倒黑白倒是真的。”

“什麼?”溫然裝聽不見,問,“媽媽和吳老師去哪裡了?”

“買菜。”

才掃了沒半分鐘地,溫然的注意力又被吸引到別處,提著掃帚走去雪人面前,胡蘿蔔鼻子已經掉在地上,他惋惜地說:“出太陽了,我的雪人要化了。”

“醜東西,化了就化了。”

被惡毒到無話可說,溫然仰起頭,長長嘆了口氣。

十一點左右,李輕晚和吳因拎著菜回到家,簡單做了頓午飯。一吃完,溫然就催顧昀遲一起去街上。

今年最後一天,街道上尤為熱鬧,聽說晚上還會有跨年遊行。溫然買了杯熱咖啡邊走邊喝,又偷偷摸出手機,開啟前置。他的自拍一向是‘僅能保證五官在鏡頭中’的水平,低著頭,以自下而上的死亡角度,將自己露在圍巾外的半張臉和顧昀遲的側臉完整拍下,紀念第一次一起逛街。

“不好喝。”拍完就把咖啡遞給顧昀遲,“沒有339做的好喝。”

顧昀遲喝了一口,給出點評:“泔水。”

路過一家風格古舊的配飾店,溫然拉著顧昀遲進去。店裡的飾品看起來都有些年頭,溫然趴在透明櫃檯上欣賞,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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