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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張嘴,沒發出聲音,回過頭,怔怔看著緊閉的房門。

“司令,您找我?”顧昀遲走到觀察室外,在長廊上走出一段距離後接起電話。

“昀遲,我想問問你關於李述的事。”裴衍的聲音聽起來嚴肅而不確定,“之前我對他也不太瞭解,只知道他是溫家從外面接回來頂替小兒子的,那李述自己的父母呢,你知道是誰嗎?”

“他的母親叫李輕晚,曾經是首都樂團的小提琴手,父親還不確定。”

“還沒有查出父親是誰嗎?”

“對比過dna,沒有找到符合的。”

裴衍沉默良久,道:“我那天見到他,總覺得眼熟,今天回辦公室,看見桌子玻璃下面的照片……你還記不記得,上次我和你提到過的,南部戰區陸軍特別行動隊的指揮官,寧錦騫。”

顧昀遲緩緩扣緊通訊器:“記得。”

“你當時沒有看清那張照片,所以可能沒印象,但我今天仔細對比和回憶了一下,李述和錦騫……很像,不是長得像,而是給我的一種感覺,當然也有可能是我的誤判,畢竟錦騫已經犧牲了很多年。”裴衍低聲道,“我看過錦騫的遺書,內容很簡單,他說自己已經把一部分財產留給了重要的人,也給對方留了遺書,無需軍部轉交,另一部分財產就由軍部捐獻給學校或醫院。”

“他當時是未婚狀態,我也不清楚他是不是有交往的物件,但按照李述的年紀,他恰好是在錦騫犧牲後出生的。”裴衍嘆了口氣,“殉職軍人的基因資料一般都會被保密封鎖,我現在和軍醫院說一聲,把錦騫的資料調出來,你再提供一下李述的dna,做個檢測吧。”

咔噠——遠處傳來開門聲,清脆地響在安靜的走廊,顧昀遲抬眼看去,溫然正從觀察室裡走出來,遠遠地、惶然地看著他。

“好。”顧昀遲說,結束通話電話。

溫然只走了幾步就停住腳,他望著顧昀遲,試圖找到思緒或答案。

似乎是有了一點點思路——小漁村。溫然想到顧昀遲發燒那晚他們的談話,想到許願樹,在他為不屬於自己的錯誤流淚道歉又拼命隱瞞時,顧昀遲原來已經從細枝末節中察覺到可疑。

所以後來,他發情期神志不清地找顧昀遲幫忙,第二天送他回家,顧昀遲說:下次說對不起之前想清楚到底是不是自己的錯,需不需要自己來道歉。

再後來,顧昀遲冒雨為他送來模型,在那間小客臥裡,告訴他:等哪天你決定要掙開了,可以告訴我,我會幫你。

因為我在乎。我要知道答案。

在我這裡你是自由的。

不用考慮別的,都會解決,你只需要勾一個選項就可以。

確定還要回去麼。我指的不是今晚。

……

是否對顧昀遲而言,‘溫然’從很早開始就不再是溫家的小兒子,而是他,只是他。

他一直以為自己在顧昀遲眼中是徹頭徹尾的騙子,卻沒料到對方早就看穿。那些他聽不明白弄不懂的話,原來都飽含深意,是顧昀遲不厭其煩、一次又一次發出的施救訊號。

看穿卻並未拆穿,顧昀遲一點點引導著他交付信任主動開口,只是早被負罪感壓垮的自己深陷虛無的業障不自知,看不見顧昀遲朝他伸出的手,只差一點,差一步,最終還是錯過。

前塵往事早已終結在七年前的那場爆炸中,愧疚、罪惡、歉意,溫然已經放下和忘懷很久,這些年無數次在夢裡困擾他折磨他的,從來都只有一件事而已。

可到了這一刻卻仍未弄清答案,而是多出一個更令他迷茫的選項——七年前顧昀遲對他好,是不是因為知道他其實無辜,所以想要拉他一把,想要救他。

身後響起手銬的嘩啦聲,陳舒茴被獄警帶著走向長廊另一頭,溫睿對她說‘再見’。

溫然頭也未回,站立著與顧昀遲對視許久,終於邁動腳步要走向他,也鼓起勇氣決定要問到答案。

“李述。”陳舒茴忽然叫住他。

溫然轉過身,陳舒茴微抬著下巴,仍是高傲又不服輸的樣子,說:“還有件事,我想告訴你。”

“換掉你的避孕藥,並不是我的本意,是顧崇澤說要爭取多一些籌碼,所以我才這麼做的。”

方才漸漸歸位的一點思緒猛然又被衝散,化為一團混沌。短暫怔愣過後,溫然的胸口開始劇烈起伏,呼吸變得重而快,張著嘴,喉嚨像被掐住,只能發出氣音:“你……”

“明知道你的身體留不住孩子,但還是要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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