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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立海大,只有明明白白地犯了錯誤才會捱上一拳,譬如逃訓、輸掉比賽之類的,像是這樣無緣無故只憑借自己心情就用打人當做懲罰手段的,他實在不敢苟同。

這和那些暴徒又有什麼區別?

“三船教練,我想知道,景仁是犯了什麼錯誤?值得您用踢踹來懲罰他?”幸村面色冷凝,作為部長,部員不明不白地差點兒捱揍,這個時候他自然要為部員出頭。

要說景仁是犯了什麼錯誤捱揍也就罷了,因為面前的人是教練,所以他予以尊重,做錯事情受到懲罰理所應當,他們立海大也不是沒有因為部員做錯事而揍過人。

可景仁只是問了幾個問題,即便說話間暗含譏諷,言語措辭上也沒有任何不恭不敬。

推己及人,如果被譏諷的物件是他幸村自己,頂多就是在比賽的時候下手重點,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傢伙體驗一下極致的滅五感,或者是口頭上找補回來,最起碼絕對不會莫名其妙去揍人家。

實在是他們立海大國中在場所有人當中,只有工藤景仁的一言一行始終挑不出毛病,就算他想攛掇著真田給小後輩送上愛的鐵拳,也沒有合適的理由。

“太野蠻了吧,你憑什麼打人!”切原揮舞著拳頭,心中憤憤不平。

仁王似笑非笑:“這就是所謂的‘一切都是你的權利’嗎?有點兒霸道過頭了。”

柳生推了推眼鏡:“那一腳踹在身上,力氣大一些的話,很可能會傷到肋骨。”

丸井同樣義憤填膺:“真是的,明明景仁什麼都沒說啊。”

老好人胡狼這次也不再勸說生氣的丸井,他面色糾結:“我覺得三船教練的確是有些過分了。”

“是啊,未免太過分了。”中也擰著眉頭,聲音中壓抑著怒氣:“就算是打人,也得給個合理的理由吧。”

“一開始還以為三船教練是個和藹的人呢,沒想到……”太宰治假惺惺地擦了擦臉上並不存在的淚水,這一番騷操作直接上本就對他不滿的中原中也更為惱火。

“混蛋青花魚,要不是你的話,我們怎麼會來這裡,景仁又怎麼會捱打!”

“我很冤枉啊。我也不知道會是這樣的啊。”太宰治可憐兮兮地低下頭,看上去有些委屈。

久仁在這種肉麻兮兮的腔調中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他嘴角一抽,白眼一翻——確定了,這個戲精絕對是早就料到了這位教練的脾氣,眼前這個局面恐怕這位能夠駕馭人心的傢伙也早就預想過吧。

即便是這種種壞處,太宰治仍舊選擇了讓他們一同來訓練營。

恐怕對於太宰治而言,要麼是覺得好玩,要麼就是認為來這裡獲得的益處要大於已經明視訊記憶體在的弊端。

然而直到現在,他都並沒有在這座後山上看到足夠讓他忽視缺陷的好處。

面對滿腔怒火的立海大學生,三船入道本想不加解釋扭頭就走的,可是想到這麼一大批好苗子,多少還是猶豫了。

他冷哼一聲,語氣不善:“說起話來含糊其辭,問他什麼也不答,簡直是目空一切。”

“這也不能成為你打我弟弟的理由啊!”工藤久仁實在是忍不住:“我弟弟各方面禮儀周到,你可以說他說話神神叨叨的聽不懂,也可以認為他狂妄自大,但他在你面前禮數言語上都是沒有錯數的,哪怕他不喜歡你,也一直因為你是長輩對你端正態度。你不能因為這點小事就動手打人啊!”

三船入道對他的怨懟不忿置若罔聞,他掏了掏耳朵,冷聲開口:“如果你們不想在這兒待著,隨時可以離開。還想留下的,就必須忍下一切。”頓了頓,他鷹隼般的眸子鋒利地看向工藤久仁,“畢竟,這裡可是地獄啊。”

想要提升,總要付出一些代價。

他要磋磨掉這些傲慢的傢伙引以為傲的尊嚴,讓他們知道,在這座集訓營裡,他們什麼都不是。意圖登頂最高峰,就要拿出足夠的態度和行動,努力擢升,等到擁有足夠實力的那一天,才有資格回到他的面前叫囂。

工藤久仁簡直都要被氣笑了。

他點點頭,口中溢位止不住的冷笑,“行,真跟景你說的一樣了,這裡的一切,都是他的權力,別人只有聽從他。”他對著始終鎮定自若的弟弟譏誚開口。

工藤景仁對此i不置可否。

久仁深呼吸一口氣,平復了波濤洶湧的心情,皮笑肉不笑地看向三船入道:“您不是想知道景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嗎?我告訴您。”

“就像您之前所說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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