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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狗都不耐煩,更別說是個孩子了。

即墨頌經過洛欽身邊的時候,忽然湊在他耳邊,用只有兩人聽得到的聲量說了一句:“這孩子絕對不能交給方舟,也絕對不能落到李牧祁手上。記住,孩子媽媽只是個普通人。”

洛欽愣住了,但隨後即墨頌就像無事發生一樣,自然而然地從他身旁走了過去。

即墨柔在屋裡都快把頭髮薅禿了,還是不能接受自己突然有了個兒子這件事。他扭頭看著水荔揚懷抱的嬰兒,好看的臉皺成一團:“怎麼辦啊?”

水荔揚深吸一口氣,把孩子放下,拉著洛欽就走:“別問我,我不知道。恭喜你當爹,回頭見。”

“等等,別!”即墨柔像抓救命稻草似的拉住他,用盡此生最服軟的語氣,艱難開口,“我一個人養不了這個……”

小朗

即墨柔難得安靜得像潭死水,懷裡被塞了個幼崽,手足無措。

他試圖把孩子放回床上,但是那柔軟的小身軀好像與硬質的床板格格不入,於是他只能繼續抱著,並且寄希望於水荔揚能把孩子接過去。

“再造人類不是不能……”即墨柔都快憋斷氣了,才吞吞吐吐地開口,“她也是再造人類。”

再造人類的身體受到藍田病毒影響,能迅速修復傷口、消化體內淤積,因此任何形式的損傷都不會在身上停留太久。但與此相伴而生的,就是女性子宮內壁不再進行內膜生長和脫落的更替,精卵無法結合著床,也就難以懷孕。

這似乎是自然賦予的詛咒,像再造人類這種強得幾乎超越常識的種族,要獲取強大的力量,必然伴隨著相應的代價,因此也被上天奪走了繁衍能力。

然而任何現有資料都存在著突破閾值的可能性,一件事情發生的機率微乎其微,乃至無限接近於不可能,卻依舊不是為0。

即墨柔抓了抓頭髮,幾乎是立刻就確定了最可能的人選。

他只記得那是剛完成再造人類實驗後的一個月,整個人痛苦不堪,渾渾噩噩的,難以接受自己身體發生的變化。那天晚上他多喝了些酒,在一片倖存者營地旁的高塔上吹風,就碰到了那個女人。

那人長得很漂亮,唯有這點他印象深刻。但具體如何漂亮,他第二天早上醒來就不記得了。

兩人很聊得來,對責任嗤之以鼻,很顯然是同一種人,都傲慢、放縱又無情,肆無忌憚地追求自由。但生理的衝動完全蓋過感情的渴求,一夜露水之後,兩人都心照不宣地彼此斷了聯絡,之後即墨柔也漸漸淡忘了對方。

沒想到再產生交集,對方就直接給他來了個大的,接著一聲不吭地又消失了。

“人家先你一步,替天行道了。”洛欽說,“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淹死的都是會水的,對吧?”

“這句話是這麼用的?”水荔揚愣了愣,問道。

“……是吧?”

即墨柔抱著自己從天而降的兒子,想了一下,“嘬嘬”兩聲:“哎。”

“滾蛋,你招狗呢?”水荔揚踹了他一腳,忽然反應過來,“他是不是還沒起名?”

洛欽:“現起一個不就行了?孩子媽姓什麼?”

“我不知道。”

即墨柔說完,又怒道:“我管她叫什麼?!她自己都不要,憑什麼跟她姓!”

洛欽想到即墨頌走之前說的那些話,心想孩子媽估計是007特工一類的大佬,神龍見首不見尾,說不定會在某個月黑風高夜偷偷潛過來看自己的兒子,順便再一刀閹了即墨柔這個狗東西。

當然,這個想法他也說了,水荔揚聽完笑得倒在床上半天沒起來,即墨柔則對他破口大罵,又自知理虧,最後只得忍氣吞聲。

“所以他叫什麼?”洛欽問,“你正經點。”

即墨柔皺著眉想了想,說:“我哪會起名字?給我本新華字典估計還行。”

“你他媽文盲啊?”洛欽說,“好好起一個。”

當晚,程清堯帶著程清曳一起過來,剛進門就被裡面濃重的奶味震住了。

之前洛欽打來電話的時候,他還以為對方是在開玩笑,於是洛欽很耐心地用了半個小時說服他。掛了電話,程清堯目瞪口呆地轉頭跟程清曳說“即墨柔好像生了個兒子”。

洛欽正在滿頭大汗地組裝嬰兒床,他放下手裡的改錐,抹了把汗說:“隨便找地方坐,太亂了。”

“我靠!”程清堯蹦過滿地的奶粉罐子,走到床邊蹲下,好奇地看著半大點兒的嬰兒,“你和誰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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