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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地而起,漢州城其他角落充滿了危險和死亡,溫暖和安逸都被封存在那座高高的象牙塔裡。不少人帶著對方舟的希望而來,卻最終死在了那個陌生的城市裡。

“方舟現在屬於人類聯盟掌控,我們也沒有辦法。”水荔揚說,“不過你們可以留在望春營地,這邊不歸方舟管,雖然也有聯盟的人在,但大家不是好戰派,你們也不用擔心會被他們欺負。”

“老公,我們要不別走了?”女人徹底放棄了離開的念頭,“別再往北走了,那邊冬天那麼冷,還那麼遠,曦曦受不了的。”

男人也同意了,他們覺得與其冒著風險繼續北上,到松河面臨或許和漢州一樣的處境,不如就這麼安頓下來,也算不錯。

“我們留下。”男人也點頭,“謝謝你們,真的……謝謝。”

·

許佑剛站在停機坪上,和水荔揚一起給直升機做起飛前最後的檢查。

“小洛,給個改錐!”

洛欽從工具箱裡掏出一把,朝他走過去,順手一扔:“接著!”

水荔揚看著洛欽走到自己身邊,兩人心照不宣的眼神彼此交匯,都笑得很安然,趁許佑剛低頭,悄悄牽了牽手。

許佑剛當沒看見,拿著螺絲刀拆下鏽了的釘子,又將螺旋槳上一個地方擰緊,順口問道:“小哥兒,你真準備把咱這變成第二個方舟啊?”

“不會是第二個方舟。”水荔揚低頭除錯著儀表盤,說道,“已經沒人會給我們下命令了,所有人現在都只能保全自己。方舟只需要強者,但我們這裡沒這種規矩,來者是客,想活下去的人不分三六九等。”

許佑剛沉默了一會兒,誠懇道:“說真的,我以前對你們特有偏見,總覺得你們這些人看不起普通人,但是你不一樣,藍焰都不一樣。我就想不通,為什麼同一種群體,人跟人能有這麼多差別?”

水荔揚笑了一聲,關掉錶盤:“人和人本來就不一樣,跟他屬於什麼樣的群體沒有關係,偏見避免不了,那我們就不談這事兒。在望春營地這個地方,只有一個議題,就是到底誰有活著的資格。”

“誰?”???

許佑剛徹底好奇了,他很想知道這個看起來仍舊青澀,被譽為人類最強戰力、方舟最後的救世主的年輕人,到底是怎麼想的。

水荔揚對他乃至整個行者救援隊而言,已經如同一面旗幟,是末日廢墟之中拔地而起的綠芽,也是第一縷從城市的鋼鐵水泥森中展露的晨光。

洛欽也停下手中的活兒,坐下來很認真地看著水荔揚。

“我初中的時候,做過一道題。”水荔揚說,“題目是什麼我不記得了,但官方給的標準答案是‘如果我是一滴水,那麼我更願意哺育有意義的生命’。”

洛欽聽到這裡,挑了挑眉,沒說話。

許佑剛沒聽明白,他初中上完就去當兵了,哪裡知道上學的時候都做些什麼題。

水荔揚繼續說:“當時我的語文老師是個很年輕的女生,她唸完答案之後嗯了一聲,然後突然對我們說,她覺得這個答案不對。”

許佑剛拋了拋手中的釘子,問:“哪裡不對?我們那代人以前經常說,要做一顆永不生鏽的螺絲釘。”

他把釘子丟向水荔揚,後者伸手接住,放在掌心裡,穩穩立住。

“不一樣。”水荔揚看著那枚釘子,“那個老師說,她覺得這個答案不對,如果水只哺育有意義的生命,那誰的生命沒有意義呢?又由誰來判定有沒有意義?”

許佑剛顯然沒想過這層理解,他愣在那裡許久,忽然笑出聲來,笑得很爽朗,帶著某種恍然大悟的痛快:“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水荔揚合上手掌,釘子從他指縫滑落,被洛欽接下,輕輕放進工具箱裡。

“所有人都有活著的資格。”水荔揚說,“水不會區分它要救的命有沒有意義,人才會。我記得那個老師說過,水之所以會救人,只因為它是水。”

切爾諾貝利

寂靜的辦公室裡忽然傳來一陣玻璃碎裂的聲音,李牧祁的怒吼緊隨其後:“滾出去,廢物!”

祝衍推開門,手背上新添了幾道嶄新的血痕。他低頭抿了抿嘴唇,關上門離開了。

李牧祁在辦公室裡,雙手撐著辦公桌,死死盯著地板上那一灘水晶菸灰缸的碎片,胸口像憋了團邪火一樣。

“非得往死裡打麼?”

調笑的聲音從茶室傳來,水雲霆從陰影中緩緩走出,踩著玻璃碎片走到桌前,眼神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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