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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行岷臉色陰沉了下,不過他知道里面是秦峰後,就有些後悔自己莽撞了。張大牛的話他當成沒聽見,直接小跑向秦峰身邊說道:“秦長官,原來你也愛好看戲啊,今天晚上這場戲,可是這劇院最近幾年拿手之作,非得好好欣賞不可。”
秦峰側了下身,這樣抬頭就能看到程行岷,回答道:“愛好談不上,我也只是興之所至,偶爾看看。就比如那喝茶還有電影之類的,幹我們這行,很多時候神經都是繃緊的,總得找些東西來娛樂調節一下,放鬆放鬆,才能繃緊的更長,你說是吧程組長。”
程行岷連點著頭應道:“秦長官說得對,我也是這般想的,一來二去就有了愛好。”
秦峰喝了口茶,看了程行岷一眼,“聽說最近程組長很忙啊。”
程行岷左右看了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秦長官都聽說了,都是家醜啊,軍統局本部出了叛徒,上面意思讓我們自查。戴老闆把這事交給我,是對我的看重和信任,可惜我看誰都像是有嫌疑,但仔細一查,卻又是誰都沒證據證明是那個叛徒。對了,我記得秦長官以前也查過軍統叛徒,可有什麼好的辦法或者想法,指點一下。”
“指點嗎?別說我是在指教就好了。”秦峰看了程行岷一眼,“而且我現在不是軍統的人,參與進去,戴老闆知道,怕是對程組長會有意見。”
程行岷知道秦峰查日諜漢奸很有一手,他最近是真的查的頭暈,可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再這樣下去,戴老闆也是會對他有意見的。他更擅長的是刑訊,讓嫌疑人開口,查漢奸叛徒,他是真不拿手。
聽秦峰的意思,是有什麼辦法的,只是不願與戴老闆這邊起了矛盾,所以程行岷心一狠,說道:“我會保密,都什麼時候了,我查不出叛徒,也會被戴老闆處罰的。就算是透過秦長官查出來,戴老闆知道後,就算處罰也不會比前面的處罰還重,畢竟我是找出叛徒的,明面上還過得去。所以秦長官有什麼想法,儘管說。”
秦峰還是有些猶豫,程行岷又說了一句,“如果我真的沒查出來,上面肯定不滿意,派人再查。而這裡派的人,就不大可能是軍統局的,也不可能是中統,那就只有侍從室或者憲兵司令部這邊。秦長官和這兩方面都有關,到時候最有可能被派來的人,就是秦長官。所以如果我查不出,秦長官還是得接手,到時候還是得和戴老闆有衝突。”
程行岷這番分析,倒說明他腦子還是清醒的,因為侍從室主任已經通知秦峰,在程行岷自查無果後接手。
不過以戴老闆的作為,真的自查無果,也會甩出一個結果給上面交待的,所以秦峰一點不急。
程行岷感覺秦峰還是不為所動,有些焦急起來,突然他想到了什麼,話題一轉,“秦長官,你是侍從室六組參謀,自查叛徒之事,雖然是我在具體執行,但要接受六組的領導,所以我向你彙報下目前自查的情況。”
說完看向秦峰,程行岷看到秦峰愣了下,之後是苦笑,只聽秦峰說道:“行吧,你說說看。”
程行岷見自己計策初步成功,心中高興,臉上卻不敢露出表情,“叛徒之事,起因是我軍統局,潛伏在上海代號為‘紙鴿’的王牌間諜,被鬼子抓捕。其所屬的情報小組,在紙鴿被抓時就已經相繼落網。事後我們分析,敵人是同時對情報小組抓捕的,這說明他們已經清楚地掌握了情報小組成員的資料資訊。”
“紙鴿是一位經驗豐富的特工,周圍有風吹草動都能引起他的警覺,而且其偽裝一直很成功,深得鬼子高層信任。所以不大可能是被正常偵破抓捕的,更像是得到了確切的訊息,直接動手抓捕。”
“而能提供這類訊息的,上海那邊就算是整個上海區,各個直屬情報組,都沒有人知曉,就算是紙鴿所在的情報組成員,也不知道紙鴿偽裝的身份,所以訊息洩露只能出在局本部。”
“紙鴿做為軍統局這幾年來打入鬼子內部有限的王牌間諜,他的檔案保密級別很高。”
“正常情況下,軍統局只有三個人可以檢視其檔案,一位是局長,一位是戴老闆,還有一位是甄主任。這三人中局長和甄主任平時又不管事,他們有權力看,但不會去看,所以最後只有戴老闆能看到其檔案。”
程行岷說到這裡,表情是有些鬱悶的,“當然戴老闆絕不可能是那個叛徒,所以我一時之間就感覺無從下手。最後我用了笨辦法,把這份檔案從建檔開始,有可能接觸到過的人全都查了一遍,但還是沒有結果。”
“紙鴿建檔的時候,整理資訊的人都是各自負責一個區域或者範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