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 今天也在為安穩退休而努力

第255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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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又看向五條悟：“我想咒術界也不是沒考慮過類似的事，你沒有說明過嗎？”

&esp;&esp;“我說了，但是……”五條悟看向戶川徹。

&esp;&esp;戶川徹抬眸，非常平靜的問：“種田長官，你為什麼覺得普通人一定會害怕呢？”

&esp;&esp;種田山頭火沒有說話，但一剎那流露出來的表情還是讓人感覺到他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但是礙於禮貌沒好意思說出口，只是委婉道：“戶川君，如果用一些影視劇集來類比的話，咒靈像是末世劇裡的殭屍，驚悚片裡的鬼，一旦出現，就往往意味著各類人的崩潰尖叫。”

&esp;&esp;戶川徹：“但是在這個時候，就會有主角出來力挽狂瀾，從寫作的技法來看，那些尖叫的人不過是為了凸顯主角偉大而設定的背景板而已，但是種田長官，從現實中看，你確定全人類都只會害怕嗎？”

&esp;&esp;“從本質上看，他們真正害怕的，是咒靈帶來的死亡，以及咒靈本身所代表的未知。”

&esp;&esp;“在科技尚未發展到微觀層面時，疫病對於當時的人們來說就像是神明的力量，所以中世紀的基督徒會認為瘟疫是上帝降下的懲罰，他們反思自己的種種罪行，但是一切毫無用處，於是陷入了更深的恐慌。”

&esp;&esp;“直到鼠疫桿菌被發現，這種恐慌被打破了。”

&esp;&esp;“因為瘟疫從無形之物變成了有形之物，拋卻了對未知的恐懼，人們就可以心無旁騖的針對瘟疫進行研究，而研發出對應的疫苗後，瘟疫很難再帶來大範圍的死亡，於是最後那層對於死亡的恐懼也消散無蹤。”

&esp;&esp;戶川徹淺笑，“如今瘟疫依舊存在，但還有誰會對瘟疫抱有那麼深的恐懼呢？

&esp;&esp;“或許有，但是很少，最多隻是抱有警惕而已——因為你瞭解瘟疫的本質、知道瘟疫的治療方法，瘟疫病毒存在於哪些野生動物體內，這在網路上也不是秘密。”

&esp;&esp;戶川收斂了臉上的笑容，平靜又和緩的說道：“種田長官，或許你會覺得這個比喻不太恰當，但是對我來說——咒靈就是一場大瘟疫。”

&esp;&esp;“或許現在的情況比當初人類初次接觸瘟疫時還要更好一點，畢竟當時的人們對瘟疫完全束手無策，而我們現在起碼知道咒術師能解決咒靈。”

&esp;&esp;“有這個前提在，只要做好輿論引導，將咒靈披露出去後，未必會引起想象中的恐慌。”

&esp;&esp;“更何況，”戶川徹頓了頓，“只要咒靈沒暴露出來，咒術界就要這麼一直隱瞞下去嗎？”

&esp;&esp;種田山頭火挺想點頭的，但是戶川徹緊跟著又問：“你確定能一直這麼隱瞞下去嗎？”不排除突然暴露的可能？”

&esp;&esp;種田山頭火頭點不下去了，咒靈的存在就像是放在箱子裡的炸彈——這誰都心知肚明，但鑑於目前事態可控，所以誰都沒有直接引爆炸彈、解決威脅的想法。

&esp;&esp;戶川徹：“那為什麼不把主動權握在自己手中呢？”

&esp;&esp;種田山頭火神色微動，但仔細思索之後還是搖了搖頭，“咒靈來源於人類的負面情緒——情緒這種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又怎麼可能像瘟疫一樣被研究透徹？”

&esp;&esp;他輕輕嘆了口氣：“而咒靈的存在被披露後所產生的恐慌，則很大機率是可以預見的——這不是說做好輿論導向就行的，即便你說的再好，突然出現這種東西，總會有人覺得害怕。”

&esp;&esp;戶川徹溫和的反駁：“種田長官，你不能用結果逆推過程，中世紀的人們同樣無法想象病菌的概念，既然如此，你又怎麼能肯定，幾十年或者幾百年後，咒靈的本質不會被研究透徹呢？”

&esp;&esp;兩人一時間僵持不下。

&esp;&esp;森鷗外突然開口了，聲音不急不緩，“種田長官，或許情緒也可以歸類為一種科學？嚴格來講，情緒並非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

&esp;&esp;種田山頭火：？

&esp;&esp;森鷗外露出了一個來自醫生的微笑，慢悠悠的解釋：“多巴胺、內啡肽可以讓人產生愉悅感；皮質醇、兒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