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 真人，但剛從劇組殺青

第84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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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死了好多人……”

&esp;&esp;顫抖的不止虎杖悠仁的手，連聲線都維持不了平穩，他的氣息更是頻繁錯亂，像是被棉花堵在喉嚨，咬著牙，每句話都被他說的十分艱澀。

&esp;&esp;“就在我眼前。”

&esp;&esp;你轉身，面向虎杖悠仁：“世界上每分鐘死掉的人類，你也要為他們的死負責嗎？”

&esp;&esp;饒了你吧，你實在對普通人的死提不起興趣。

&esp;&esp;“看到那個曾經差點殺掉順平的咒靈的時候，我心裡只有殺死他這個念頭。”

&esp;&esp;虎杖悠仁低頭看向被他自己摳出血痕的掌心。

&esp;&esp;“但是、附近有很多普通人，我就放棄報仇，選擇帶著他們跑掉了。”

&esp;&esp;你完全可以理解真人的思維，不緊不慢地放任獵物逃跑，等到認為處境安全時，再製造一個大驚喜。

&esp;&esp;“……還是、還是死掉了。”

&esp;&esp;虎杖悠仁終於抬起頭，也讓你看清他泛紅的眼睛，從中看不見淚水，他硬生生咬著牙，額頭、脖頸處血管凸起，充血的眼球上佈滿蛛網狀的醒目血絲。

&esp;&esp;“被那個縫合臉咒靈變成半人半咒靈的形態，死了。”

&esp;&esp;你平靜地告訴他：“它已經被我殺死了。”

&esp;&esp;死之前還狠狠地坑了你一次。

&esp;&esp;想到不久前的狼狽，當時的恐懼盡數轉變為滿腔的殺意。

&esp;&esp;但也無所謂了，你是那個活下來的勝利者。

&esp;&esp;或許還要感謝它，吞噬咒力的灰霧潛藏在真人體內，說不定吸收了一部分真人的咒力，才讓你得到可以喘息的空隙。

&esp;&esp;虎杖悠仁似乎遮蔽了外界的聲音，你不確定他有沒有聽見。

&esp;&esp;只是之前每說一句，虎杖悠仁臉上空茫的神情就添一分，到最後，他幾乎是痛苦地用手揪著兩側的短髮：“如果當時我能提前趕到，再細心一點，是不是就不會……”

&esp;&esp;你打斷虎杖悠仁只會讓自己更懊悔的假設：“除非你可以一個照面解決掉它，否則不可能沒有任何人死去的。”

&esp;&esp;你無法理解虎杖悠仁對普通人死亡的看重程度，你只知道，一切還沒有結束。

&esp;&esp;無論是受到重大打擊的一蹶不振，還是過度沉浸在悲傷裡，都不是被允許的。

&esp;&esp;雖然暫時擺脫掉了死亡危機，咒力匱乏的焦躁感還是不自覺影響到你的情緒，耐心更是在幾句話裡徹底告罄。

&esp;&esp;你感覺額頭上血管和青筋似乎在一起從面板上猙獰暴起，你甚至聽到血液在血管中流動的聲音，每一處都透出一股心焦的迫切感。

&esp;&esp;不知道是實力大減，會讓你更受情緒影響，還是你本身就想要打碎虎杖悠仁不切實際的幻想，你臉上面無表情，一字一頓地問他：

&esp;&esp;“你以為低聲下氣去祈求兩面宿儺，他就會被你這副放棄尊嚴的模樣取悅，然後治好那些人嗎？”

&esp;&esp;話音未落，你下一句話不需要經過思考地脫口而出。

&esp;&esp;“你以為只要你擺出足夠卑微的姿態，事情就會朝你想的方向發展嗎？”

&esp;&esp;這次你的語氣裡帶上明顯質疑和嘲諷。

&esp;&esp;“你以為你的退讓就能得到圓滿？別開玩笑了。”

&esp;&esp;強者對弱者的壓迫永遠不會停止。

&esp;&esp;在他們眼中，為了拯救他人而不惜流露出的醜態，僅僅是讓他們升起些微愉悅的戲劇罷了。

&esp;&esp;“就是因為你把別人生命看得高於自己的尊嚴，所以，兩面宿儺不會尊重你，能把人恢復原樣的真人不會尊重你，那些比你強，完全有能力救下他們的人也不會尊重你！”

&esp;&esp;當然，你也不會尊重他。

&esp;&esp;虎杖悠仁臉上露出怔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