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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心思惡毒的女人!居然這麼狠毒!”陳元秋氣得指著破口大罵。
“我再惡毒也沒殺死自己的孩子。你就說你敢不敢發這樣的誓吧?怎麼不敢?心虛了?怕這誓言會真的應驗在你身上?”甄無雙笑吟吟地繼續刺激他。
“混賬!誰心虛了?你這個虛偽的女人,想不到你是這樣想我們的,我們有哪裡對不起你嗎?你居然要這麼咒我?!”陳元秋雙拳緊握,額頭青筋直爆。
“別想把話題恰開,你就說你敢不敢發誓吧!你哪裡對不起我你自己最清楚,我也知道,就別死不承認了。你要是不心虛你怎麼不敢發誓?反正你要是沒做自然不會有任何事,要是做了,呵呵……”甄無雙諷刺地笑了。
“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咱們家供不起!但是和離就別想了!你只能是被我休掉的!”陳元秋惱羞成怒。
甄無雙說:“你有什麼資格休棄我?是我休你還差不多!本來還想給你們留點面子的,既然你們都不要臉,那我也不必忍耐了。”她剛說完,一眨眼就來到陳元秋身前,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掐上陳元秋的脖子。
陳元秋被她掐得臉紅脖子粗,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用不停地拉著甄無雙掐在他脖子上的,但卻徒勞無功。
甄無雙那兩隻明明看起來白嫩如蔥,柔若無骨,卻能把一個大男人掐得毫無還之力。
一旁的陳母和白文玲見狀,一下子就驚呆了,反應過來後便想上來攻擊甄無雙,但甄無雙的侍女也不是吃素的,她們四個三兩下就把兩個礙事的女人制住了。
陳母氣得破口大罵甄無雙是毒婦,甄無雙只輕輕說了句:“你再罵我一句,我就掐得更用力一些,掐死了他我也不虧。”擺明一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陳母一下子就偃旗息鼓了,而白文玲只會哭哭啼啼,毫無反抗之力。
甄無雙這些日子把自己養得身強體壯,又從自己曾經的收藏中找了本武功秘籍來練,在這個出人命不算什麼大事的世界,女人還是社會最低層、最沒有人權的人群之一,所以還是武力更靠譜一些。
於是甄無雙就這樣在陳家人的眼皮子底下練成了個怪力女,她制服了陳元秋,又用腳狠狠地往他身上踹了幾腳,好好出了一口氣,覺得果然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陰謀詭計都是枉然的。
“現在,是休妻還是和離?想好了沒?休妻就眨左眼,和離眨右眼。”甄無雙好心地給了他選擇。
陳元秋還不服氣地眨了左眼,於是甄無雙又特意往他臉上揍了幾權,往他胯下踢了幾腳,把他踢得腰都弓成了蝦狀。
最後被打怕了的陳元秋只能簽了和離書,甄無雙把和離書收了起來,又吩咐自己的陪嫁把嫁妝全都運到自己城外的莊子上,才放開了半死不活的陳元秋,施施然從陳家大門離開了。
畢竟是和離這種大事,甄無雙雖然對自己孃家沒什麼感情,更對那個薄情寡義的爹沒好感,但總要說一聲的。
果不其然,她和陳元秋和離的事在甄家引發了一場不亞於地震的震動,甄尚武勃然大怒,非要押著甄無雙回陳家,想把和離之事抹平,甄無雙自然不肯,把企圖抓她的家丁全揍倒之後,宣佈自己以後不會回家來礙他們的眼,而他們也不要妄想再控制她,畢竟她已經為家族嫁過一次了,這犧牲也夠大了。
甄無雙從甄家出來直接就去了自己的莊子,這莊子是她早就安排好的,在京郊,坐馬車一個半時辰就能到,因此距離京城不遠,治安不用擔心,而採購生活用品也方便,更重要的是,她脫離了那攤子糟心事。
甄無雙和離之後,京中就傳言她不敬婆母,不尊夫君,無子還嫉妒,言行無狀,所以被休了。甄無雙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這話肯定是陳家人傳出來的。
不過甄無雙並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她,她又不打算再嫁,也不會回孃家看人眼色過活,名聲再壞也對她造成不了什麼影響。
幸而這流言沒傳多久就漸漸淡化了,畢竟她一個小小和離的女子,沒多少被議論批判的價值。
甄家人對這個膽敢私自和離,又忤逆桀驁不馴的女兒是有很大火氣的,甄尚武剛愎自用,容不得人違逆他的意思,而甄無雙居然敢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來,狠狠挑釁了他一家之主的權威,因此他派過人來,想要收回甄無雙的嫁妝,甚至把她帶回去懲罰,但都被甄無雙二兩撥千金地解決掉了,她給甄尚武看了看他當官這些年做過的違法的證據,他就再也管不了甄無雙了。
從此甄無雙就在莊子裡過上了逍遙自在的生活,她偶爾會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