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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峰撓著眉心想了想,就目前來說,賭場老闆其實做的挺好的,基本做到了要啥給啥,就算沒有也會想辦法弄到手,不過:對方想脫離自己的掌控?好像有些不爽誒.....
李峰略有些嗜血的舔了舔嘴唇,起身拿起自己的鐮刀,將所有改造完成的攝魂怪放出,說道:“這些攝魂怪你同樣看不到,但他們比怨靈厲害了,怨靈在他們面前只是一道可口的點心。”
看著房間內莫名浮現冰霜以及感受到自身刺骨的寒意,安德烈被嚇的有些不知所措,忙著咽口水時就聽李峰咧著嘴角說道:“順便提醒你一句,他們被我關了很長時間,早就已經餓瘋了,雖然我命令他們聽從你的指令,但你也知道,人類在飢餓面前都不知道會做出什麼,況且還是這些怪物呢?反正我是不知道餓瘋的攝魂怪會做出什麼事,所以你最好立刻帶著他們進食。”
安德烈看了眼腳下越來越厚的冰霜,強忍著揉搓因寒冷而失去知覺的膝蓋的衝到,說道:“我現在就去準備食物,”頓了下,安德烈豎耳問道:“法師大人,他們最喜歡吃什麼?生牛肉可以嗎?”
“吃生牛肉?”李峰感覺聽到笑話似的掏了掏耳朵,一副看白痴的表情看著安德烈,說道:“都說了他們是怪物,你覺得他們的食物是什麼?當然是靈魂了,而且他們還是一群大胃王,你找的靈魂越多,他們吃的越飽,也就越聽從你的吩咐。”
不知道為什麼,聽完李峰的話後,安德烈莫名有股寒意從脊樑骨直衝天靈蓋。
安德烈很清楚,這股寒意不是攝魂怪帶給他的,而是因為他聽出李峰說話時語氣裡的含義,那種不把人類當成智慧生物,而是隻是一種可口食物的含義。
安德烈回憶了下自己剛認識的李峰,那時的李峰雖然有些小暴力,動不動就殺了一位機槍手,但那時李峰的手段更像是在體現自身法術的強大,以便對自家老闆產生威懾力。
在說了,那時李峰也是先被機槍手掃射才還擊的,見慣了拉斯維加斯各家勢力火拼場面的安德烈對此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戰鬥中,暴力本身也是力量的一種體現啊,戰鬥中留情,那就作死。
但現在....安德烈突然有種自己將來會因為今天錯誤的選擇而後悔的錯覺。
同樣注意到李峰異常的還有一旁隱身的克利切,不過克利切沒在意李峰說過什麼話,他只注意到李峰在說話時眼角閃過的一絲猩紅。
雖然猩紅之色一閃而過,但克利切能肯定,自己看到的就是那種吸血鬼在飢餓時正巧遇見妙齡處女,眼裡充滿嗜血和慾望的眼神。
感覺越來越冷的安德烈緊了緊衣領,上身朝著李峰微微前傾以示感謝,朝著看不見的攝魂怪揮揮手,一副準備帶著這群自帶寒冰光環的小弟大開殺戒的樣子離開房間。
見房間又恢復清淨,李峰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氣準備回床上補覺。
克利切小心的看了眼李峰的雙眼,想了想後突然退出隱身模式,摸娑著衣角攔在李峰面前,用一對水汪汪,寫滿擔憂意思的大眼看著李峰。
李峰沒好氣的看了眼一副‘我有話說’的克利切,問道:“幹嘛攔著我,是不是皮癢了,信不信我抽你。”
克利切委屈的後退一步,帶著點點哭腔小聲說道:“老闆,我剛才在你眼裡看到嗜血的眼神。”
“嗜血?”李峰納悶的看了眼自己:“你看錯了吧,我剛才可沒想什麼血腥的事,”頓了下,李峰似乎想到什麼,擺擺手笑道:“你是指我要殺賭場老闆的事嗎?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吧,我們以前也沒少殺人,不然我那葫蘆裡的怨靈怎麼來的?在說現在還是人家先招惹我,我才選項反抗。”
“要是賭場老闆老老實實聽話,不搞什麼小動作”李峰聳了聳肩,面帶惋惜表情說道:“不就什麼事都沒有嗎?”
李峰一副睏意十足的打了個哈切,吧唧下嘴繼續說道:“既然現在安德烈有心想當大佬,而原來的大佬又想對付我們,我只是輕輕推了一把而已,既解決了麻煩又讓我們繼續能安穩的學習,這怎麼能說我嗜血呢?”
說完,李峰自顧自走到床邊,沾枕頭就響起一片鼾聲,可見李峰最近學習壓力有多大。
克利切委屈的看了眼沒心沒肺的李峰,又隱晦的看了眼面具。
克利切記得李峰說過,每個人心中都有被壓抑著的情緒,而面具不僅是釋放這些情緒的工具,而且還會將這些情緒不斷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