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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爾圖加島。
望著板船都沒一艘,反到盡漂浮些木桶、酒瓶等垃圾的港口,李峰有些迷,問道:
“這是傳說中的海盜港?說好多如牛毛的海盜呢?我怎麼看了個寂寞....咋滴,聽說本法師要來,島上海盜從良了,還是集體被海軍抓捕了?”
被海軍抓捕?別鬧....斯派洛不屑的努努嘴。
不是他看不起海軍,實在是托爾圖加島上的海盜太多。
幾乎滿大街都是,十座八座監獄根本塞不進。
再則,島上看似牙牙學語的小屁孩,看似老實巴交的殘疾人,背地裡全特麼是提刀就敢砍人的海盜,給海軍幾個膽子也不敢來此抓人吧。
海軍也是人,他們也怕犄角旮旯裡竄出不起眼的海盜,莫名其妙給他腰子來上一刀,或是死的不明不白。
否則就憑托爾圖加島距離皇家港一天便到的地理位子,海軍早帶一集裝箱的鐐銬來剷除海盜樂園了。
至於說海盜會從良....
巴博薩和斯派洛心有靈犀的對視一眼。
兩人深知海盜這門職業有毒,一但沾染,這輩子都別想洗清。
哪怕有人偷偷金盆洗手,從此以後上岸找正經工作...嗯,先問問絞刑架同不同意吧。
真當海軍是吃乾飯的?還是情報部的人真·整天吹牛打屁?
信不信墳頭草三尺高的海盜都給挖出來吊絞刑架上展覽。
所以海盜會從良,呵呵,想屁吃還差不多。
不過眼前荒涼的港口確實有些詭異....巴博薩謹慎的掃視眼四周,想了想,邊掏出火槍檢查彈藥,邊猜測道:“估計出事了,出的還是大事....”
“盡說些廢話...”李峰緊了緊鼓鼓囊囊的單肩包,翻身跳下黑珍珠號。
他就不信了,曾經聚集上萬海盜的港口城市如今連個問話人都找不到。
實在沒轍,找具新鮮屍體問問也成.....
巴博薩、斯派洛對視一眼,兩人沉默不語的走下黑珍珠號,老老實實跟在李峰身後。
三人走在髒亂差且蕭條的街頭,至始至終,連鬼影沒發現一隻。
突然,一陣微風捲起幾片樹葉從三人眼前飄過。
不知怎的,李峰莫名有種淒涼感,彷彿曾經喧鬧的島嶼早以成為鬼蜮一般。
不會鬧瘟疫了吧.....李峰打了冷顫,臉上不免浮現些沮喪。
到不是怕瘟疫鬧到他頭上,法師麼,還是墮入‘黑暗’的法師,瘟疫在他手裡就是乖寶寶,不聽話直接揍的那種。
他想到的是十四至十五世紀時席捲歐洲的“黑死病”。
好傢伙,當時整個歐洲人口還沒破億,結果一場鼠疫直接奪走了2500萬人命,人口當場銳減三分之一,可謂是家家戶戶辦白事。
那時候的百姓不是去吃席,就是在吃席的路上。
更揪心的是,有時明明在另一場席上吃的歡,突然跑出幾位親朋好朋,拉著你就往隔壁跑,說是隔壁二大爺的表姑的女兒的丈夫死了,你得來這吃席。
完全不考慮胃裝不裝的下。
如今雖說到了十七世紀,科技、醫療有所發展,但歸根結底,強不到哪去。
要是真來一場黑死病,估計海上該出現浮屍千里的畫面了。
這讓李峰有些擔心,一但人口銳減,之前制定尋找海王三叉戟的‘海里撈針’計劃會不會就此擱淺。
想到這,李峰不由加快腳步,直奔島上最大的酒館。
酒館內,一位頭髮花白,雙手抖成帕金森綜合症的酒保正站在吧檯內擦拭酒杯。
聽到推門聲,酒保頭也不抬的說道:“打烊了,整座島都沒酒賣....”
“酒館沒酒還開什麼酒館,”斯派洛壓根不信酒保的話,直接躍過吧檯,從酒櫃上抽出一隻瓶酒,咬開瓶塞便往嘴裡灌。
那架勢,妥妥的李峰二號。
可惜,這是一隻裝滿寂寞的酒瓶。
“真沒酒?”斯派洛有些惱怒,不信邪似的再次抽出一瓶酒。
晃了晃酒瓶,見瓶內裝著的還是寂寞,斯派洛當場發飆,掐住酒保脖子怒吼道:“酒,給我酒,我要朗姆酒...”
“啥情況,好端端的,怎麼說急眼就急眼了呢?”
看著嘴唇都因缺氧而發紫的酒保,巴博薩嚴重懷疑眼前的斯派洛是假貨。
他印象中的斯派洛雖然有些神經質,但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