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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混球....”
海盜們一臉古怪的看向吉布斯:
找個錘子偷酒賊,把你綁了嚴刑拷打一番不就結案了麼....
此時,有名海盜哆哆嗦嗦指向地板,驚恐道:“那...那是什麼?”
“嗯?”吉布斯順著海盜所指望去,只見地板上有一攤水跡,以及一排通往黑暗角落的腳印。
四周都是海,貨艙出現水跡、腳印似乎很正常....個鬼。
特麼船上的清水早以告竭,而且貨艙外的過道上壓根沒有水跡。
這腳印,分明是憑空冒出的好伐。
思索片刻,吉布斯壯起膽子,伸手沾了些水跡嗅了嗅,而後放嘴裡品了品:
“呸~,齁鹹,沒錯了,只是正常的海水而已....”
偷酒賊拎捅海水到貨艙幹嘛,還弄出一攤水跡?
洗衣服?
不可能,正經人誰洗衣服。
吉布斯表示想不明白。
而且從水跡和腳印的清晰度來分析,偷酒賊前腳剛離開,他們後腳就來了。
“要不...順著腳印看看?”一名海盜提議道。
海盜的話得到多數同伴認可,齊刷刷點頭。
唯獨吉布斯意識到什麼,若有所思的順著腳印看向黑暗角落。
忽然,他扭頭看向海盜們。
表面上,他假裝用眼神詢問有沒有人反對。
實際上,他則是在數人頭,以及檢視誰的衣服或頭髮有溼漉的跡象。
,2,3.....
數了一圈,吉布斯亡魂大冒,渾身雞皮疙瘩落一地。
好傢伙,所有船員們都在,而且沒誰衣服或頭髮溼漉的跡象。
這特麼說明什麼。
說明船上有外‘人’。
謹慎起見,吉布斯將油燈往之前提議順著腳印檢視的海盜手裡一塞,鼓勵道:“你出的主意,你去檢視....”
海盜不明所以,接過油燈,冒冒失順著腳印走。
“咔~咔~咔~”
沒等眾人靠近角落,黑暗裡出來一陣咀嚼聲。
“誰?...誰在那?”
拿著油燈的海盜察覺到事情不對勁,立馬駐足大聲詢問。
“你們的時間不多了...”
一名渾身溼漉漉,臉上長滿珊瑚且吸附著海星的怪人,拎著一瓶朗姆酒從黑暗中走出。
“老鞋帶,比爾·特******斯一眼認出怪人,驚訝道:“我聽說你被...沉海了....怎麼變成這模樣?”
特納似乎沒想到黑珍珠號上還有人認識自己,愣愣搜尋一番記憶,恍然道:“是你啊,吉布斯....”
說著,特納低頭沉默會,苦笑道:“是的,我被巴博薩綁在火炮上沉到海底...受到詛咒的我想死死不了,想動...卻被海水壓制的動彈不得....”
“後來...戴維·瓊斯找到我....當時情況下,只要有一絲擺脫命運的方法,我都會牢牢抓住。”
“所以....”吉布斯明白特納模樣大變的原因,唏噓道:“成了‘飛翔的荷蘭人號’的船員,就得變成怪物?...對了,之前‘時間不多了’是什麼意思?”
“傑克曾和戴維·瓊斯有過交易,我被派遣來催促傑克該履行承若了...只是我逛遍整艘船也沒找到傑克,沒轍,沒能完成任務的我只能整日在船上以酒洗面了。”
...以酒洗面?說的真好聽,還不是‘飛翔的荷蘭人號’上壓根不儲存酒水,向來都是搶了就喝一肚子,沒搶,自然忍著.....
吉布斯抽了下嘴角。
得,偷酒賊案子告破,背上的大鍋能卸下了。
可...
“傑克和戴維·瓊斯的交易,管我們什麼事?”吉布斯想不通裡頭的彎彎繞,虛心請教道。
特納見吉布斯不明其中厲害,鑑於相識一場的份上,好心提醒道:“.戴維·瓊斯找不到傑克,鐵定會拿黑珍珠號撒氣,你們自認能對付‘飛翔的荷蘭人號’嗎?....對了,棄船逃命時當心克拉肯,它就在附近遊弋。”
吉布斯挑了眉,道:“克拉肯就甭用指望了,它已被收服。”
考慮到李峰貪吃的嘴臉,吉布斯補充道:“指不定它如今已被做成刺身,或章魚拉麵....”
哈?.....這下論到特納一腦門漿糊了。
十天前,克拉肯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