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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就全算她自己的，會導致實力下降。
方舟聽完後，總算凌霄月如此摳門的原因，別人是破財消災，她這是破財要命。
也明白她的實力為什麼忽高忽低，有時候是先天，有時候又變成金丹境，大概是經常用借來的錢充值。
怪不得整個修仙界到處都是她的債主，這貨原來就是打著欠錢不還的心態在借錢。
方舟忽然覺得凌霄月這個氪金系統還不錯，起碼鼓勵宿主自己動手賺錢，而非為了賺錢變成沒底線的壞人。
等等，這樣一來，這個氪金系統豈不是和方舟極為匹配？
他賺錢能力一流啊，全都是自己親手賺來的。
如果他當初穿越後附身的系統不是身上現在這個，而是凌霄月的氪金系統，那豈不是早就一飛沖天？
一想到這，方舟看向凌霄月的目光簡直就是恨鐵不成鋼，活脫脫一個暴殄天物的敗家玩意。
這麼好的系統給你，你都能玩成這樣，簡直丟了廣大穿越者的臉。
你特麼給我多好啊！！
凌霄月忽然警惕起來：“你這眼神什麼意思？”
方舟忽然湊到凌霄月背後，十分狗腿的替她按摩：“師傅啊，你這個氪金系統，真的沒辦法從你身體里弄出來嗎？比如任務失敗抹殺宿主什麼的？”
凌霄月頓時炸毛了，一腳就把方舟給踹出去：“滾，就知道你這個小王八蛋沒安好心，想要為師的系統，這輩子都沒門，不對，下輩子也沒有，hetui！”
方舟又飛回來，見到凌霄月還想動手，連忙說道：“等一下先別動手，我還有另外一件事要問你。”
凌霄月挑了挑眉：“什麼事？”
方舟深吸幾口氣，換成一副嚴肅的表情：“我之前碰到一隻北冥天凰的神魂轉世，它說你是月宮之主，怎麼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