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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琴已經很多年沒吃過糖了,沒想到重新吃起來感覺還不賴,有股童年的味道。
風琴坐在酒壺的一端,手裡捧著著半杯酒,望著對面那個吊兒郎當的女人。
這個女人很特別,總是讓人恨得牙癢癢,恨不得一腳踹死,但又不排斥跟她交流,只要不提錢的事。
想了想,風琴說道:“你那個弟子非常出色,如果你打算教的話,趁早讓他加入天劍宗,免得浪費那份天賦。”
“誰說我不教了?”
凌霄月一下子坐起來,露出感興趣的表情:“聽你這意思,莫非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裡,他又幹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風琴忍不住想翻個白眼給她,方舟那麼好的孩子,風琴要不是資格和實力都不夠,都想收他當徒弟了。
怎麼在凌霄月的嘴裡好像很不堪的樣子。
風琴將方舟這段時間做的事情都說了一遍,又勸道:“你這樣把他丟下不管不顧,還不如讓我們天劍宗來教。”
凌霄月哈哈一笑:“你懂什麼,我這叫放羊式教育,才能充分發掘他的個人興趣愛好,給你們天劍宗只怕養成一條米蟲,不跟你扯了。”
說完,凌霄月直接催動酒壺,咻的一下加速往前飛。
風琴連忙從酒壺上跳下來才沒有被帶跑,手裡的酒打溼了衣服。
她一臉惱火,看到凌霄月已經飛沒影了,只能暗罵兩聲。
天劍峰,後山禁地。
嚴谷蘭身穿布衣,手持掃帚,正在慢慢打掃滿地落葉。
從位高權重的執法長老,變成衛生人員,這種落差的滋味,只有嚴谷蘭自己心中清楚。
也就是天劍宗還算寬厚,換成其他宗門,敢當眾那麼落宗主的面子,只怕要廢掉功力關押到死為止。
可嚴谷蘭心中卻還是不服,她知道肯定是望月峰那個黃毛小子在暗中搞鬼,宗門卻不分青紅皂白的將自己處罰。
可惜沒有直接證據,否則嚴谷蘭必定不會這麼老實受罰,但此時她記下了,將來一定萬倍奉還。
“喂!”
一個無法忘卻的聲音忽然從頭頂響起。
嚴谷蘭吃了一驚,猛地抬頭,便看到懸浮在空中的酒壺,還有坐在酒壺上的凌霄月。
嚴谷蘭面無表情,冷聲道:“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嗎?”
凌霄月指著她哈哈大笑起來:“不然呢?嚴長老怎麼降貴紆尊親自打掃起衛生來了,你別說,這身衣服還挺適合你的,改天我也弄一身體驗體驗生活,哈哈哈。”
嚴谷蘭的表情頓時扭曲,咬牙切齒:“凌、霄、月!”
要不是這個女人,她怎麼會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怎麼,你好像很不服氣?”
凌霄月嗤笑一聲:“趁我不在,欺負我徒弟,你的臉皮倒是有我三分厚,可沒想到你還是如此垃圾,連個我徒弟都搞不定?換成一條狗都能把他咬得四處跑吧。”
“凌霄月!!”
嚴谷蘭臉色因為憤怒而漲得通紅,她厲喝出聲,卻看到凌霄月抬起手掌,朝自己一掌拍下。
嚴谷蘭大吃一驚,猛地提起一口先天真氣,雙掌往上一撐。
凌霄月一掌拍下,宛如泰山壓頂,空間被壓縮到極致,形成雷霆萬鈞之勢,周遭的樹木乃至地上的石頭雜草都在這一壓之下彎曲崩裂。
嚴谷蘭鼓起渾身真氣齊聚雙掌,朝這雷霆巨力撐上去。
一聲沉悶的巨響,整片地面轟然顫抖起來,以嚴谷蘭為中心,出現了一個直徑超過十米的巨大掌印。
嚴谷蘭整個人都被壓爬進泥土裡,動彈不得。
先天境界,竟然不堪一擊。
凌霄月拍了拍雙手,笑眯眯道:“你最好一輩子都在這裡待著,不然出去一次我就揍你一次。”
說完,她便操控著酒壺,朝遠處的雲海飛去。
整片後山空無一人,也沒人知道嚴谷蘭被一巴掌按進土裡。
嚴谷蘭嘗試幾次爬起來都不成功,她回想起當初在望月峰那一幕,自己也是這樣居高臨下拍了方舟一巴掌。
但結局卻截然不同,方舟撐住了,而嚴谷蘭直接被拍進土裡面。
想到這,滿心悲憤的嚴谷蘭再也忍不住傷勢,一口血吐了出來。
……
教訓了嚴谷蘭一頓後,凌霄月便急匆匆往望月峰飛。
她沒想到自己才離開兩個月,方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