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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章節被遮蔽了!對不住大家,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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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王山區,慄山鎮。
劉暢最近好鬱悶:滴滴的娘們,怎麼可以是本鬼子?!
望著閣樓上,剛剛搜出來的發報機和文翻譯專用的程式碼本,劉暢的腦袋都要炸開了!
十四歲從軍,跟隨師長張正標東討西殺三十載,從一個哭鼻子娃娃一路成長為班長、排長、連長、營長、副團長、獨立旅守備副旅長,他容易嗎?!其實,自己到今天都還是擔任個副職,實在不是上峰不照顧自己,而是師長知道自己文化低,子直,嘴上缺少個把門的,容易得罪人,所以才安排自己在八面玲瓏的田德寬手下,專門擔任個練兵、帶兵的副職旅長。
師長是煞費苦心啊,可老田又何嘗不是。平心而論,師長他們離開中王山的這二年,老田哪裡在意過什麼正職副職的,所有的根據地管理、防禦、進出項採購,不全是自己一句話說了算?!
是自己飄了啊!對,就是目中無人的那種飄!自從自己見到了小月娥那個娘們後,自己就好像中了邪一樣的,事事都順從著她,包括她的什麼狗堂哥、表哥一大幫的雜碎,自己可都幫著安排進了部隊領一份薪水的呀!現在看來,那肯定也是一幫鬼子、漢啊,自己居然安排鬼子、漢進了**部隊,每天拿著國民政府的軍餉,再來禍害國.軍——俺這叫辦的什麼事啊!
忽然間,劉暢想到了那個賊乎溜溜的小子陳龍,好像他是看出了小月娥的份,好像也通報給了老田。那個晚上,怪道老田很玄乎地拉著自己兩人一道喝酒,從少年時代一道入伍新兵談起,一直談到自己這個副團長的份,嘿嘿,那時還沒有提升為守備旅呢,話裡話外的意思原來就是點醒自己,邊的娘們是本特務呢!
可是,老田啊,你他孃的倒是明說啊,俺老劉總不能為個本女子就和你辬了這三十年的交吧!記得當時自己還大咧咧地為小月娥幾個打了保票,甚至第二天還親自帶著月娥兒去了護鄉隊的駐地!
嗐!著他孃的辦的叫什麼事兒啊!劉暢苦笑一聲,一拳砸在自己的大腿上,兩眼有點兒呆滯:這本人咋就那麼捨得下本呢?一個風萬種的女人,居然就捨得豁出段兒來伺候自己快兩年,要說沒有感,那可不是扯蛋麼!
劉暢的眼前出現了一個材苗條,稍帶著點兒肥膩的女人樣貌。宜嗔宜喜的小眼神,鵝蛋小臉上精緻出挑的鼻樑兒,那張能說會道,慣於撒輕薄的嘴唇,凹凸有致的材——咻,自己倒忍不住又倒吸了口口水啊!這怎麼就他孃的是本特務呢?
劉暢忍不住在心底反駁自己的結論,可眼前的一切又作何解釋?電報機,電碼本,一支精巧的掌心雷手槍,還有自己親手送給她的一塊玉佩,靜靜地躺在一起——自己真是瞎了眼睛啊,兩年時間,居然被這個蛇蠍娘們玩弄於股掌之間。
今天,要不是自己被突如其來的戰所迫,要上這閣樓準備留一道後撤的通道,自己可能根本就不能發現這個已經被她鎖上了的閣樓,也不會發現這隱藏的發報機,也不會發現她的特務份——畢竟這處私自租賃下來的老鄉住房,就住了自己和女人兩人,為了隱藏兩人顛鸞倒鳳時的聲響,可是連勤務兵都沒有配備啊!這些物件除了她,還能有誰?!
“回孃家走親戚,走你娘那個b的親戚啊!”劉暢忍不住點上香菸很啄了一口,“敵一嚴重就走走親戚,鳥女子還真是拿老子當瓜娃子啊!”
“劉副團長,嘻嘻,怎麼今天晌午就回來了呀!”閣樓門口,小月娥含嗔帶笑地看著頹喪的男人——尼瑪的剛升了官不是風得意的很嗎?不是號稱上金槍不倒的嗎?不是讓老孃伺弄著什麼花樣都玩遍了的嗎?咋的,今天終於發現了?!遲啦!帝國的勇士們已經殺到門口了啦!
“說吧,為什麼是我?”劉暢沒有傻到去拔槍什麼的,反倒是續上一根菸,平靜的問道。
“沒啥呀,反正就是那次到鎮上第一時間就遇到了你唄!看你官職還可以。”掠了掠耳邊髮絲,小月娥一如既往的露出萬種風,可這絲毫已經打動不了劉暢,因為話語太挖心了——純粹是赤果果的利用啊!“你們這些支那軍官,一個個色眯眯的,像狗一樣的不是玩意,見到女人就走不動路,連自己的祖宗都捨得賣了!嘻嘻,你們兩個,還不給老孃上來,告訴你們的劉副旅長,老孃的上功夫怎麼樣!”
門口兩個舉著盒子炮的軍官面帶尷尬的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