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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只幹了兩年多的偵緝隊,但用一句古話,是金子在哪裡都會發光,張小浪現在就是那塊熠熠生輝的金子。
隨著西門三廠的高升,他憲兵隊一系都跟著得意了起來,在河源城裡簡直就是橫著腳走路。用句臺詞那是“老子在城裡吃館子都不用付錢”,一個字,混得那叫一個“美”!
張小浪現在也正式的和週四郎鼎立了起來,兩人各自負責一塊,西門三廠親自給他們劃分的範圍:城裡週四郎,城外張小浪,免得兩個人相互扯皮推諉,影響效率。
“噢,這事兒沒早跟俺說嘛!”張小浪微不可察地瞥了一眼全德寶,“吃虧不要緊,但要是記不住怎麼吃的虧,吃的誰的虧,這事兒可不利索。現在這方圓幾百裡的,是皇軍在主事。幾十萬國.軍呢,現在在哪兒呢?俺們現在也是在為皇軍做事,怎麼也算的半個皇軍的人,怎的?打狗還看主面呢!”
“呃——,姓啥的這個真打聽了,領頭的軍官好像姓魏,是個二十多歲的後生。”全德寶為張小浪倒上一杯酒,帶著點忐忑道:“至於他們的來頭,這個俺真沒鬧明白。不過,當初跟俺們幹過一仗,俺們當時傢伙事差點,被他們擠出了慄山鎮。”
“那麼的,慄山的這夥子都是啥人呢?手筆這麼大,來頭不小啊!是姓蔣呢還是姓汪啊?不對,皇協軍沒這麼大的鍋灶,土共也不可能,只能是蔣光頭、閻老西兩家的?”張小浪自己個先琢磨了一番,“你們都打聽清楚了?”
全德寶找他說這個的意思,其實也明白了:自己想辦法拿錢呢!張小浪眼珠子轉轉,覺得此事還真要趕快解決了,否則一直這麼下去,可算是替人白養活預備隊了!
不算不知道,一算嚇一跳,即便是現在張大隊手頭不差錢,也被嚇了一跳。沒錯,這支落魄的山匪子,是他張小浪暗地裡收編的,也在西門太君那裡備了案,甚至自己倒騰走私都是打得這個名義,可也架不住每年花掉12萬的軍餉吧?這要再加上吃喝拉撒、穿衣磨鞋、彈藥耗費,那就是一筆嚇死人的數目。鬧不好他張大隊辛苦一年到頭,也填不滿這個五千人的吞金獸。
“嘖,一個兵2個大洋,俺們照著來每月就是一萬個大洋。”張小浪剔著牙,斜巴著眼睛計算著,“每月一萬個大洋,一年就是十二萬,嘖嘖,手筆大呀!”
所以,今兒見到了自己背後的這大金主,全德寶也顧不上面皮,扯開來說道了。
這不,今兒走三個,明兒跑五個,終於到了一晚上整建制小隊拖著武器跑掉了的事了!全德寶雖然也是從過軍的,知道逃兵抓到要殺頭。可架不住財帛動人心,現在隊伍裡底下叨咕的可盡是這事兒。雖說自己也幾次三番地訓話,甚至都玩出了殺雞嚇猴的手段,可還是止不住有人溜號逃跑。
沒辦法,人家慄山那邊的條件好啊!當兵拿錢,管吃管住管穿著,只要你不呆不傻肯聽話就中。人家那明碼標價,新兵一塊,老兵兩塊,憑著當土匪的訓練,會打槍,敢見血,妥妥的老兵啊!每年24塊大洋,可比在山上混著強的多了。
有道是有錢能使鬼推磨,錢多可讓磨推鬼!這訊息一傳出來,立即就有各方掙錢的趕來。山裡的後生活不下去的,自然喜滋滋地投軍拿錢,再拖拉上自己的發小鄉黨,順手就把中介費給掙了。而那些個走街串巷的手藝人、小貨郎就本事更足了,挖牆腳都挖到土匪窩裡去了。
慄山鎮魏生動作很快,從陳龍佈置下了的第二天開始,他就開始了招兵。周邊的山村、集鎮甚至是縣城裡面,他都有派人去暗地裡招募。採用的辦法也很簡單——拉人頭。拉來一個人頭,就給一個大洋。不就是幾百個大洋嘛,只要能迅速組建起一個營頭,這錢花出去不冤!
“浪哥,昨兒慄山那邊可是又過來擾了。說是要招兵,許諾每個人頭每個月2個大洋的軍餉,直接挖走了俺這邊十好幾個人啊。真真是可惱可很!”全德寶陪著張小浪喝著酒,順帶把這事兒給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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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則奴僕成群,入則妻美妾,吃的是山珍海味,住的是廣廈豪宅。談笑有高官,往來皆豪富,在這中王山的地界,誰敢不給他張大隊一個面子?!人生巔峰,莫過於此!
人生在世,咋是大爺?無非就是一個錢字,一個權字。而今有了本人的照應,權字有了;再弄出錢來,那還不就是人生贏家?說村村丈母孃,夜夜做新郎,誇張了。但大一點的城鎮裡,那不都有他張大隊的宅院。
張小浪多精明的一個人呀!走南闖北的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