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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閣下請放心,卑職一定全力壓制雙方,讓他們好好商量,不得開戰!”因為作戰不力,被處分了的大隊長花屋名下,又是鞠躬,又是立正的跟西門旅團長保證著。作為地方的統治者,即便是難以調停,西門旅團也要出面,不至於讓兩支皇協軍部隊內鬥損傷的。至於說派哪位軍官去,就很耐人尋味了。這明顯是一個吃力不討好的差事,稍微長點腦子的,諸如竹下神樹、小野誠幾個都躲的遠遠的。而皇協軍軍部的那幫人,就更不用指望了——武連山、朱寶山幾個眾口一詞:底下帶兵的這些軍頭,沒哪個會把軍部放在眼裡的,要想鎮住這些桀驁不馴的傢伙,還得是日軍高階軍官。你們行!特別是兇悍的花屋大隊長,厲害大大的!

於是這麼一圈找下來,差事就只能落到了鬱郁不得志的花屋大隊頭上了。這傢伙腦回路清奇,非但不嫌棄這事的難辦,反而興致滿滿地做出了保證。匆匆集合了他的大隊,一路張揚地向著臨河沿鎮開去。

最先尋到的,當然是大張旗鼓滾滾開來的賀大信部。他們已經過了西道鎮,踏上了臨河沿的地界,迎面被花屋大隊阻擋了去路。

“花屋太君,俺不知道你們日本人是不是在乎。但在於俺們中國人,祖宗陵寢之地,是丟不得的!”一臉悲憤的賀大信親自來見花屋名下,說著他聲淚俱下地控訴著,絲毫不想就憑他這樣的漢奸,是怎麼能拿祖宗出來說事的。數典忘祖,甘當日本鬼子的走狗,哪還有顏面談什麼祖宗陵寢之地哦?還是跟侵略者談!家裡祖宗牌位都立不住了吧!

“俺知道你們日本的武士道精神,崇尚士可殺不可辱的信條。像這樣的羞辱,沒有武士能容忍的吧?!請花屋太君想想,假如是您這樣的武士遭到了這樣對待,您能忍得下這口氣?不能夠吧!”賀大信慷慨激昂地把花屋名下連捧帶炫,讓他飄飄然自覺自己真算的個武士了。還有滿滿的代入感,引動他的同仇敵愾!

“騷嘎!賀桑的處境我的理解!為了家族的榮耀,切腹自決也是常有的事!”花屋名下抓抓腦袋,覺得賀大信這一席話,還真是在理!不過,你這兵勢洶洶的,來著不善呀!咬了咬牙,也只能擺出武士的崇高決斷來,“賀桑,請你暫時先帶兵退出臨河沿的地界。一切都交給我了!西門將軍全權委託我處理這事,我會秉公決斷的。請放心吧!”

“成!感謝花屋太君的聲張正義!俺這就退出臨河沿!”賀大信內心大喜,三言兩語忽悠住了這個一根筋的鬼子大隊長,他覺得有門!

......

“啊哈哈——,原來是花屋大隊長到了啊?失禮失禮!鎮子裡剛打過大仗,一切還需要收拾。請您多多包涵!”臨河沿接待花屋大隊長的,乃是老熟人徐有進徐桑。這傢伙未語先笑,熱情殷切,即便是想板著臉的花屋大隊長,也只能笑著和他擁抱了一回。

當年花屋還是個中隊長的時候,駐紮在徐家集一帶,沒少受這傢伙的好處孝敬。嗯,徐桑,朋友大大的!

“徐桑,你的應該知道我的來意!現在賀大信的,希望拿回臨河沿。你的知道,他的祖宗的全都安葬在這裡......他的很難受的。用你們支那人的話說:每逢佳節倍思親......”花屋名下詞不達意地一通勸說,幫著賀大信開脫。

“唔——,花屋太君,俺現在就想問你一個問題:這會兒,假如有人要你們日軍讓出東北、華北,交給重慶或者東北軍,你的願意嗎?”徐有進喝了口茶悠悠地問道。

“八嘎!這絕對是不可以的!東北、華北的地域,是大日本皇軍辛苦佔領的,怎麼能憑空交出去?!蔣該死,張雪孃的,有本事儘管來作戰好了!直接交出來,怎麼可能......”叫囂了一番,這個蠻橫雙標的鬼子自己都覺得沒法往下說了!

“花屋太君,俺們都是老朋友了,俺也很想幫你完成任務。”徐有進很真誠地說道,“這個臨河沿,可也是俺們徐家軍從土八路手上奪來的。就這一仗,俺們家死傷了足足上千人!俺給您面子,他老賀家只要願意賠償俺家的損失,俺也可以讓出來。”

“喲西!這個可以有!”傻乎乎的花屋大隊長聞言眼睛一亮,急切地問道:“請問你需要多少賠償?”

“嗯,死傷計程車兵,要撫卹、治療,這一塊就算十萬大洋吧;武器彈藥的損失,消耗相當大,就算五萬大洋吧!”徐有進掰著指頭算賬道,“還有俺既然佔了這臨河沿,起碼要撈點好處吧?就按十年收入計算,五十五萬大洋是足足的。這樣加總,就是七十萬大洋。麻煩你轉告老賀家,俺徐有進是買賣人,有一句算一句,收錢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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