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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財,他們還是肯冒把險搏一搏的。畢竟財帛動人心,人為財死就是這麼個事!好在這次是沒造成實質性的損失,那就從輕發落了。

“便宜這對糊塗蛋了!”於順點點頭,帶著人出去佈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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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俺們還釣魚呢?”被教育了一個晌午的盧家兄弟,終於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承蒙人家八爺客氣,還給了一頓午飯吃。不過,按照那個與長官的安排,還讓他們下午繼續釣魚,可就安心不了了——說什麼要讓他們戴罪立功,這不是拿哥倆做魚餌呢!危險是不言而喻的!盧三娃現在可是慌得手裡的魚竿都打哆嗦。

“啥也別說了,俺們做錯了事,人家能饒俺們一遭,就已經是燒高香了!”盧二娃臉上更顯得愁苦了,“莫怕,到時候俺去會那個老客,你儘量離得遠些。總不能哥兩個都陷進去了!”

“那......那怕是不中呢!你要陷進去了,嫂子和娃幾個咋辦?”盧三娃倒也算仗義了一回了。

“沒事,哥都有三個娃兒了,有後了。你好生成個家,生幾個娃。萬一哥有個好歹的,你記得孝順老孃......”盧二娃這就好像是在交代後事了!

“哥,那不中,真不中呢!”盧三娃焦急的魚也顧不上釣了,轉臉四處張望著,“那個於長官呢?他不能送俺們去冒險呀!俺要去找他。”

“你消停的!沒聽人家說,要俺們要鎮定,不要露破綻,他們會保護俺們麼!你再找他,還不是要俺們替他做事!惹毛了人家,可不是玩的!怪就怪俺們太貪心了!”盧二娃一把按住了兄弟,一副認命了的模樣。

這一個下午,哥兩個是長吁短嘆,哪有心思釣魚啊。可偏偏無心插柳柳成蔭,就這麼心不在焉的,卻是一條接著一條的魚兒上鉤,倒也衝散了不少緊張的氣氛。

.....................

這一個下午感覺過的格外的長。太陽就像是定在了天上,久久不肯下山。

好不容易捱到了夕陽斜掛在西山頭上,盧三娃急躁地催著收拾東西回家。

這哥倆一動身,前邊樹林裡也走出了兩個揹著魚簍,扛著魚竿的人當先走路,和盧家兄弟保持了三五十米的距離。那個高個的可不就是化了妝的於長官。

“別回頭看,後邊的也是八爺的人!”後邊跟著的是兩輛獨輪車,車上架滿了麻包。兩個拉車的,兩個推車的,一共四個車伕吱呀吱呀地綴在後面四五十米處。

“哥,你倒是慢點呀!俺......俺咋覺得腿肚子抽筋啊。”越靠近茶園,盧三娃越是緊張,不斷地偷眼東張西望的。

綠油油的茶園裡,足足有十來畝方圓,微風吹過,倒也送來一陣陣涼爽的氣息。山道從茶園當間穿過,在晚霞裡,飄忽忽的有些不真實。

山道邊蹲著兩個戴禮帽的漢子,每人嘴上叼著一顆菸捲,帶著些警惕地張望著。在他們腳下的田溝裡,已經丟了十幾個菸頭,看得出這兩位已經在此久等了。

於順兩個有說有笑的談論著釣魚的閒話,施施然地從禮帽客身邊走過。很明顯的被人家盯著看了好一會兒,才認出不是要找的人!

“兄弟,你去路邊撒尿,俺先過去!”早就望見了那兩個老客的盧二娃低聲道。

“哥,還是你去吧!俺孤身一個,死逑了也沒個牽掛,娃娃們離不開你!”盧三娃拉住他哥拍拍背,帶了些哭腔低聲道:“真要有個好歹的,記得叫娃娃們每年祭祖燒飯,籤囑一聲俺回來就中!”

“三娃,你——,唉!”看著兄弟大步流星地往前去了,盧二娃張了張嘴,終於裝作站到路旁解褲帶撒尿。眼睛卻一直盯著兄弟的方向。

“老客,你們......來了呀!”盧三娃直接衝著那兩個禮帽客跑了過去。

“啊——,釣了不少魚嘛,咋賣的呀?俺們瞅瞅!”假裝翻看魚簍裡的魚,禮帽客一個警惕地盯著吱吱呀呀的小車,一個瞥著前面的於順兩人。

一直等到小車離開了二三十米,禮帽客才一把將盧三娃拉了蹲下。

“都數清楚了嗎?有多少地堡子呀?”一個傢伙拿出八個大洋在手裡掂著,關切地問道。

“五十......四五個吧,有一兩個俺們......不知道算不算。”盧三娃艱難地嚥了口口水,神色有些慌張起來。

“嗯?啥叫算不算,不是都跟你們說了嘛,一個地堡,一個射口;兩個靠在一起的也只能算一個......”拿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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