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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城北幾乎同時爆破,炸塌的城牆再也阻擋不了鬼子兵。面對著蜂擁而來的八路軍,這時候兵力的弱勢就顯得十分明顯了。八路軍以班排為單位,如同水銀瀉地一般竄進每一條街道,每一處巷當,逐屋逐房地清除掉各處潛藏的鬼子。
“八路軍進城了!小鬼子要完蛋了!”無數的訊息四處傳播,但只要是見到了八路軍的老百姓,都會興奮地為他們帶路,提供鬼子的情報。很快,一處處鬼子營造的阻擊點被發覺,破滅了小鬼子想打黑槍的機會。畢竟八路軍向來打的是“汪洋大海般的人民戰爭”,這會兒對付小鬼子,沒有一箇中國人會包庇的。
第一個扛不住的是鬼子花屋大隊。他們這五百來人,本來就是傷兵、後勤那邊湊出來的。說要守個城,值個哨,還可以。要真到了真刀真槍的殘酷巷戰裡,可絕對不夠看多了!精銳的八路軍小夥越戰越勇,越打越有經驗:什麼進門前先丟一顆手榴彈;能破牆過,絕不走門;多人配合的搜查手段;第一時間搶佔街區制高點等等,都是快速地從戰爭中學習戰爭。
花屋大隊長是莽撞的,但也是膽小怕死的。他此刻已經掌握不住自己原本就不多的部隊了。帶著身邊僅存的十來個人,他們佔據了一個磚石院子,希望能據以固守。
然而在八路軍強大的攻擊力前,他這個院落直接被火箭彈炸飛了大門,也炸塌了後院,被一縱前後夾攻之下,只用了二十分鐘就結束了戰鬥。
“縱隊長,這裡有條大魚!看樣子應該是個大隊長職別。”等到二縱隊長馮三才帶人過來的時候,手下參謀獻寶似的把他們帶了過來,彙報到。
“只是個大隊長嗎?嗯,長得倒是挺兇悍。不過還不是一樣的死翹翹!”馮三才看了一圈,並沒有太多的激動,他吩咐道:“命令部隊加緊打通和城南一縱的聯絡,切斷城西鬼子的退路!總隊長可是讓俺們不要放過任何一個鬼子的!”
很默契地城南的一縱也是這麼想的。只是他們的對手是實力稍強的竹下大隊,這傢伙還廢了手腳築了一些街壘,讓一縱助戰的裝甲車很是飛了一些事。但也就吃了一個小時的樣子,馮三才就見到了一臉鬱悶的謝大梁。原來裝甲車那幫小子,打的太猛,直接幾炮把竹下神樹大佐給炸沒影了,只剩下了一個肩章似乎才能佐證他們的功績。
“別鬱悶了!給你個機會,你去鬼子旅團部,收拾西門老鬼子吧!”馮三才倒是高風亮節,但他看到一縱打的風塵僕僕的,也忍不住想關照他們一下。畢竟二縱幾乎沒打什麼硬仗,實力要比之一縱高上那麼幾分。
“謝了啊!”謝大梁看著馮三才點了點頭,“抓住了西門老鬼子,俺請你喝酒!”
“你還是先抓住了再說吧!俺可聽人說,小鬼子的高官可不容易抓,他們到了危急關頭,是會自己切腹自盡的。”馮三才笑了一下,把自己聽到的傳聞講給戰友聽。
“我擦,那得有多疼啊!要自殺幹嘛非要破開肚子呀?!變態!”謝大梁訝異地罵了一句,帶著部隊匆匆告別而去。別說,對於小鬼子剖肚子的死法,他還是很好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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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守君,有最新的訊息嗎?”自從得知城牆被炸塌了以後,西門三廠就知道大勢已去了。可是,抱著一絲幻想,他又希望日軍能大發神威抵擋住八路的進攻。至少遲滯他們幾天也好啊!
“咔咔,恐怕現在撤退都不行了!”霧守二郎臉色沉重地回答道,“據報告,守在東門的週四郎和伍連山部出現了譁變,現在東門已經洞開,有土八路從那邊進城了!”
“八嘎!什麼譁變,就是投降!這些養不家的白眼狼,枉費了皇軍對他們的一片苦心。”西門三廠忿忿不平地罵道。然後,聽著外面越來越清晰的槍聲,他默然的枯坐了好一會兒,人也似乎一下子老了十幾歲。緩慢地走到牆邊,拔出了架子上鋒利的短刀,他的手不自覺地抖了一下!
“剖腹明志,殺身成仁。”說起來容易,但真正下得去手的,又有多少人哪?!感受著這鋒利短刀的寒意,西門三廠猶豫了:一刀要扎進肚腹裡,還要橫向拉一刀,再有介錯人幫助砍下腦袋,這個切腹真需要勇氣呀!
“咔咔,你做好光榮切腹的準備了嗎?請允許我為您介錯!”一邊的霧守二郎一臉敬佩地望著旅團長,覺得他真是一個真正的武士。
“你孃的,要不是實在沒有辦法了,孫子才他媽想要當真正的武士呢!”西門三廠內心腹誹一句,深深地看了一眼一臉狂熱的年輕參謀長,終於無可奈何地點了點頭,把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