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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止夏昭雲逃跑,甘素輕可謂煞費苦心,連屋頂上都鎖著鐵鏈。
伴著雨滴聲到天明,夏昭雲一夜未睡,心中著實鬱悶。送飯的小廝準時送來了飯菜,跟前幾日一樣。
今日,照樣有人來看他。不過這次來的人不是甘素輕,而是齊木。
“夏少俠,昨夜睡得如何?”
夏昭雲懶懶道,“你說呢?”
“這件事是我和母親倆做得不對,不奢望夏少俠能夠原諒。”
夏昭雲反問道,“你真的相當拜月城的城主嗎?”
齊木試探道,“你想聽實話嗎?”
“我既然這麼問了,自然是要聽實話的。”
“我不甘於平庸,既然有這份不平凡的出生,那我為何要回避,還不是好好加以利用呢?”
夏昭雲冷笑了一聲,再次問道,“所以,你認同你母親的做法?”
“我不認同!但事已至此,夏少俠何不識時務,順了我母親的意思?”
“我算是聽明白了你話裡的意思。不過,很遺憾,要麼你們殺了我,否則我是不會屈服的。”
齊木道,“你乎自己的生死,那位易姑娘的生死你也乎了?”
夏昭雲道,“胡一來醫仙的徒弟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看得出來二位關係不一般,甚至以夫婦相稱,我想那位易姑娘一定會想辦法來救你的吧!”
夏昭雲眉頭緊蹙,反問道,“在下很好奇,不過短短几天的時日,一個人的變化怎麼可以這麼大?”
齊木知道夏昭雲在說自己,忙道,“時移世易,人也好事也罷,有的時候轉變就在一念間。我母親說的沒錯,我生來不平凡,我是月坻的兒子,豈能一輩子碌碌無為!”
“你可以有自己的宏圖大志,但不應該殃及旁人。新任城主,你走吧!我不會教你武功的!”
“那十七劍呢?你也不想要了?”
夏昭雲不屑道,“你有本事拿得起你就留著吧!”
齊木走後,夏昭雲的腦海中無時無刻想著易溪月,心中不停祈禱她不要來拜月城救自己。
明明是白天,但因為窗戶被封起來的原因,屋中極為黑暗,只有從縫隙裡漏進來的一點光。
說來也巧,那一束光正好照在屋中的一個硯臺上。那硯臺極為精緻,瞬間吸引了夏昭雲的目光。
反正待在這裡也出不去,夏昭雲索性起身看看,權當是打發時間。
那硯臺以松花石雕刻而成,硯臺中央是一個女子的形象。夏昭雲突然記起常靖雲曾經說過,硯臺要避免陽光直射,以防乾裂。於是乎,他打算將硯臺移到陰暗處。說來也怪,那硯臺竟然無法移動,夏昭雲費了好大的力氣仍舊無所作為。
看到此處,他不禁苦笑了一聲,喃喃道,“夏昭雲啊,你可真沒用,連一個小小的硯臺都挪不動了。”他有些不甘心,用力推。但那硯臺似乎長在桌上一樣,一動不動。
“難道不是用推的?”想到此處,他試著去轉動。果然,硯臺動了。隨著一起動的,還有書桌後方的櫃子。
原來這是一個機關,櫃子緩緩移動,出現在櫃子後面的是一道暗門。夏昭雲摸索著進了暗門,一不小心踩空,順著階梯滾了下去。
原來,這道暗門是通往一個地下的密室。兩邊的石壁上還有一些油燈,不過,油燈因為缺少燈油的緣故已經滅了。
夏昭雲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掙扎著站起身來,眼前伸手不見五指,什麼都看不到。
須臾間,黑暗中竟然出現一道亮光,有人點亮了一支蠟燭。
“是誰?”夏昭雲質問道。
“你又是誰?”
夏昭雲順著光源望去,只見前邊有一座地牢,牢房中有一個披頭散髮的男人,看不清楚樣子。
“你是誰?為何會被關在這裡?”
那人試探道,“你是甘思月的男寵嗎?”
其聲音有些沙啞,說話也有些無力,好似許多天沒吃飯了一樣。
夏昭雲小心翼翼地靠近他,兩人之間隔著一層地牢的欄杆。走得近了,他才看清那人的模樣。除了披頭散髮之外,臉上髒兮兮的,長滿了長長的鬍鬚。眼睛十分無神,但瞪得極大,在打量著夏昭雲。
夏昭雲回應道,“我不是甘思月的男寵,甘思月已經死了。你究竟是何人?”
那人難以置信,反問道,“甘思月真的死了?”
夏昭雲點頭道,“沒錯,在不久前的缺月節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