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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湛問道,“你姐姐近來可好?”
秋杏還是愣在原地,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麼。
“我說我是秋竹的妹妹,你便信了?”
玉湛笑道,“你們姐妹倆長得極為相似,我為何不信?只是我不知道,原來秋竹還有一個妹妹。”
秋杏道,“我很小的時候便被送到武林門派習武,很少在家。我本是家中庶出的女兒,要不是生母惦記,只怕還沒這麼容易回來。”
玉湛對別人的身世不感興趣,只敷衍地“哦”了一聲。但秋杏顯然已經被眼前的玉湛深深吸引了,又道,“我姐姐她……她……她……”
“你姐姐怎麼了?”
秋杏忙低下頭去,眼睛開始四處看,但就是不敢直視玉湛。
“我姐姐她說……”她本是秋竹的事而來,可如今見了玉湛,原來準備的那些理直氣壯的話,一時間竟一個字都說不上來了。
“二小姐有話直說,我又不是什麼豺狼虎豹!”
秋杏深吸了一口氣,抬頭道,“我姐姐近來身體不好,不知玉湛大夫能否去看望她一番?”
“身體不好?”玉湛疑惑道,“我記得去年我離開江南時,你姐姐身體硬朗,怎麼突然就病了呢?”
秋杏突然呼吸有些急促,只道,“自從玉湛大夫走後,我姐姐就一直茶飯不思,也不知是哪裡得了病了好多大夫都不見成效。”
這種話在玉湛聽來似曾相識。數月前,高秋捷貌似也是此種病症。不同的是,高秋捷是親自登門造訪,而秋竹則是派了自己的妹妹前來,真是讓人頭疼。
玉湛冷冷道,“我總算明白了你的來意,無非是你姐姐病了,你想讓我去給她看病。既然別的大夫看了不見好,何以我去了會有效?”
玉湛故意試探,他想知道秋杏是否真的知道她姐姐的真實意圖。
秋杏眉頭微蹙,似乎在苦思冥想些什麼。片刻後,只見她突然“啊”了一聲,大驚道,“玉湛大夫,不得了了,我現在呼吸急促,不會是得了什麼癔症吧?”
“癔症?”玉湛見她滿臉通紅,也覺得奇怪,忙伸手給她探脈。
那一刻,玉湛離秋杏更近了。而秋杏不止面色通紅,就連心跳也加快了。她甚至不敢直視玉湛的眼睛。兩人捱得近,玉湛身上散發的藥草香味竟讓秋杏有些恍惚。她從前很討厭藥草的味道,只因自己的生母從小體弱多病,常年喝藥。可如今玉湛身上的藥草香味竟讓她有些留戀,不忍挪開位置。
玉湛突然將頭側過來,望著秋杏的眼睛。秋杏以為玉湛是在故意凝視著她,緊張得不得了。殊不知,玉湛只是在例行大夫的職責,望聞問切其一罷了。
秋杏的臉更加紅了,直到玉湛將手從她的脈搏上移開,她才喘了口氣。
“你身體好的很,沒什麼毛病!”
秋杏不解道,“既然沒什麼毛病,為何我剛才突然呼吸急促?”
這個問題倒是把玉湛攔住了,他並非不知道秋杏的癥結所在,只是不知道如何開口。不讓秋杏在這個問題上發問,玉湛只好將話題岔開,問道,“二姑娘說你從小在武林門派習武,不知是何門何派啊?”
秋杏道,“我在映月宮習武,我師父是李長娥。”
“李長娥?”玉湛有些詫異,沒想到自己的隨口一問,竟然還問出了一些兩人之間的淵源。
玉湛接著道,“不瞞二姑娘,映月宮與扇花谷也是有些淵源的。”
“什麼淵源?”秋杏好奇道。
“你知道映月宮的創派祖師是誰嗎?”
秋杏道,“這個我還是知道的,乃樊陳煥祖師爺!”
“樊陳煥有一個女兒叫樊清玉,而樊清玉則是寒楨門創派祖師林玄飛的妻子。如此說來,映月宮與寒楨門的淵源頗深。再者,扇花谷與寒楨門同宗同源,這麼一算,豈不是你我二人也有關聯了。”
秋杏恍然大悟,不禁道,“好像還真是!我只知映月宮的過往,卻不知寒楨門與映月宮的這段淵源。而且我師父也從未跟我提及過!”
玉湛道,“你師父不說是有原因的!江湖上與寒楨門敵對的門派不少,有些是舊怨,有些是新仇。交織在一起,寒楨門也不想波及映月宮,映月宮也不想被寒楨門連累,所以兩派之間的淵源很少有人知道。”
秋杏顯然對這個話題十分感興趣,又道,“舊怨是什麼?新仇又是什麼?”
玉湛見其如此感興趣,也耐心給她講解,緩緩道,“舊怨源於寒楨門與暮劍山莊一段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