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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過世的!這兩年中,還是有不少人來探望易閣主的!”
夏昭雲邁著沉重的步子緩緩靠近那座靈位,他不敢相信,也不願相信,當即“撲通”跪了下去,連磕了幾個響頭,額頭都磕破了。
花奴不知其中緣由,只道,“易閣主醫術了得,卻英年早逝,實在可惜!”
南萍兒也覺得惋惜,不禁道,“冒昧問一句,易閣主過世的原因是什麼?”
花奴深嘆了一口氣,顯得十分無奈。許久,才蹦出四個字。
“鬱鬱而終!”
這四個字宛如晴天霹靂,重重砸在夏昭雲頭上。他嘴中開始喃喃自語,“是我連累了她,是我連累了她!都是我的錯!”
南萍兒見其胡言亂語,忙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還好吧!救命恩人過世,你傷心難過也是可以理解的。不過人家花閣主說了,易閣主是鬱鬱而終,與你有何干系!”
夏昭雲已經淚眼朦朧,頃刻間眼淚簌簌而下。她正打算再勸,才發覺夏昭雲的額頭磕破了,不禁“哎呀”了一聲,吃驚道,“你的頭怎麼破了?”
花奴聞之也趕緊上前檢視,果真如南萍兒所說的那般。
“公子如此傷心,想必是受過易閣主大恩的!其實,你原不必如此,若是因為傷心而傷了身,只怕易閣主在天之靈反而要過意不去了!”
他心痛到了極致,忙摘下面紗,再次磕了幾個響頭,痴痴望著那座靈位。期間,南萍兒和花奴都曾勸他起來,但他好像什麼都聽不見。而是一直跪在易溪月的靈位前,足足三天三夜,直至最後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