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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相互學習學習。
“張教官真是過謙了，看你的拳法，就知道功力遠在我之上，凃某絕無半點虛言，全是大實話。”
“好，凃長官真是性情中人。我們來日方長，後會有期。”
“來日方長，後會有期。”姓凃的軍官還向他行了一個軍禮。
行完這個軍禮，他又走近另外七個士兵，向每個士兵行了一個軍禮。
走到最後擔架上的那女的位置，那軍官扭頭問張舜天：“這女的？”
“路上遇到的逃難的老百姓，懷上了，只有送到崑山的醫院了。”張舜天回答他。
那女的用微弱的聲音說：“他們是好人。”
凃排長聽口音就知道這女的是蘇滬一帶的人。隨即命令橋那邊計程車兵放行。
張舜天走在最後一個，他握住凃排長的手，說：“我們在前面一個村莊和鬼子兵混戰，遇到了大量的鬼子兵增援。坦克，裝甲車都有二三拾輛，估計是鬼子的主力部隊過來了，你們要多加小心！”
“好的，謝謝，我會向團部報告。”
“保重！”張舜天最後說。
“保重！”凃排長也跟著說。
幾人過了橋，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