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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尚未學會騎馬,今日作為主帥的趙暘,站在一輛由運糧車改造的戰車上,身旁站著範純仁與文同,周圍有王中正等十名御帶器械作為親兵,再往外則是天武第五軍五個營,前方三營呈品字狀列陣,而東西兩側各有一營,身後則是不參戰的後勤營近五百雜兵,僅負責搬運天武第五軍的甲冑。

隨著戰爭的打響,阿瑪部落的羌騎與宋軍前部率先交火。

遊牧民族的騎兵,大多弓馬嫻熟,阿瑪部落亦不例外,其族長阿瑪親率約兩千餘騎兵至宋軍陣前,隔著老遠便開始射箭,數以至少兩千計的箭矢劈頭蓋臉地落在宋軍前部——確切地說是侍衛步軍司轄下保捷軍團二營、定功軍團一營共一千五百名宋國禁兵頭頂,但論殺傷力,相當一般。

畢竟這兩個禁軍兵團的軍士,雖未曾像天武第五軍那樣配備最新銳的步人甲,但也全身著甲,即趙暘當初在演習火藥彈時損耗幾百套的那種打造於十幾二十年前的步甲,造價約二十二貫多一套,談不上先進,但用來抵禦宋夏邊境羌民自制的弓箭,那也是綽綽有餘,更何況他們還人手一塊包裹著牛皮的盾牌,阿瑪部落羌騎的齊射對他們的影響微乎其微。

不過被敵方搶佔了先手,仍讓知鎮戎軍馮文俊感到惱火,當即恨聲罵道:“清邊弩手在做什麼?為何叫對面搶佔了先機?放箭啊!”

或許是遠遠聽到了馮文俊的喝罵,負責指揮清邊弩手的屯駐都監蔣環如夢初醒般下令:“放箭!放箭!”

一聲令下,五百清邊弩手發動齊射,五百支弩箭越過前方友軍頭頂,射向迎面而來的阿瑪部落羌騎。

相較宋方禁兵幾乎無損,阿瑪部落羌騎當場有人中箭,鋒利的箭簇輕易便洞穿了他們的皮甲,不過傷不至死,甚至於,中箭後的羌人更添幾分兇悍。

“繼續射!”

馮文俊惱火地掃了一眼都監蔣環所在的位置,心底罵罵咧咧:平時裡也就算了,今日是什麼時候?那位小趙郎君不惜許諾數萬貫,但求首戰勝得乾脆利落,你等這群都監能撈到好?

不過他也明白,文官掌軍,就是這樣。

屯駐都監是個什麼職位?說白了,是負責照顧屯駐禁軍的官員。

宋國禁軍派駐地方州路,區分三種:就糧、屯駐、駐泊。

就糧即字面意思,較另外兩種最大的區別就是可以攜帶家眷,除非情況緊急,一般也不參與該州路的戰事,純粹就是出於經濟考慮。

屯駐、駐泊,兩者較為接近,區別在於前者隸屬於州路,而後者隸屬於知州。例如,慶曆三年陳執中任京東路安撫使時,便曾奏請朝廷任郭逵為駐泊將,當時郭逵便暫時歸入陳執中麾下,但並不隸屬於京東路,直至平定王倫兵變後,陳執中被詔為參知政事,而郭逵則回陝西繼續任職。

而禁軍無論就糧、屯駐、駐泊,都會有一人擔任都監,比如某某軍就糧都監、屯駐都監、駐泊都監,且按例是文官擔任,負責各禁軍的吃食與住行。

郭逵的涇原路都監也不例外。

區別在於郭逵自幼喜好兵書,通曉軍事,而其他文官都監大多都不通軍事,可偏偏一旦遭遇戰爭,卻是這些文官來節制排程麾下各禁軍指揮使——後者才是真正帶兵作戰的武官,只不過基本上沒有什麼權力,只能聽命於文官。

就如之前弓弩對射,搶佔先手,不可否認弓箭的射程確實遠過弩箭,但清邊弩手軍團手中的宋制軍弩,卻要勝過阿瑪部落自制的弓箭,但都監蔣環顯然不清楚麾下清邊弩手的真正射程,直到聽了馮文俊大聲喝罵才如夢初醒。

好在今日交戰雙方的武器裝備有著極大的差距,文官掌軍帶來的危害尚不明顯,倘若是與西夏、遼國作戰,若軍中都監人人都如那蔣環一般,估計趙暘得氣得當場解除其職位。

但這會兒,趙暘還未看出來,相反,他見馮文俊親率的保捷軍團二營、定功軍團一營步卒,在對面阿瑪部落羌騎的齊射下竟然陣型不亂,徐徐向前,不禁驚訝道:“侍衛步軍司的三營禁兵,在這種齊射下可以做到陣型不亂,可以啊!”

範純仁、文同,包括圍在戰車旁的王中正等人,也是紛紛點頭,對侍衛步司軍刮目相看。

要知道歷來禁軍就分上等、下等,相較大多駐紮在汴京的殿前司禁軍,侍衛親軍司通常都是那個被嘲笑、奚落的物件,記得當初趙暘首次去殿前司時,魏燾就曾拿侍衛親軍司的雄勝軍團開個玩笑。

沒想到今日親眼見證侍衛親軍司的禁兵作戰,這些禁兵還表現地真不賴。

“還不可掉以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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