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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及第五軍指揮使陳許打了個招呼,趙暘又立刻乘坐馬車前往他技術司新衙,和在那邊負責監修新衙的範純仁、呂大防、文同、錢公輔、黃氏兄弟打了個照面,才臨近中午時,又急匆匆乘坐馬車返回宮內。

正屋及下午設國宴會請遼國使臣,宴請場地設於文德殿,並非單人單座,而是九人圍坐的方桌,座次有著嚴格的安排,所幸他身邊的王中正就是東頭供奉官,且事先得到了王守規的叮囑,將趙暘領到了座位,否則趙暘估計連座位都找不著。

待坐下後左右一瞧,好傢伙,整桌都是臺諫,除御史中丞張觀、郭勸二人不在外,侍御史知雜事李兌,侍御史劉湜,殿中侍御史劉元瑜、賈漸,監察御史何郯、陳旭、張擇行、張中庸等都在。

這幾名臺諫也看著趙暘,雙方大眼瞪小眼。

除了前一陣子監考省試的陳旭趙暘還算熟絡,其他人不說沒什麼來往,甚至還有私怨,就比如李兌、劉湜、劉元瑜等。

而遼使蕭孝友及其從使官,則坐在主桌與相鄰的桌席,主桌有幾位相公陪同,相鄰桌席則由張堯佐、曹佾等人陪同,還有幾個則不認識。

隨著宴會開始,宮人先獻果盤,隨即陸續上菜,新菜、老菜、酒菜搭配,酒體由淡到滿,舊盤子也不撤除,盤碗相疊。

雖然王守規事先提醒過今日每人幾杯酒幾道菜都有嚴格的規定,但那指的是桌次,同一桌的酒菜還是相同的。

也許是趙暘在的關係,他這一桌格外安靜,除趙暘偶爾對陳旭說兩句外,其他人幾乎沒什麼交談。

趙暘也樂得清靜,喝一口酒,吃兩口菜,結果引來李兌與劉湜的嗤笑。

“趙正言莫非不知國宴席間規矩?”李兌壓低聲音譏笑道。

趙暘瞥了他一眼,毫不客氣道:“我愛怎麼吃就怎麼吃,你管得著麼?”

“趙正言怎能如此無禮?”劉湜與劉元瑜趁機發難。

眼見雙方要吵起來,陳旭連忙相勸:“諸位、諸位,今日不同以往,我等臺諫切莫生事。”

同為監察御史的何郯亦道:“陳御史所言極是,今日一致對外。”

聽到這話,李兌、劉湜、劉元瑜三人也不再說話。

陳旭、何郯二人說的沒錯,今日一致對外,誰故意滋事給遼國使者抓到把柄,便是群起而攻之的罪人。

這事讓趙暘頗感意外,心下暗暗點頭:看來對外,宋國朝廷內部還是頗為團結的。

當然,團結對外並不代表對外立場也一致,比如主戰與主和,而趙暘早已被貼上了主戰派的標籤,被范仲淹視為第二個韓琦,不過葉清臣卻認為趙暘與韓琦有著本質的區別。

隨著宴到中程,菜品逐漸從淡到濃,宴間眾人也陸續從微醉到半醉。

“差不多了。”李兌小聲道。

話音剛落,遼國從使那桌便有人站起,吟詩頌唱宋國及兩國邦交,而宋國這邊亦吟詩頌唱遼國及兩國邦交,若非已親眼見過遼使一方的挑釁,大概趙暘也會覺得雙方和睦融洽。

隨即,遼國使臣圖窮匕見,借詩詞歌賦開始挑釁宋國官員。

不得不說遼國使臣這是挑錯了對手,論帶兵打仗,宋國官員大多不擅戰,甚至不知兵,但論吟詩作對、詩詞歌賦,雙方怕是四六開都難——宋佔六分,遼佔四分。

根本無需趙暘出面,由文彥博、宋庠、龐籍、范仲淹、高若訥等人攜朝中百官,便足以將蕭孝友那二十幾名從使官擊敗,你方作一首,我方便作三首,趙暘親眼看著那二十幾名遼國從使從最初的自信微笑、從容鎮定,到最終面紅耳赤,滿臉不甘卻又無可奈何。

“這一場,拿下了。”李兌淡淡道,語氣波瀾不驚,似乎從一開始就認為大宋必勝。

參與作詩一首的劉元瑜更是自得,輕蔑低聲道:“北邦蠻夷,亦敢與我華夏正統拼試才學,不自量力。”

“噓,慎言。”陳旭小聲提醒。

他所謂慎言,並不是單指劉元瑜稱遼人為蠻夷,更包括“北邦”這個詞,就像遼國使臣之前稱宋國為“南朝”,許多年前,遼國就曾提出與宋國“南北分治”,仿效曾經的南北朝,但宋國並未接受。

就像遼國不承認宋國對承襲漢唐的正統性,宋國也不承認遼國對承襲漢唐的正統性,雙方都自認為自己才是華夏正統,而事實上在趙暘看來,雙方也的確都是,只不過在大一統的格局下,雙方是註定不能共同的,若非一方擊敗另一方,那就是雙方都被後來崛起的第三方掃除,就像歷史上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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