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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暘知道這些人忌憚那張堯佐,聽到這話也不生氣,輕笑著說道:“怎麼說無關呢?看到那幾個傢伙狗仗人勢、恃強凌弱,我火氣就上來了,火氣上來就吃不下飯、睡不著覺……”
這算什麼?
一干御帶器械面面相覷,哭笑不得。
“你們不上,那我上了?”
給了眾人一個眼神,趙暘走出人群,朝著那幾名張堯佐的僕從而去。
王中正等人一見,無可奈何也只好跟了上去。
他們心中清楚地很,若因此事得罪那張堯佐甚至是張美人,有這位小郎君護著,未必會有什麼責罰,但若是這位小郎君磕著碰著,依官家對這位小郎君的寵愛,他們指定沒好果子吃。
此時圍觀的人群也注意到了趙暘等人一行,聲討聲稍稍降低了幾分,彷彿都在期待這位衣著打扮不俗的小郎君能給那幾個張堯佐的悍僕一點教訓。
而趙暘也沒令他們失望,快步走到其中一個正俯身拉拽那對母子的張堯佐的僕從背後,抬腿一腳就踹在後者的屁股上。
那名僕從措不及防,身子向前一撲摔了個狗啃泥。
“好!”
圍觀的人群響起一陣歡呼,紛紛叫好。
其餘幾名張堯佐的僕從瞧見,立馬圍了上來,皺眉打量著趙暘一行,主要是打量著趙暘身邊配有兵器的王中正一行。
“你是何人,為何當街行兇?”其中一人質問道。
“當街行兇?”趙暘冷哼一聲,反問道:“是誰當街行兇?”
話音剛落,周圍的人群紛紛聲援趙暘,有的為他助威,有的指著對方叫罵。
那人心中惱怒,再次問道:“我家郎君乃是端明殿學士、給事中、工部侍郎……你是何人?”
趙暘也不示弱,冷哼道:“我乃天武左廂第五軍第一指揮使、工部員外郎……”
您都別提您那個破指揮使了……
身旁的王中正一干人只感覺臉上焦灼。
果然,對方只聽完趙暘的武職,臉上的凝重就被不屑所取代,冷笑道:“幾個賊配軍焉敢……”
話音未落,趙暘還沒怎麼著,王中正等人勃然大怒。
陳利上前一把揪住對方的衣襟,甩手就是一個大嘴巴,咬牙切齒地怒聲斥道:“你說誰是賊配軍?!睜亮你的狗眼看看清楚!”
不說那個被打得七葷八素的傢伙,其餘幾名張堯佐的僕從仔細打量王中正幾人的戎裝,心中也懵了。
叫出了自家郎君的名號,居然還被對方甩了一個大嘴巴,這幾個軍漢……什麼來頭?
就在他們發懵時,馬車的窗簾被撩起,一個聲音傳了出來:“王漢,怎麼回事?”
一名僕從趕忙快步走到車窗旁,憤聲道:“郎君,來了幾個禁軍,不問緣由便出手打人……”
“禁軍?”
馬車的窗簾被撩得更高,一雙眼睛看向趙暘一行。
此人便是趙禎所寵愛的張美人的伯父,張堯佐。
鑑於王中正一行眾星拱月般的站位,張堯佐第一眼便注意到了趙暘,但因為看著眼生皺了皺眉,可當他再次細看王中正一行時,他著實嚇了一跳。
他府上的僕人看不出對方的裝束,頻繁出入皇宮乃至多次到深宮拜訪自己親侄女的張堯佐又豈會看不出,那幾人根本不是什麼禁軍,至少不是純粹的禁軍,而是御帶器械!
是官家身邊最信任的護衛!
壞事了!
張堯佐心中咯噔一下,沉吟片刻吩咐道:“扶我下車。”
“是,郎君。”
稍會,張堯佐便在僕從的攙扶下步下馬車,待正了正衣冠後,轉頭看向趙暘,心中暗暗猜測著對方的來歷。
他並不過分擔心那幾名御帶器械。
就算那幾人是官家身邊最信任的護衛又如何?護衛就是護衛!
關鍵在於這群人護衛的物件——究竟是何人要官家身邊最信任的護衛來保護?
莫非是傳聞中的皇養子?
他緩步走向趙暘,借作勢行禮之際看清了後者的面容,心下鬆了口氣:不是那位皇養子。
“老夫……端明殿學士、給事中、工部侍郎張堯佐,不知小郎君如何稱呼?”
趙暘亦拱手還禮:“天武左廂第五軍第一指揮使、工部員外郎,趙暘。”
天武左廂第五軍第一指揮使?
工部員外郎?
一個不入流的武職差遣,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