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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國刨除吃了資訊傳遞不便的虧,最關鍵的問題還是文官主管兵事,一群沒打過仗的文官拍腦瓜想出來的預案方略,著實令人難以信服。

不過眼下趙暘也無法改變這現狀,畢竟他只是對禁軍說了句“誰道僅東華門外以狀元唱出者乃好兒”,就遭到諸臺諫口誅筆伐——這還只涉及軍士,若是公然提出提高武官地位,甚至支援會打仗的武官進入朝廷中樞,那估計整個朝廷都得翻了。

想到這裡,趙暘無奈搖頭,眼下他能做的就是拋除雜念,與宋庠、高若訥仔細討論對夏戰略。

至少在這件事上,他可以憑一千年後的眼光替宋國把把關,雖然他也只是紙上談兵,但至少可以篩掉一些文官拍腦袋想出來的預案。

當日,三人足足討論到臨近黃昏,不說兩名文書累地差點寫斷手,趙暘喝了一下午的茶水,也感覺喉嚨沙啞。

至於收穫,除了他與宋庠、高若訥就對夏方略大致討論出了一個總方略的初稿,宋、高二人也對他更為改觀,至少從語氣與態度上可以看出漸漸將趙暘視為了同僚,而並非單純的寵臣。

期間就算趙暘故意捉弄高若訥,喊其“小高”、“若訥”,高若訥也不再勃然大怒,只裝沒聽到,懶得回應。

就很離奇地,透過這事三人似乎建立了一些若有若無的初步交情。

順便一提,趙暘中午用餐也是在樞密院的東廚,宋庠作為樞密使,很大方地請他與高若訥吃了一頓,甚至在宰相、樞密使這級的規格上又額外增添了幾個菜,花費記入其身為樞密使的月給餐錢。

不能否認,樞密院東廚的手藝確實不錯,在趙暘目前看來可以和他宴請仲家兄弟的那家酒樓並列第一,相較之下,尚食局所制的御膳精緻有餘、味道寡淡,只能和小甜水巷的酒樓拼個互有千秋——前者精緻而寡淡,後者正好相反。

其中原因,趙暘大概也能猜到幾分。

晚上在福寧殿用膳時,趙暘特地仔細品了品,確實只是一般好吃。

次日,即正月二十一日。

待用完早膳,趙暘便帶著王中正等人直奔尚書工部本署,準備向他技術司的副使楊義問問工坊選址的進展。

沒想到來到衙署,碰巧撞見他的文吏便紛紛向他道賀:“恭喜司使報得大仇。”

趙暘不失禮貌地客套了幾句,直到副使楊義亦向他祝賀,他才表情古怪問道:“你等都知道了?”

楊義笑著道:“昨日下午院內便得知訊息了,說是司使於早朝上大殺四方,與九名臺諫展開雄辯,以一敵眾將其紛紛駁退,甚至最後還一人彈劾十名臺諫……嘖嘖,一人彈劾十名臺諫,前所未有。”

雖說趙暘對此十分得意,但聽旁人談論難免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咳嗽一聲岔開話題道:“官家撥付的十萬錢到了麼?”

楊義意猶未盡道:“前後兩批共到了兩萬貫,範計使領著我工部吏人反覆清點確認,目前這些錢堆在庫房中,我派了八名吏人看管。”

“怎麼才兩萬貫?”趙暘疑惑道。

楊義解釋道:“一來是院內的庫房實在放不下了,二來範計使覺得沒有必要,他說暫留兩萬貫使用即可,日後需大額用錢時,例如於外城購置建造工坊所需用地,司使可以籤條用印,叫人直接去內錢庫取,也省得來回搬運。”

“哦,對對。”趙暘連連點頭。

此時就見楊義換了個表情,猶豫道:“另外還有件事需稟告司使,近兩日城內盛傳司使重軍士、輕文人,範計使亦憂心忡忡,接連兩日都來衙院,可惜未能等到司使,昨日下午聽聞司使於早朝大發神威,他起初也頗為驚喜,但隨後便鬱鬱寡歡,旁人問他,他也不答,顧自離了衙院……”

“哦,沒事,我待會去找他。”

趙暘微微點頭,對此並不意外。

顯然,那位范家二郎這是猜到趙暘有意令其避免被牽扯到“重軍士、輕文人”這項指控中,覺得趙暘輕視他,未將其視為真正可以患難的朋友,鬧起了文人情緒。

若非趙暘對其父范仲淹有恩,估計範純仁連技術司計使的職務都得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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