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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謝老弟舉薦之情,若非老弟,老哥我怎坐得上知開封府事之職?”

相較範純仁只是微微一愣,呂大防與沈氏兄弟大感驚詫,呂大防忍不住問趙暘道:“景行,你那位在宮內的遠房堂叔竟有這等權勢?”

眼見範純仁亦古怪地看了自己一眼,趙暘忙解釋道:“別聽他瞎說,此乃張貴妃之功。”

哦……

範純仁與沈遘恍然大悟,看向張堯佐的目光中多了幾分輕視。

遠房堂叔?

張堯佐愣了愣,對範純仁幾人隱含輕視的目光不以為意。

一來他確實是靠其大侄女才能平步青雲,眾所周知,沒什麼好狡賴的;二來這事也要看碟下菜,眼前這幾名年輕人明顯是趙暘有意籠絡的賢才,他又怎麼敢擺架子。

他若無其事道:“老弟何必自謙。……總之,老弟的恩情老哥我銘記在心,就今晚,老哥我於礬樓擺宴,宴請老弟,望老弟務必賞臉。”

“礬樓?那邊花費不小吧?”趙暘本要回絕,但一聽礬樓就不免有些遲疑了,畢竟他早就想去見識一番汴京最繁華的酒樓了,只不過因為某些原因耽擱了而已。

張堯佐忙道:“區區一頓宴席,怎及得上老弟的恩情?那就這麼說定了?”

說罷,他轉頭看向範純仁幾人,豪爽道:“幾位國之棟才也請赴宴,若有相識的也可一併請來,介時我將我外甥介紹給諸位,皆是今年考子,望日後能多多親近。”

“……”

呂大防與沈氏兄弟對視一眼,並未貿然答應或回絕。

畢竟他們也有自知之明,知道這張堯佐明顯是為了宴請趙暘,他們只是順帶的,自然不好太把自己當回事。

等張堯佐告辭離去後,呂大防小聲問範純仁道:“張堯佐宴請景行,咱幾個真要跟著去啊?這人……名聲不大好啊。”

範純仁亦有些犯難,轉頭看向趙暘,趙暘笑著說道:“一同去啊,否則我獨自一人多無趣?你們就當是我孃家人,到那之後也無需搭理那傢伙,就只管吃喝。有白吃的酒宴幹嘛不去?叫上公輔兄,叫上黃氏兄弟,還有文同兄,反正有人付錢。”

不提錢公輔,趙暘昨日就與黃廱、黃序兄弟及文同喝過酒,相較錢公輔完全看在趙暘待人誠懇的份上才勉強與他來往,黃廱、黃序兄弟較為實際,懂得為自己營造人際,但最令趙暘印象深刻的當屬文同。

論年紀,文同的歲數比錢公輔還是大,今年已經三十一歲了,據說連兒子都有了,取名朝光,但其性格灑脫,言語幽默,感覺起來彷彿跟範、呂年紀相當……不,事實上範純仁看起來都要比文同穩重。

“這不合適吧?”

範純仁與沈遘被趙暘一番比喻說得哭笑不得,雖感覺有點不合適,但架不住呂大防與沈遼對此興致勃勃。

既然來到汴京,有幾人能忍住不去見識一番汴京最繁華的酒樓呢?

於是當日午後範純仁嘗試去邀請錢公輔與黃氏兄弟,而沈遘則去邀請文同。

大概兩個時辰後,錢公輔和黃廱、黃序兄弟以及文同四人便相繼受邀先來到工部衙院。

錢公輔依舊是那副不苟言笑的態度,不禁令人以為他才是眾人中最年長的,黃氏兄弟則表現地中規中矩,對比之下,實際最為年長的文同最不穩重,一到工部衙院就好奇地在院內張望,直到呂大防自告奮勇地領著他去參觀了整個衙署。

臨近黃昏時,趙暘帶著眾人前往礬樓。

九人再加王中正十人,總共十九人,工部衙院的馬車坐不下,好在張堯佐比較上道,提前派人租賃了幾輛馬車,否則就只能趙暘派人去租馬車了,畢竟總不能帶著一行人徒步去礬樓吧?

礬樓位於御街北面,確切地說是坐落於東華門外榆巷一帶,連同附近街巷為整個汴京最為繁華之處,但論熱鬧就未必及得上甜水諸巷那邊,二者檔次不同。

約一刻時左右,一行五輛馬車緩緩在礬樓的正門前停下。

趙暘率先下了馬車,環顧四周,只見礬樓的正門處有一座格外顯眼的牌坊,張燈結綵,掛滿了各式各樣的燈籠,牌坊附近為賓客停靠馬車之處,論密集程度相較後世某些地方不遑多讓,一眼難望見邊際。

抬頭往前瞧,牌坊後頭可見三座高聳的樓宇,從西往東正是礬樓的西樓、南樓與東樓,儘管此時天色漸暗,但鑑於樓內樓外燈火通明、張燈結綵,趙暘亦不難看出南樓與東樓皆有三層高,而作為主樓的西樓則更甚一籌,有足足五層。

就在幾人眺望那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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