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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景衣同一堆年禮擠在一塊兒,坐在後面的馬車裡。謝景澤坐在馬車前頭,而謝景衣自己個,則騎了撒歡兒的小青驢。
天陰沉沉的,下著小雪,馬車伕不敢跑快了,小青驢倒是跟得輕輕鬆鬆。
馬車出了杭州城,又過了富陽縣城,下了官道,一路上的人煙開始稀少起來,大片大片的良田綠水映入眼簾,只是偶爾能夠瞧見,同他們一樣趕回去過年節的人。
“三囡,你冷不冷,要不上馬車來擠擠?”謝景嫻伸出頭來,關切的問道。
謝景音擺了擺手,因為在外頭吹冷風,她的鼻頭凍得有些發紅,“不冷不冷,就這等良辰美景,我都想吟詩一首了。”
坐在馬車前頭的謝景澤一聽,笑著回頭道,“哦,三囡還會作詩?讓阿哥聽聽。”
謝景衣吐了吐舌頭,“我也就是吹吹牛,莫要揭穿,莫要揭穿。”
謝家人聽著,都笑了起來。
謝景衣甩了甩斗笠上的雪,“詩我不會作。小調兒倒是能唱一首。且聽我唱來。”
雪越下越大,路上的行人也越來越少起來,空曠得謝景衣的歌聲,似有迴響。
一曲未必,就瞧見前頭的馬突然嘶鳴了起來。
謝景衣抬了抬斗笠一瞧,瞳孔猛的一縮,抬手就握住了腰間懸掛著的小劍。這是她十歲生辰那年,謝景澤送她的生辰禮,是個裝飾用的文劍,聊勝於無罷了。
“此山由我開,此樹由我栽,若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來了!就是這樣……同上輩子一模一樣的話,一模一樣的歹人,該來的,竟然還是來了。
到底是誰,為什麼?非要他們死。
謝景衣來不及多想,果斷的拔出了腰間的小劍,拍著小青驢,朝著裝年貨的馬車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