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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也沒有出幾個像樣的小將。老師覺得,原因就在於,大部分的習武之人,都是敝帚自珍,尋常百姓哪裡學得到功夫?”
“開設武學館之後,不說能夠教出多少個武狀元什麼的,幾代下來,蝦兵蟹將的本領也水漲全高不是……”
更為重要的是,這些人長成之後,同之前那種已經有固定派系的將領不同,都是清清白白的天子門生。
這些事情,趙掌櫃的沒有直說,在場的人也都心知肚明。
趙掌櫃說著,垂了垂眸,“那姓翟的夫子,是我老師的朋友,是第一個應承來太學坐館的武師。他練的乃是拳腳功夫,之前受過傷,雖然大不如前的,但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打得過的。”
“他每天上午,都會到附近的一個空地練功,夫人見他久去不歸,自去尋找,一去發現他被人割喉了。如今雖然沒有大肆宣揚,但開封府仵作已經將人抬走了。”
謝景衣皺了皺眉頭,“割喉?”
趙掌櫃的點了點頭,往門口看了看,壓低了聲音,“不光是割喉,在刀口附近,發現了一些蠟……我得了信,原本要去告訴你的。過去一問,你們進宮去了,便叫了關小哥來,在這裡等著你了。想著你出了宮,定是要收到風聲的。”
關慧知顯然頭一回聽說這個,“不是,割喉……還帶蠟?怎麼讓我想到了翟準……”
翟準每日都坐在店裡,拿著一把小刻刀,不停的雕著蠟燭……
趙掌櫃摸了摸鼻子,“阿準雖然古古怪怪的,但幹嘛要啥翟武師?一個國子學的夫子,礙著他什麼事情了?更何況,這開設武學,若是沒有官家點頭,我老師也不會敢招攬人不是?”
“他一個黑羽衛,怕不是瘋了,才捅自己人刀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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