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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氏越發的高興,“好好好!可不能驕傲!你好,子寧也好!夫子可有說春闈的事?”
先皇定下矩制,三年一次春闈,若是錯過了,要再等三年,雖然後年才是大比之年,但書院裡早就已經緊張的準備上了。
謝景澤遲疑了一下,看向了謝保林,壓低聲音說道,“阿爹可知齊國公任兩浙路安撫經略使,將常住臨安?我聽徐子寧說,柴二郎柴佑琛也會來,到時候偶爾也會來我們書院唸書。”
謝保林點了點頭,“宋知州已經說了,臘月初十,兩浙的官員,一道兒去接船。柴二郎我倒是沒有聽說。”
謝景澤聲音越發的低了,他同宋知州的兒子宋俊雄,還有徐通判的兒子徐子寧都是同窗,又常在臨安城裡,訊息有時候比謝保林還靈通。
“這幾日,夫子從商鞅一路說到範正文公。怕是京城的風向變了,王公拜相怕是指日可待了……原本的經略安撫使做得好好的,怎麼說換了就換了。”
謝保林若有所思,“齊國公府乃是官家心腹,兩浙路人多富庶,最是亂不得。王公先知江寧府,後入翰林……你說得沒有錯,年後必有響動。你平日裡讀書,經術世務缺一不可。不過大陳幅員遼闊,等變法到了這裡,說不定已經過了許久了。”
謝景衣豎起耳朵聽著,他阿爹同哥哥果然是有真學實見的,再過兩個月官家就會拜王公為相,朝堂風雲變幻莫測,他們雖然不過是偏居一隅的小人物,卻都敏感的覺察到了。
“可是阿爹啊,我想說的是,齊國公府的船早就靠岸了,今日都已經入住新府了。阿孃不是好奇,咱們這條巷子深處的那個大宅院被誰買下來了麼?今日我可是瞧見了,已經掛了齊國公府門牌了。你們初十去接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