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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徐徐圖之。
否則走快了,會摔大跟頭。他自身也明白這個道理。
整理一番心情,蘇文峰邁著步子出了客房,來到用膳的地方,喚來店小二,點上一餐簡單的酒食。
雖說蘇文峰不愛吃酒,但今兒突破境界,值得把酒慶祝,不妨嚐嚐。
很快,酒菜上桌,蘇文峰放開腸胃,大快朵頤。
美酒香醇,好如甘醴,但蘇文峰並不懂品酒,反而覺得有些辣喉嚨。
不過既是男兒,又為武者,這點辣,對他並無影響。
酒過三巡,飯飽意足。
正當蘇文峰準備結賬離開時,忽然隔壁桌的兩名男子的談話,卻令他暫且按捺住了結賬的心思。
反而佯作抿酒,側耳細聽他們的談話內容。
“楊兄,你近來不是在跟著魯大師學煉丹嗎,怎麼還有空約我出來飲酒?”身材略瘦的錦衣青年問道。
“唉,不提了。”那名姓楊的穿著藍衣絲綢衣裳的青年,微微一嘆。
“怎麼了,看你這狀態,似乎是遇到了不開心之事,可否與我說說?”錦衣青年追問。
姓楊的青年沉吟片刻,嘆息開口。
“說來也慚愧啊這事。家父花重金讓我去跟著‘藍藥閣’的魯大師學煉丹,進了門之後,魯大師給我了兩本手冊,一本是基礎煉丹手冊,一本是基礎藥冊。”
“結果我花了一個月,都沒能徹底背下來,最終被魯大師以資質愚鈍、煉丹無路的理由,給攆了出來。”
“丟臉啊,我無顏去見父親,只好尋你與我一起飲酒解憂。”
那姓楊的青年垂頭喪氣,看起來鬥志全無,顯然受了極大的打擊。
“楊兄,此事不怪你,只能怪那魯大師要求嚴格,說不定是故意刁難你。”
“倒不是故意刁難。但說實話,這事確實令我心裡不平,其實魯大師給的兩本手冊,根本就是外面小攤上的東西。”
“我沒背下來,他就直接把我趕走,當初我父可是花了百金送我進去的啊,他居然只以兩本地攤手冊來檢驗我,事後不退錢沒個說法,直接將我趕走,實在是恥辱。”
“什麼?居然是地攤手冊,楊兄,你確定?”錦衣青年驚道。
“千真萬確,那兩樣手冊,我在白石街一名獨眼瘸子的地攤上見過,當時因為即將學習煉丹,還特意拿起來看過一番。”
“可惡,這個魯大師說是高風亮節,但徒有其表,欺人太甚,走走走,我們找他去!”
錦衣青年聽到這話,立即義憤填膺地為姓楊的青年鳴不平,起身欲走。
不過後者卻表示此事已罷,就當花錢看清一個人,權當是買了教訓。
在他們繼續飲酒解憂時,蘇文峰卻已經起身,悄然離開。
這兩人的談話,令他若有所思。
出了客棧,他找人問了路,直奔姓楊青年所說的白石街。
煉丹,是個頗受歡迎的職業,煉丹師在武者的世界中,地位也極為崇高。
在蘇家,就有一名命脈六重的三品煉丹師,但其待遇卻比蘇家絕大多數命脈七重的武道大師,都要好。
地位崇高,連豐城蘇家的家主都對其禮貌有加。
若放在以前,修煉和參悟功法就分走蘇文峰全部精力,煉丹什麼的,他根本想都不敢想。
可如今,參悟功法、武技,對他來說異常容易,這導致他可以騰出精力幹許多其他的事情,比如玩樂。
當然,他不敢懈怠,所以可以嘗試瞭解下煉丹知識。
若可行,便成為一名煉丹師,對於以後的武道路途,相信定然大有裨益。
若不行,也頂多浪費些遊玩的時間,於他而言,並無多大損失。
穿過茫茫人海,在擁擠的人流中,蘇文峰終於來到了白石街。
花有近一刻鐘,方才在一個角落找到了一個小攤。
小攤上擺著一些書冊、石頭、吊墜和瓶瓶罐罐的東西。
攤主是一名獨眼瘸子,衣著樸素,頭髮蓬鬆,沒瞎的那隻眼睛,顯得黯淡無光,有幾分渾濁。
當蘇文峰蹲在小攤前時,他那渾濁的眼睛,倏然一亮。
“這位小哥,想要點什麼。”
“我家少爺想煉丹,聽人說你這裡有煉丹手冊和藥冊,遣我來買。”早在來時的路上,蘇文峰便想好了說詞。
儘管不一定能使人信服,但只要有個說法,目的在於買賣,其他的都無傷大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