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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李思危答話,汪可瑜先發問了。
“當然是信你了,我的兒子我知道,從小到大就沒說過幾次真話。”李林笑著對汪可瑜說,連看都沒看兒子一眼。
天哪,就按這種撒狗糧的頻率,自己一天得吐多少次?
自己和這位昔日好友,今天的新小媽之間的戰爭才剛剛開始,但目前要隱忍,先把給鞏新生治病的35萬拿到手再說。
李思危乾脆一倒,把頭往扶手上一擱,躺到了沙發上,閉上眼眼封住嘴,慢慢地等待時機。
從小沒孃的李思危和父親相依為命,李林對兒子也比較嬌縱,只要不是道德人品問題,李林對兒子從來就是有求必應,倆人之間不像父子,更像是兄弟,說話行事沒大沒小,如今汪可瑜的到來讓這一切突然變得陌生起來。
“可瑜,下地走走,總坐著也不好,我給你穿鞋。”聽著李林的這番酸,李思危感覺自己氣都快出不上來了,堂堂琅州曾經的首富,沒見過女人啊?
李思危還是沒憋住,二話沒說站起身來就走,走到門口時還稍微放緩了一下腳步,止望著聽到挽留的聲音,但什麼都沒發生。
好無情啊,李林啊李林,你兒子連個女人也不如?見色忘子啊。
從父親居所的客廳出來,穿過李林的辦公室到了外面秘書辦公室,林含欣還在低著頭擺弄檔案。
靈機一動,計上心頭。
李思危回到自己的臥室,把那兩隻打從別墅搬家到這兒以後就再沒用過的行李箱找了出來,開啟衣櫃,胡亂找了些衣服塞進箱子,再到衛生間把所有洗漱用品一鼓腦往裡一裝。
最後把客廳和臥房該收拾的一些重要物件裝好,把自己那把吉他往肩上一挎,一左一右拉著兩個行李箱再次來到林含欣的辦公室。
“你要幹什麼?”林含欣一見李思危的樣子,嚇了一跳。
“噓,求你一件事。”李思危故作神秘地說。
“說。”
李思危把一張摺疊了好幾層的a4紙放到桌子上:“兩個小時後把這個交給李林,記住兩個小時後,一分鐘也不能早,要不然咱倆的事兒就算結束了。”
“你少來,咱倆有啥事兒?”林含欣衝著正要轉身離去的李思危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