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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莉這句話把李思危問住了,怎麼突然會問這麼一句話?什麼意思?
“姐你說什麼呢,沒頭沒腦的,還來個"qing
ren",安喬像是那種給別人當"qing
ren"的嗎?”李思危把嘴裡的食物嚥下去後說。
“那姐就像給別人當"qing
ren"的人嗎?”
神色不對啊,劉莉在自己面前可從來沒這麼嚴肅過。
“不許啊,你可是我老婆!”李思危故意繃著臉說。
“記住你今天說的話,快吃吧。”劉莉把最後一個雞蛋給李思危夾到面上。
李思危吃了幾口問:“你剛才問我的問題我還沒回答呢。”
劉莉笑著說:“你知道自己老婆是誰就行了。”
女人都這麼奇怪嗎?話說半截不說了?
臨睡的時候,李思危問劉莉:“不知道李老前輩回來沒?”
“李老前輩是誰?”
“有人在我之前擁有過你,不叫前輩叫啥?”
“討厭!你太壞啦!”劉莉在李思危身上掄起拳來。
李思危是想等李虎蛋帶著兒子游完西柏坡讓劉莉把毛旦接過來住幾天,按劉莉的說法李虎蛋是絕不可能再花錢出去旅遊了,7天的假期至少還有5天呢,不能讓孩子在家裡和他爸大眼瞪小眼吧。
“我也想過,還是過完國慶吧,等咱們回了城裡,讓他每週都來行不行?你不會討厭他吧?”劉莉依偎在李思危的胸口上問。
“放心吧,你的兒子就是我的兒子。”李思危拍了拍劉莉說。
“恩,這幾天我只陪你一個人。”
……
安喬也怪了,從2號發第一個朋友圈後,接下來的每天都發,都是她和白全仁的合照,有時發一張,有時發兩三張。
可李思危卻始終也沒有想起在哪兒見過白全仁來。
第一天看到安喬發的照片時李思危雖然沒有像之前一樣生氣,但心裡也不怎麼舒服。
可隨著與劉莉的朝夕相處、耳磨廝鬢,這種不適感慢慢地消失,變得無關痛癢了。
有人說愛可以融化一切,李思危感受到了。
對於從小與父親相依為命、缺失母愛的李思危來說,劉莉就是一個結合體,伴侶、姐姐,朋友,渾身散發出來的母性光輝讓李思危找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溫暖。
每天早上都是劉莉叫醒自己的,衣服已經整整齊齊地擺在了床頭,走進盥洗室,擠好了牙膏的牙刷橫擱在牙缸上,毛巾、香皂、小梳子等一應俱全地陳列在盥洗臺上。
早餐已經做好,李思危坐下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劉莉遞過來的一杯涼開水一飲而盡,她說這叫洗腸水,每天早上空腹喝一杯,可以將昨夜產生的體內垃圾沖洗乾淨。
白天他們有時會或開車、或徒步出去轉轉,買些東西或在有特色的小餐館用午餐,陽光好的時候李思危會教不會游泳的劉莉練習泳姿,或者乾脆就膩在家中黏糊在一起。
吃完晚飯,收拾完後,劉莉會弄些水果洗淨去皮切成小塊,然後坐在沙發上一邊追劇,一邊用牙籤扎著吃水果。
李思危這時喜歡躺在沙發上,把頭枕在劉莉腿上玩手機、看新聞或翻朋友圈,吃著劉莉餵給自己的水果,不時地給劉莉搗一下亂。
沒有父親不疼愛兒子的,自己的父親李林也一樣,但打李思危記事起,父親就很忙,他給兒子做的就是讓他不缺錢花,給他找好的學校,帶他到處下館子,把琅州好吃的地方都吃遍。
在他有時間的時候會帶著兒子出去爬山、陪兒子打球,或者和兒子兩人互相打鬧、捉弄著玩兒。
比自己大9歲的劉莉給自己帶來的別樣感受李思危說不準自己在這裡是不是找到了幾絲母愛的感覺,因為他從未有過。
體貼入微的關懷和包容讓李思危頭一次嘗受到了被寵愛的感覺,過了年就30歲了,雖然這種感覺來得有些晚或許與年齡有些不太適宜,但李思危卻樂享其中。
雖然安喬發的照片李思危天天都會看,大多數的時候都會主動拿給劉莉看,他不知道這是不是在向她表忠,但他知道自己這次可能是真的放下了。
劉莉每次看安喬的照片時都會端詳一兩分鐘,然後笑笑把手機還給李思危,從不說什麼。
一個甜蜜而充滿溫馨的國慶長假。
第四天的時候汪可瑜打來了電話,說李林的朋友在新加坡認識一位風水大師,他倆要離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