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得六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明白個啥呀,還沒聽說過歷史上哪個皇帝貪色對朝政有利的,林含欣不明說,劉炳元也沒再問,跟著領導幹唄,愛咋咋地。
再說安喬這邊,讓最近這個天天必到的禮物也搞得有點懵,和李思危打過電話後,基本可以確定不是他乾的,那極有可能就是另外一個人了。
對於李思危,安喬雖說不上喜歡,但也絕對不討厭,這個人還是很熱心,也幫了自己不少忙。
但對於另一個人來說就不一樣了,安喬除了不喜歡外還有一點點煩他。
苗小花聽到了安喬和劉之玉之間的一些談話,知道了這其中有另一個男人的存在,但她剛來沒幾天,又不便相問。
李思危的禮物一天隨一張卡片,每張上面只有一個字,五天過後,安喬把這五個字連了起來:我住長江頭。
“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
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
此水幾時休,此恨何時已。
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安喬念出了這首詩,如果明天送的卡片上是君字的話,看來這個人是打算把這首詩送完才算一段落了。
“這很像白全仁的風格,又酸又臭。”安喬對劉之玉說。
苗小花聽見這句話,心想李總的做法讓人家覺得又酸又臭?這個開頭可沒開好啊。
不過她從中得知了一個重要資訊,那個人叫什麼全仁?前面的姓她沒聽清。
果然第六天送來的毛絨玩具帶著的卡片上是“君”字。
“就這點文化怎麼有臉在我面前顯擺?”安喬看完卡片說。
苗小花直接就把訊息報給了李思危,搞得李思危沮喪了半天。
自己從網上選了一晚上才選了這麼一首詩,讓安喬笑沒文化?可是已經開始了,總不能停下吧?
憋了一晚上,李思危又憋出一個新主意來,他把劉炳元找來,問他知道哪有那種能做石膏像的,他下次要給安喬送個她自己的雕像過去。
“送雕像不好吧?咱們東面那條街有個畫社,我覺得送畫更好。”
“好主意!”李思危隨著劉炳元就來到了這家畫社——全風畫社。
全風,這個名字起得不錯,有點仙風道骨的感覺。
李思危想起了苗小花給他說的那個人的名字,叫什麼全仁,太特麼俗了點。
李思危說明來意,把那天和安喬吃飯時和吃飯前後林含欣、劉炳元tou
pai的幾張安喬照片交給這位叫全風的畫家。
這位畫家盯著照片看了半天才說出一句話:“太美了,疑似仙女落九天哪!”
“大師,你確定落下來的不是銀河?”劉炳元很討厭地挑了人家一個毛病。
“對對對,我說的就是這個意思,疑是銀河落九天嘛,我換成仙女,就是準備為她畫一張背後有瀑布的畫。”
恩,正合我意,李思危想。如果完全按照片畫就沒意思了。
“服裝咱們也換換,我來設計一套服裝畫上如何?”全風問。
“對,大師真是高人,比我們想得還周到。”
“請叫我全風,或者叫全風老師,大師就別叫了,聽起來有點江湖。”
“我們不懂規矩,請全風老師原諒,不知這費用怎麼算呢?”李思危問。
“那要看你要求多大幅面了。”
“和真人一樣大呢?”
“20萬起。”
20萬,還起?太黑了吧?李思危猶豫起來,劉炳元已經在拉他離去了。
全風老師沒和他談價格,給他介紹了畫社牆上的幾幅畫,獲過什麼獎,要論起來,他的師祖和白石先生還算半個同門。
劉炳元用手機寫了幾個字給李思危看:“他吹牛逼呢,這個畫社剛開張幾個月。”
“好了全風大師,你那些獎我們也不懂,也沒聽說過,我家的祖上還有人和肖邦學過畫呢。”劉炳元被李思危掐了一下,低聲說:“放屁,肖邦是鋼琴家,不是畫家!”
“那是我記錯了,是肖申克?總之不管怎麼樣吧,我們沒那麼多錢,但是我們熱愛藝術,就衝這份熱愛你看能不能給個實在價,我們也不搞價,出得起就拍板,出不起我們轉身走人。”
劉炳元把尺寸也放小了一些,比劃了個半人多高大致齊胸的樣子。
“好吧,10萬。”這位大師也放下了藝術家的架子。
劉炳元拉著李思危掉頭就走,李思危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