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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李思危,安喬走了好長一段時間後還一直在嘴裡喃喃唸叨著“喬喬,喬喬……”多好聽的名字啊。
一邊走一邊唸叨著安喬的小名,還帶著一種莫名其妙的笑,一副十足的花痴嘴臉。
一路碰到的幾個員工都投來了詫異的目光,李思危卻渾然不知,繼續陶醉在他即將成功的喜悅中。
穿過林含欣的辦公室時,雖然停止了唸叨,但搖頭擺尾式的陶醉並沒停止。
林含欣立刻站了起來:“啊呀,瞧瞧這頓飯把你吃得美的,看樣子是大功告成了?”
“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李思危唱著就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好賤的樣子,沒見過女人啊?”林含欣在後面說。
回到辦公室在沙發上躺下接著陶醉了一會兒,將剛才那幸福的時刻一幕幕地回憶一遍,越回憶越沒有幸福感了。
不回憶不知道,一回憶下一跳,不怪林含欣說自己,剛才在安喬面前太賤了啊!
哎瑪,哪個女人能受得了自己剛才那付賤樣啊。
李思危恨不得鑽到地縫裡去,以前裝出來的紳士形象毀於一賤啊我的天!
躺也躺不住了,站起身來在地上溜來溜去,像熱鍋上的螞蟻。
“好賤哪!”李思危舉起雙臂衝著天花板大喊了一聲,想洩洩這鬱悶懊悔之氣,屁用沒有。
他一腳踹開自己和林含欣辦公室之間的門,再次大喊:“我真賤啊!”
“我勒個蛋的,大哥終於有自知之明啦!”劉炳元叫道。
李思危一看,連白可可也來了。
是林含欣打分機電話把他們叫來的,等著開慶功會讓李思危大請一頓呢。
李思危愣了一下,沒找劉炳元的麻煩,反而對他說:“來,打哥一拳,使勁打!”
“找了個物件就高興成這樣?把原來僅有的一丟丟穩重也沒了,是夠賤的。”林含欣撇著嘴說。
“打啊,想什麼呢?”李思危衝劉炳元說話的聲音大了起來。
“怎……,怎麼個打法?”劉炳元有點懵了。
“打臉哪!別打眼睛、鼻子和嘴,別破相就行。”
“我勒個蛋的,我這從小練就的童子功殺豬掌一掌拍下去怕把你從這個世界給打消失了,咱不能戀愛成功就駕著鶴去西邊度蜜月吧?”
劉炳元剛說完就捱了一李思危一腳,林含欣在旁邊說:“該!給你個報仇機會還不抓住,還在那兒冒著屁股的危險地吹噓你的童子功,活該!”
“就是啊,你的童子功裡面沒有護腚da
fa嗎?”白可可也笑了起來。
“打不打?”李思危又問。
劉炳元一邊往後退一邊對白可可說:“還是五姨太來吧,我打了怕他記仇報復我,我大哥的臉那就是老虎的屁股,誰敢摸啊。”
白可可自然也不敢打,李思危並沒生劉炳元就句話的氣,還是接著問:“打不打?”
“啪!”的一聲,一記清脆的耳光扇在了李思危的左臉上,林含欣出手了:“醒醒!不會是精神病病變了吧?”
李思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垂下他那沮喪的頭。
“啊呀二姨太,真狠啊,這就是傳說中響徹雲宵的耳光嗎?”劉炳元叫了起來。
這一巴掌確實夠重的,沒幾秒鐘,李思危的右臉上就出現了一個清清楚楚的手掌印。
冷靜下來後,李思危把實情一說大家才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至於嗎?真夠有出息的,你不就是貧了點嗎,男女之間這不是很正常嘛,要是確定了關係你還有更賤的在後頭呢,啥事兒沒有,別犯病了。”林含欣說。
李思危清醒過來了,想了想也對,就算有一點點過份也不至影響大局,於是拿起電話給撥通了安喬:“喬,喬姐,你回去了嗎?”
好肉麻啊,劉炳元悄悄對白可可說。
安喬的說話很正常,好像沒生氣,又恢復了之前那種不冷不熱,沒說幾句話就囑咐李思危把這首詩送完就不要送了,瞎花錢,把錢存著以後花在有用的地方上。
這麼關心自己?李思危連忙答應。
放了安喬的電話,總算出了口暢快氣。
摸摸發燙的臉頰,開始找林含欣後帳了:“讓你打就打啊?還這麼狠?!”
“我理都不想理你。”林含欣根本就不尿他。
“看見沒?我剛才要是打了能有好日子過嗎?我太瞭解他了,翻臉比脫那啥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