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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不是京都人。”劉炳元搖著頭說。
“廢話,安喬的中學同學當然是冀安人啦。”李思危已經不想止望他了,越到關健時候越靠不上他。
“我認識的人不是京都就是琅州人,冀安沒有認識人啊,估計是認錯了,可能只是像吧。”劉炳元也沒想起來,他懷疑也許是當時電纜廠和礦機廠的某個工人和白全仁有一點像吧。
接下來就是查這個內鬼了,白可可又否定了,紅思維十多個人裡就沒有姓安的人,別說男的,女的都沒有。
劉炳元去餐廳問了一下楊成林,前廳和後廚都沒有姓安的,又得到了否定的回答,兩個餐廳不光是現在,以前也沒有姓安的。
“等等!那個做麵點的父子倆來了沒幾個月吧?”劉炳元叫道。
“老喬叫喬大寬,身份證我都看過。”李思危想起了老喬拿著身份證做自我介紹的那一幕。
那就只能等酒店週一上班後讓王曉周幫著查一下酒店的人員裡有沒有姓安的。
李思危撥通了王曉周的電話,誰知她說根本就不用找人事部,她電腦裡就有職工花名,她雖然記不住每個人,但姓安的肯定沒有。
“查姓安的是不是和你那個安喬有關?”
“什麼叫我那個,人家又不是我的。”
“李思危,和安喬有關的事你來找我幫忙,想沒想過不太合適?”
“哎呀,我內急,咱們再說,再說。”李思危趕忙壓了電話,王曉周是故意矯情,她忙都幫完了還問自己合不合適?
“哈哈哈哈,林含欣啊林含欣,你也有錯的時候?”放下王曉周電話李思危還真去解了手,笑著回來了。
解了個手的功夫他想明白了一件事,這個內鬼安喬知情是一定的,但主謀不用調查,絕不是安喬。
非常簡單的一個道理林含欣可能沒想起來,如果是安喬派來的內鬼,那這個內鬼的任務就是把自己真實的情況彙報給安喬。
換句話說,安喬需要的是事實,而不是透過造謠和誹謗來毀自己。
還是這個劉之玉搞的鬼,也許還有白全仁,他們倆才是黑自己的既得利益者。
“大哥,你也有比林含欣強的時候啊,這麼說安喬咱們還得接著追啊。”劉炳元說完屁股又受他嘴連累了。
“追個屁,人家現在算有主的人啦。”李思危面露沮喪地嘆道。
苗小花回來了,把白可可和劉炳元的週末也攪了,請三人在炸天789撮一頓吧。
吃飯的時候,苗小花又說起一件事,安喬想給公司在所在寫字樓的11層和12層的窗戶之間掛一塊麗安公司招牌的霓虹燈,大約10平米出頭,就在附近找了廣告公司,結果一個月也沒做出來。
原因是廣告公司要8000,劉之玉非要給7000,吵來吵去人家又降了500成了7500,劉之玉不僅不幹,又把7000給降到了6800,一生氣人家廣告公司不做了。
“咱們不是有廣告公司嗎?看看能不能便宜點接這個活兒,要是能的話,既幫了安喬又能掙點錢不是兩全其美?”苗小花建議道。
“掙啥錢?這不是又一個獻殷勤的好機會嗎?送她一個霓虹燈!”劉炳元提建議道。
“吃還堵不住你嘴?我憑啥白送,她是我啥啊?”李思危嘴上雖硬,這個忙他還是想幫的,但不會白送,現在安喬和自己徹底把關係擺正後就是朋友了,白送人家也不會要,還會懷疑自己有圖謀。
“我才不信你真的放下了,也許鬼信,但我不信。”
李思危沒在意劉炳元的怪腔怪調,直接給孫家洋打電話一問,才知道現在市面的行情就是800左右一平米。
“那成本有多少?”
“這個不好說,與圖案的複雜程度和字數有關,500以裡吧。”
孫家洋又給李思危提了個建議,如果對亮度沒有特別要求的話,建議做led全綵外屏,電腦控制,隨意變換圖案,又能放宣傳影片,耗電量也比霓虹燈少得多。
不過led的造價要高得多,每平2500—3000這是市場價。
“成本呢?”
“你總問成本幹啥,追女孩子花這點錢不用這麼算計吧,集團現在資金緊,費用先由大洋公司擔著,放心。”估計孫家洋也不知道李思危怎麼變得這麼小器了。
“成本!”
李思危又強調了一次,孫家洋才告訴他,底價在1500以裡,這也要看具體情況才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