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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才說話你沒聽明白啊?怎麼六年沒見腦子變漿糊了?”
她說完兩個關健點後就啥也沒說,還嘲諷自己。
“請明示,老納實在魯笨,未能體會其中之深奧大義。”李思危陪著笑臉說。
汪可瑜把茶杯往前一推,李思危立刻心領神會地說:“換茶,我馬上換。”
李思危還沒走到飲水機前呢,汪可瑜便拖著長音拉起了腔:“我說小李子啊,你要是把哀家給燙著了……,”
轉眼自己就成太監了,李思危把原來的涼茶到了一半兒,兌上開水,用嘴嚐了嚐,有點溫的感覺,又倒掉一點,再兌上開水,這次一嘗行了。
把杯遞給汪可瑜:“溫度剛剛好,請用。”
“你先喝了叫我怎麼喝,你不知道嫌這個字是什麼意思嗎?”
李思危心裡罵,看把你裝的,上高中和萬琳琳在一起時,一瓶口樂三個人一人一口輪著喝你忘了?
“過去朝廷裡皇上吃飯前不是都有人替他先嚐一口,以防中毒隔兒屁著涼嗎?”李思然嬉著臉說。
“好吧,算你嘴甜。”汪可瑜接過杯子喝了一口,終於肯說正事兒了。
其實還是剛才說過的話,只不過總結了一下。
有人在想方設法惡意詆譭李思危的形象,但絕不是安喬,不是劉之玉就是白全仁,要不就是倆人合夥,但歸根結底最終的受益者卻是白全仁,所以主謀一定是白全仁,這點李思危和林含欣也想到了。
這個人雖然管安喬叫姐,但不一定就是安喬的親弟弟,整個酒店都沒有一個姓安的,也沒必要再費人費力的查下去了。
汪可瑜認為內鬼是誰不用急著查,讓他接著造謠,假話越多就越容易有破綻,如果有一天被安喬發現了他提供的資訊是捏造的,反而是一件好事,形勢也許會在一瞬間逆轉。
這是一點。
李思危拿過汪可瑜喝了半杯的茶,忙到飲水機旁接水續上,吹了好幾下後放回到汪可瑜面前:“這次可能有點燙,您慢點喝。”
這殷勤必須獻,按照通行的科學規律第二點才重要,今天就好好把你侍候舒服了,讓你得瑟個夠。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管你的事兒嗎?”汪可瑜問。
李思危眨眨眼沒出聲,心想我怎麼知道你哪根神經錯亂了,你是不是好心我現在還不確定呢。
“因為你是……,李林的兒子,李居安的哥哥,明白嗎?”
明白個鬼啊,差點稱自己是她兒子。
“我知道你因為以前和我鬥沒鬥過我一直心存忌恨,所以才在經濟上卡我和你爸的脖子,但不管怎麼說這都是家裡事,怎麼都好說,畢竟咱們是一家人嘛。”
“天地良心啊,你和我爸一個月10幾萬能叫卡脖子?我自己每個月連1000塊都花不了啊。”李思危叫了起來,這可太冤枉了。
“你酒店住餐廳吃,有什麼花銷都走帳,還好意思說?不要隨便插嘴好不好?”
一點兒理也不講,你們倆口子才是正宗酒店住餐廳吃呢,不插嘴了,還是讓她順順當當說完吧,別一會兒來個沒心情改天再說,今天的馬屁白拍了。
“家裡再怎麼鬧也是家人,天底下還沒有一個母親生自己兒子的……,哥哥的氣呢。”
故意大喘氣,行,今天就讓你便宜佔個夠。
“你給炳元哥哥打電話了沒?”小杰克從屋裡衝出來,看來裡面的家已經被他搞得亂無可亂了。
這個小鬼子可真能在關鍵時候添亂,李思危只好撥通了劉炳元的電話,遞給他:“你和炳元哥哥說吧。”
“不,你先說,你說完我再說。”
“別搗亂好不好?大人正說事兒呢!”李思危不耐煩了,把手機硬塞給了傑克。
“對你弟弟好一點行不行?他媽還在這兒坐著呢你就這樣,私底下怎麼欺負他還不知道呢!”
完了,進入正常的胡攪蠻纏模式了。
“行行行,我打還不行嗎?”李思危拿回電話,卻發現對方已經結束通話了。
“行了吧,強扭的瓜不甜,你別為難了。”汪可瑜站起身對傑克說:“走,媽媽帶你找炳元哥哥去。”
這就沒事兒了?該說的話也不說了?
汪可瑜剛拉上傑克的手還沒邁步呢,劉炳元來了:“哥什麼事兒,電話通了也不說話?”
“炳元哥哥給我買鐳射qiang!”小杰克喊道。
以下時間成了劉炳元和小杰克的業務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