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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全仁也笑了,萬以上數字的加減對於這麼小的孩子來說也太難為了一點。
氣氛其實並不緊張,劉炳元雖然嗓門不小,但並沒有表現出多麼兇的樣子。
白全仁拉住劉炳元的胳膊給他解釋了一通,這兒畫的是速寫和素描,一張紙一支炭筆,非常簡單而且快。
賣給他那幅可是定製畫作,是國畫,既費時也費力,根本和這個200元的沒有可比性。
“我的國畫可是工筆,精瑾而細膩,”白全仁從畫架中抽出一張速寫給劉炳元看:“你是見過那幅作品的,看看,和這個有可比性嗎?”
劉炳元一看,還真是相差不少,公筆?頭一次聽說這筆還分公母的。
“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公筆畫出來細膩,母筆畫出來粗獷唄?”
白全仁立刻傻了,這腦洞是怎麼打造出來的?工筆的工愣是讓他理解成了公母的公,進而推理出母筆畫屬於畫風粗獷的型別,這聯想能力也太強了吧?
面對這麼有文化的人,白全仁也懶得和他解釋,就由他去憑空想象吧。
劉炳元再沒提退錢的事兒,反而坐下和白全仁聊了起來,直到小杰克催著他走才和白全仁告別。
“你……,還是把照片刪了吧,我不喜歡被別人拍照,請你尊重我的原則。”白全仁一直惦記這事兒呢。
“唉,騙你呢,剛才只是做了個樣子想嚇嚇你,我根本就沒拍,走了啊,回頭到你畫廊找你,咱們再接著聊。”劉炳元說完便丟下一臉痛苦的白全仁離開了兒童樂園。
回到李思危的辦公室,人還真全,林含欣、王曉周和白可可都在,不過這三人可沒閒著,一人捧著一沓資料在學習。
安喬的公司並沒有專門負責談業務的部門,更沒有公關部,這次召開這麼隆重盛大的秋裝釋出會,光靠安喬和苗小花兩個人顯然是應付不過來的。
手下的幾個設計師業務能力沒說的,可交際能力都比較差,讓她們講一堂課也許還行,和客戶打交道談業務就完全不靈了。
李思危給安喬出了個主意,把這次釋出會展示的服裝資料拿幾份過來,讓林、王、白三個人熟悉幾天,到時替安喬可以頂當一下,或者乾脆就給安喬當一回義務的解說員和談判員。
她們只負責接待客人、提供諮詢和初步意向的達成,做好記錄,交與安喬做最終的定奪。
安喬非常高興,李思危這幾個姨太太她可是見識過,論能力和口才個個不差,她馬上派人把資料送了過來供這幾人瞭解、融會。
“呀?都忙著呢?”劉炳元剛進門的這句話居然沒得到任何反應,沒人理他。
“你猜我碰見誰了?”劉炳元走到李思危面前,拿出手機讓李思危看白全仁的照片。
由於白全仁在劉炳元拍照時正靠在樹幹邊兒裝睡,閉著眼呢,李思危一點也沒認出來:“這是誰啊?”
“全風啊,就是給安喬畫像那個,還記得不?”
李思危拿過手機仔細看了看也沒認出來:“怎麼了,死啦?”
“哥你太有才了,能想到死上去,人家打盹兒呢!”劉炳元把碰見全風的過程給李思危說了一遍,沒想到李思危一點也不感興趣,畫也畫了,錢也給了,東西也送出去了,沒完沒了地糾纏價格做什麼。
見李思危沒什麼表情,劉炳元提高了嗓門對大家說:“我今天可算是漲了知識了,這毛筆搞了半天是大有講究的,聽說過狼毫、兔毫吧?就是用狼毛和兔毛做的筆!”
一直沒空理他的幾個人聽到這兒立刻把目光投向了劉炳元。
“嘿嘿,看來大家的求知慾很強嘛。”劉炳元開始講重點了:“這狼和兔有公母,做出來的筆也是有性別之分的,大家不知道吧?”
知道才怪,確實沒聽說過。
劉炳元一看這情形就開始吐沫橫飛了。
無論是狼、兔還是羊,用公畜毛做出來的筆叫公筆,反之就叫母筆。
跟他一起回來的小杰克才沒興趣聽他擺乎這些,徑自跑回李思危的臥房裡淘氣去了。
劉炳元接著噴,雖然同為狼毛或兔毛,但性別不同使用方法不同,畫出畫的效果也大為不同。
“可可給我倒杯水。”沒講幾句呢,劉炳元就覺得口有點幹,白可可很快就給他接了杯水遞過來。
劉炳元接過一飲而盡。
公筆畫出來的畫叫公筆畫,畫風細膩,母筆畫出來的作品特點與之相反,粗獷奔放。
聽到這裡,白可可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