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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炳元連忙來扶住李思危並安慰他:“大哥,特斯拉也有30多萬的。”
“我開蘭博基尼的人,轉眼開個30多萬的車,你讓我在朋友面前的臉往哪擱,讓老李林情何以堪?你爸已經選好了一款限量版的,不貴,才120多萬。”汪可瑜終於吐完最後一個菸圈,把煙掐了。
眾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汪可瑜身上。
汪可瑜沒管別人,只盯著李思危:“小危危,你今天怎麼總是盯著我看是什麼意思?”
“我特麼好想給你跪下磕個頭,求你告訴我什麼時候才能放過我。”
“跪就跪唄,給長輩跪又不丟人,瞧你那沒出息樣兒,700多萬的車給你了,讓你給買個100多萬的給誰不得樂掉大牙啊?卓越也抓住了,這點錢很難嗎?”
劉炳元忙坐到汪可瑜身邊告訴她卓越是抓住了,可一分錢也沒追回來,為了表示感謝經偵隊的幹警同志們,送了近兩萬塊的保溫杯,又賠了。
“劉炳元你這是什麼覺悟啊?這又不是做買賣還論賠掙?你警察叔叔這麼辛苦,這事兒辦得好,應該的。”汪可瑜訓起劉炳元了,轉頭又問:“卓越這次估計能判多少年?”
當得知可能會是無期徒刑時,汪可瑜又說一句:“怎麼不判死刑呢?我以為怎麼也得判個死緩呢。”
“你心可真夠黑的,他還是你大學同學呢。”李思危從牙縫裡擠出一句來。
“他騙你的時候因為你是朋友心軟過嗎?算了,和你說也不懂,咱們換個辦法吧。”
汪可瑜的辦法就是既然李思危拿不出錢來,這車他們也不買了,就把李思危的大奔借給他們用好了,反正還有一輛舊賓士和寶馬用,再說李思危也不怎麼出門,有沒有車用處也不大。
“聽好啊,是借,這下可以了吧,別在劉炳元和林含欣面前丟人啊?”
李思危想都沒想就同意了,自己現在這般光景要個大奔擺什麼譜,還有蘭博基尼呢,譜更大。
林含欣把大奔的鑰匙遞給汪可瑜,她站起身來準備走了。
這時小杰克進來了,一進門就問汪可瑜:“媽媽,爸爸讓我問你搞定了哥哥沒?”
李思危一楞。
汪可瑜也沒回答小杰克的問話,拉著小杰克就出了門,屁股一扭一扭地,臨走還給大家來了個飛吻。
一直看戲的王曉周走到李思危身邊說了句:“你可真可愛,又上當了。”
李思危連話也說不出來了,真是怪了事兒了,整天玩兒我有意思嗎?這是什麼爹啊,肯定是汪可瑜的鬼點子!
結果是,大奔被騙走了,蘭博基尼也沒給他。
還有理由呢,說蘭博基尼也不賣給李思危了,等李思危有了正式的女朋友,李林打算送給未來兒媳的。
如果明天和王曉周辦了證,當時就把蘭博基尼送給她。
……
苗小花終於打探到了一點有用的訊息,本來是個可以讓李思危在安喬面前翻身的機會,可陰差陽錯地沒發揮出應有的效果來。
接到暗查白全仁去年到今年後對安喬做了什麼使之改變了對他態度的任務時,苗小花就開始特別留意起來。
沒有找到直接問安喬的合適機會,還是從設計師劉姐她們幾個那裡零零碎碎地得到了一些訊息,整合過後彙報給林含欣。
白全仁對安喬私下做了什麼工作誰也不知道,大家只知道年前的時候白全仁送了不少禮物給安喬,其中最貴重的是一幅當代畫家嶽蔽雲的作品《舊上海名媛》。
光是送這些東西就能打動安喬不大可能,但如果不從安喬本人那裡說出來的話,也只能知道這些訊息了,安喬本人在公司是從不和大家聊她和白全仁的事兒的。
苗小花是個沒什麼藝術天賦的人,特別是安喬辦公室牆上掛的那些字畫,一點也看不出到底有什麼好來。
她知道李思危送過安喬兩幅畫,一幅是安喬自己的畫像,這個她是認識的。
另一幅畫在送到麗安公司的時候她也在場,當時她只顧著看安喬的表情了,對這幅畫就沒怎麼在意,只知道是一幅肖像畫。
安喬當時把這幅畫背靠牆立在了她自己身後,後來這幅畫隨著安喬之前的另外兩幅肖像型別的畫一起掛在辦公室牆上後,她就分不清了,外觀都差不太多。
訊息傳回居安集團,還是讓李思危等人吃了一驚,沒想到白全仁還是滿有實力的,要知道嶽蔽雲作為當代知名畫家,其畫作的市價通常來說至少要幾十萬甚至上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