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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喬愣了一下,馬上就和姜紅笑了起來,沒想到姜紅是這樣一個性格,讓人完全沒有生疏感。
在王曉周和林含欣的幫助下,萬琳琳終於得以脫身,要不然這拍照拍到天黑也沒個完。
“今天第一次見面,本來想給你準備些禮物又不知道你喜歡什麼,偏偏趕上昨天有個急事就把這事兒給忘了,你不會怪紅姐吧?”姜紅在去餐廳的路上對安喬說,好傢伙,完全一付長輩的派頭。
“你們倆能來就是對這個釋出會最大的驚喜啦。”安喬把第一次見到李思危用她倆做代言的圖片時那種擔心講給姜紅和萬琳琳聽,還差點找律師諮詢。
“危危就是這樣,總愛事情做一半另一半留著嚇人,習慣了就好了。”姜紅提到李思危,才發現今天沒見到他:“他人呢?跑哪去了?”
“別提他了,他回不來了,自己一個人上山體驗樵夫生活去了。”萬琳琳知道李思危的去向是因為劉炳元在向她請教流眼淚方法時告訴她的。
“什麼意思,他又抽什麼瘋呢?”姜紅問。
“算了紅姐,別提他了,下次咱們回來再見他吧。”
聽到萬琳琳說李思危獨自一人進山的訊息後,安喬陡然一驚。
李思危和自己說是有急事要辦才走的,怎麼一個人上了山呢?
結合劉炳元陰陽怪氣的表現,李思危這是生自己的氣了?沒道理啊,最近這些日子一直好好的,自己和他連嘴都沒絆過他生什麼氣?
一定是有別的原因,並且和自己有關,要解開這個釦子還得找那個劉炳元。
“嶽老師!”姜紅擺著手向在餐廳門口站著的一個大個子男人喊了一聲。
原來嶽蔽雲早到了,也沒和餐廳的人說他是誰,一直和助手站在門口等姜紅。
介紹過後,安喬才知道原來嶽蔽雲和姜紅李思危都是朋友,不由得對李思危的人脈關係又感嘆了一聲。
她哪裡知道,李思危這幾年就沒怎麼出過門,大部份的朋友已經都被她見過了。
姜紅和萬琳琳都有事要走,只能在宴會上呆一小會兒。
“那到時候我和你們一起走吧,李思危也不在,我待著也沒什麼意思,把畫獻完咱們一起走。”
“李思危不在你就不能多呆一會兒啦?多少年了你怎麼還是這麼不會說話?”姜紅怪嗔道。
安喬知道,李思危設計這個環節完全是投自己所好,這種儀式並不是每個人都喜歡的。
這位畫家也夠直的,有啥說啥,讓安喬感覺有點不自在。
依照慣例,又是讓安喬講了幾句後開席,姜紅她們三個人沒吃幾口飯就急著要走了。
大廳正中早已擺好了桌子和筆墨,卻沒有紙。
當嶽蔽雲和他的助手拿出並展開他的新作時,安喬嚇了一跳,這幅畫和自己那幅《舊上海名媛》幾乎是一模一樣的!
背景、色調、風格幾乎完全一樣。
不過細看還是有區別的,安喬看得懂,這一幅和自己那幅相比,多了一絲憂鬱的傷感,人物也更生動一些。
這些差別也改變不了這兩幅畫應該是同一幅作品畫了兩次,要不然就是自己那幅是贗品。
可這不可能,嶽蔽雲明明說這是一幅新作。
“我幅畫是我剛剛完成的,由於時間的關係,當初李思危讓我現場作畫,總不能畫個大速寫吧?所以我就決定把這幅畫拿到這裡來現場落款,雖然不是現場作的,但至少是現場完成的沒錯吧?”
“沒錯沒錯!”安喬連忙應和著,又問:“嶽老師,我家裡有一幅您的作品,和這個幾乎一模一樣……”
“我知道,思危和我說過,你說得沒錯,這兩幅就是一幅,本來是不該有這一幅的,但那一幅我當時有很多地方不滿意,所以才決定重新畫,這下好了,你拿回去和那幅正好是一對兒。”嶽蔽雲打斷了安喬。
對於一個喜歡繪畫藝術的人來說,安喬此時的激動心情是在場的所有人都難以理解和體會到的,一位當代的工筆畫大師就在自己的眼前落款,加蓋名章,難以形容的感覺。
兩枚名章落下後,嶽蔽雲和他的助手將畫拿起來展現給大家。
姜紅接過王曉周遞來的麥克風宣佈:值此麗安公司秋裝釋出會取得圓滿成功之際,當代國畫大師嶽蔽雲老師將他的新作《新民國碧玉》贈予安喬女士以表祝賀。
現場報以熱列的掌聲。
同時贈送給安喬的還有一套五本的嶽蔽雲作品集,之前李思危也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