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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汪可瑜就召見了劉炳元,先是把劉炳元說了一頓,昨晚就聽小杰克說劉炳元拍了全風的照片,她讓劉炳元把照片給她傳過來,說是找時間去找這個畫家理論理論,怎麼可以亂給人配兒子呢?
劉炳元心裡還想這汪可瑜未免也太不講理了,碰見一個大人帶個小孩,問一聲是不是你兒子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嘛,怎麼到了她這兒成了亂來了呢?
他哪知道汪可瑜另有用意,汪可瑜當然不會不知道這個道理。
除非有必要,汪可瑜的訊息是不會和李思危分享的,她這次要讓李思危心服口服,對自己五體投地,幫他把安喬追到手,讓他欠自己一輩子。
只可惜李思危一夥人不知道這個全風就是白全仁,要不然哪至於像現在這麼被動,像被人蒙著臉捱打一樣。
“等咱們事成了,讓李思危給你和孫家洋結婚時備份大禮。”汪可瑜先把條件給王曉周允了,王曉周倒沒她那麼現實,孫家洋是李思危的哥們兒,和自己也是朋友,幫忙是應該的、
不過她和孫家洋戀愛的事兒還不想公開,要汪可瑜替她保密,自己對李思危追安喬這事兒這麼上心,不止一次地看到過李思危看著自己發懵的表情了,很好玩兒。
二人密謀後,第二天王曉周帶了一個親戚家的孩子去兒童樂園,白全仁果然還在。
一大一小兩人照顧了白全仁400塊的業務,再加上王曉周的一番亂贊,讓白全仁激動不已,很配合地讓王曉周拍了兩張照片。
然後,王曉周又悄悄開啟手機的錄音功能後和白全仁告別:“那全風老師我們就走了,改天我們再約好不好?”
“好好,那我們加個微信?”白全仁說。
“加什麼微信啊,我這兩天再來找你就行了,我家就住在北門外面。”
“我過幾天要去東南亞辦個畫展,在這兒也呆不了幾天了。”
白全仁給王曉周說了個日子,正好是安喬的秋裝釋出會閉幕的第二天,他告訴王曉周要是錯過這幾天,他從東南亞回來怕要至少半個月了,倆人最好還是留一下電話
這傢伙也真能吹,還東南亞,怎麼不說亞非拉巡迴畫展呢?
“放心,我肯定就在這幾天來找你,到時候你可得給我好好畫一張啊,畫完我請你吃飯。”王曉周故意發出帶嗲的聲音,簡直就是在勾人。
“好好,那我總得知道怎麼稱呼你吧?”
“我姓白,叫我那那就行,不是帶女字旁的娜,是那一天的那。”
“白那那,名字真好聽。”
然後倆人就告別了,如果把這段錄音找機會放給安喬聽,那告別時是什麼情景,遐想的空間可就大了去了。
汪可瑜看到和聽到成果後簡直不能太滿意了:“你……,太媚了吧?你當時要是給李思危來這麼一套,我就不信他能扛得住。”
“李思危我瞭解,他不吃這套,不過孫家洋就不一樣了,哈哈。”王曉周得意地笑了起來。
然後,所有成果倆人各持一套,算是給安喬提前埋下的一個zha
dan,至於由誰來拿出來給安喬,倆人決定依情況看。
……
透過和安喬倆天的親密接觸,王曉周認為時機已經成熟,就決定由她來親自給安喬放這個大招。
沒想到安喬還真不簡單,大招三步走的第一步雖然她也感到了驚奇,可驚奇很快就變成懷疑。
大招第二步照片一出手,安喬的驚奇和懷疑眼神都沒了,變沉思了。
王曉周還沒決定好這第三步錄音要不要放,因為這段錄音自己後來反覆聽了幾次,總感覺太肉麻了,自己的聲音太……,沒法說了。
安喬沉默了好久:“航班要到了,我去接機,接完回來咱們再談。”
王曉周不禁佩服起安喬來,喜怒不形於色,這要是真的嫁給李思危,又夠他受的。
約半小時後,安喬回來了,對王曉周說:“行了,剩下的客人讓劉蘊蘭接就行了,咱們回酒店吧,晚飯回去吃還能省倆個人的錢。”完全不提剛才的事了,這下可把王曉周搞得有點懵了,這是碰上對手了啊。
到了停車場,安喬又讓王曉周吃了一驚,她帶著笑對王曉周說她想試試這車,等下了機場高速再由王曉周開回酒店。
“百公里幾秒?”安喬坐在駕駛座上一邊瞭解操作一邊問。
“好像不到3秒吧,你不會是要飈車吧?機場高速也是限速的,你可悠著點。”
“珍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