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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噯……,王姐,車鑰匙!”安喬站起身拿著車鑰匙出了包間時,王曉周已經不見了。
安喬返回包房,心不在焉地把弄著手裡的大牛鑰匙。
這是真生氣了,李思危身邊這幫人一個比一個火爆,難怪劉之玉單獨一人不敢來呢,估計是怕這群女人活吃了她。
自己生活在一個極度重男輕女的家庭,弟弟被寵成了一個廢物,學習學不好,和人打架打不過,唯獨花錢的本事不小。
安喬從小就很懂事,父親被開除工職後,全靠一個餅鋪維持開銷,母親下班後大多時間也花在給父親幫忙上面,安喬上學的同時還要去幼兒園接送弟弟。
這樣的環境和條件造就了安喬特立獨行的性格,處於青春期的安喬變得偏執和孤傲起來。
直到上了大學後,處處洋溢著青春朝氣的校園生活讓她頓時覺得生活突然變得生機勃勃,向來不苟言笑的安喬也漸漸變得開朗了起來。
直到一年的假期回家,弟弟怪怨就是因為她上大學,父母都很少給他零花錢了。
之前對父母有過很多怨氣,安喬這才明白是自己年少不更事而錯怪他們了,他們寵弟弟,但並沒有放棄對自己的愛。
家裡的氣氛從那個假期開始變得和睦了起來,弟弟還是那麼受寵,但安喬懂事了。
家和萬事興,從那以後,父親餅鋪的生意也一天比一天好起來,母親提前申請了退休,幫父親經營生意,日子過得紅紅火火。
看著父母一天天老去,畢業時安喬放棄了在京都的工作機會回到冀安工作,為的就是和父母在一起將來方便照顧。
可好景不長,父母在她和弟弟之間再次選擇了弟弟,為了給弟弟安排一個不一定能靠得住的工作,費勁心機撮合自己和白全仁,逼到自己離家創業。
造化弄人,沒想到幾年後自己的事業一步步發展了起來,雖然不算大公司,但已遠非父親的那個小餅店能比,就算高中大學所有男女同學加在一起,數一數二達不到,但排個五六位應該沒問題。
自己更沒想到,躲來躲去還是沒躲過和白全仁的緣份。
從安喬十幾歲起就特別羨慕弟弟在家中受寵慣的樣子,可能是出於這種情結吧,她擇偶的標準其實並不高,相貌能勉強過得去就行,經濟條件完全沒要求,她只想要求對方一點,那就是能寵著自己、能夠容忍自己任性時的一點點不講理。
自己對白全仁的不感冒始於中學時代,可鬼使神差地走到一起後,安喬發現白全仁也許就是能寵著自己的那種人,在她的記憶中,白全仁連說話都沒和她出過大聲。
李思危雖然表面詐詐唬唬、油嘴滑舌,但以安喬的直覺加上李思危身邊那幫難惹的女人來判斷,他應該也是個懂得寵老婆的人。
如果單論外貌李思危顯然優勢大得多,論家庭嘛就不好說了,一個從政,一個經商,主要是李思然的生意聽劉之玉說是入不敷出的狀態,這就不好比了。
想到這裡,安喬不禁笑起自己來,怎麼想起來把這倆個人放在一起比呢?
很快,安喬就變得氣憤起來,這倆人還有一個共同點,就是撒謊!
李思危花花腸子多,撒個謊也就算了,反正自己也沒準備和他怎麼著,可白全仁居然對自己撒謊說他去了山西。
更可惱的是這事居然被王曉周用了一個局來給自己看,想想錄音裡那令人肉麻的聲音,王曉周是演出來的,一口不良社會女青年腔調,可白全仁的聲線也正經不了多少,重要的是他可不是演出來的!
“安經理,用些什麼想好了嗎?”李青走進包間,打斷了安喬的思緒。
“不吃了!”安喬把一臉懵圈的李青扔在了包房,一出門又覺得不妥,太無禮了,忙又返回身說:“對不起啊李經理,我情緒不太好,不是對你。”
李青略顯尷尬地衝她笑了笑。
早早睡覺,啥也不想,養足精神迎接明天的釋出會。
臨睡前,她給苗小花和劉蘊蘭她們打了個電話,要她們去客房代表她看看已經全部到齊的嘉賓們,對他們撒個謊說自己忙著要準備明天的事走不開。
白全仁的事兒一定要搞清楚再決定怎麼和他算帳,至於李思危嘛,自己還真的不應該生他的氣,又沒打算和他生活在一起,別人的老公不歸自己管。
鑽進被窩後,這一天太累了,老天保估我踏踏實實睡個好覺吧,今天說了一天的白全仁和李思危,求老天一個也別讓我夢見他們。
還沒到做夢的時候呢,這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