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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思危看了看劉炳元,這傢伙要幹什麼?
“哥你放心,我這次絕對得給你弄出點響聲來。”
李思危嘆了一聲:“愛怎麼弄怎麼弄吧,記住一點,不許給我得罪人,劉之玉要是來了你躲著點她,就算她找你茬你也給我忍著!”
“哥你放心,這次我準備唱一出悲情戲,不唱豪情戲。”
這一晚,劉炳元就留在李思危的辦公室沙發上睡了。
……
第二天,天矇矇亮。
劉炳元開著那輛老賓士送李思危前往北站,那裡有景點的車負責把遊客拉到八達嶺去。
還沒上車呢,下樓的時候劉炳元就像個女人一樣開始墨跡起來,什麼注意安全啦,晚上不要一個人出去啦,和陌生人別走得太近啦之類的。
“你是我爹啊?”
李思危上車直接就坐到了後排,他怕劉炳元再墨跡。
劉炳元被李思危喝了一聲也沒敢再嘮叨,一路上專心開車。
李思危昨天雖然覺得劉炳元這個用心感謝的點子基本上是異想天開瞎扯蛋,嘴上也表現出了完全不當一回事兒的態度,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非常想讓劉炳元這個近似荒唐的主意出個萬一。
像一根救命稻草,明知沒有用,也想拚命抓住它。
自己和安喬的關係不就是正在面臨絕境嗎?人家倆人雙雙一回家,自己就成了永遠的看客了。
路邊已經有趕早班地鐵的人三三倆倆地疾走著,匆匆忙忙的人群,忙忙碌碌的世界。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想和追求併為之日復一日地堅持著,自己也曾有過,也為之奮鬥過。
真正獨立之後,算一算自己只做了兩件事,一是到處投資以求快速發展,二就是追求自己心儀的姑娘。
走到今天,真正可以說是雞飛蛋打一場空。
一絲落寞襲上心頭,李思危跌靠在後坐椅上,閉上了眼睛,不覺中輕聲哼出了莊心研的那首《以後的以後》,這是他最近沒事總哼哼的一首歌。
到了北站,一看錶發現來早了,離約好的景點車到達還差半個多小時呢,倆人找了一家賣早點的餐廳坐下,準備邊吃邊等。
“哥我求你個事。”劉炳元說。
“說。”
“你剛才唱的那首歌叫什麼名,歌詞寫得真好。”
“我唱歌詞了嗎?”這傢伙又說瞎話,李思危剛才只是哼哼了幾聲調子,根本就沒唱歌詞。
“你這幾天唱過好幾次呢,我都記住頭一句了,我想讓你把歌詞給我寫下來,我好儲存起來。”
“儲存?你這是準備當遺物啊!”當著餐廳不少人的面,李思危這次沒動手。
劉炳元好像沒聽見李思危罵他一樣,起身跑到吧檯東瞅西看了個夠,然後走到吧檯後面,從裡面拿出一個很漂亮的本子過來,一看就是學生美術課用的素描本,幅面大,紙質也非常好。
“你幹什麼啊?這是老闆給孩子買的,你不能用!”服務員追了過來,後面緊跟著老闆娘。
老闆娘說話比較客氣:“先生用紙是吧,我給你重新找一個過來,這個是孩子的本,不能用。”
只見劉炳元頭都沒回,非常牛x地從包裡拿出一張嶄新的100元大鈔,往桌子上一拍:“不要問為什麼,你這個本被我們徵用了!”
老闆娘和服務員立刻就呆在了當地,不知這是什麼情況。
“不要和任何人說見過我們,聽懂了沒?”說著又把那張百元大鈔,往老闆娘方向推了推。
老闆娘愣了一下馬上說:“聽懂了聽懂了。”伸手拿走那張紅票票,推著還在犯傻的服務員回去幹活兒了。
李思危剛喝了半口的豆漿直接就噴了出來,聽懂個屁呀?這個劉炳元也真能吹,你是特麼那個部門的,還徵用?
這要是有個警察叔叔在旁邊的話,不請你回去喝會兒茶才怪。
“哥你別笑了,快寫吧,寫工整點。”劉炳元把本開啟,這幅面應該是八開的,比a3紙略小一點,他把第一頁紙疊了一下再鋪平,讓李思危可著左面這一半寫。
“我不想把這紙折了,一半好拿。”劉炳元解釋說。
李思危看了劉炳元一眼,眼巴巴的,急切中帶著些興奮。
李思危很快就寫完了,劉炳元將這張紙對摺得整整齊齊後撕下一半,先跑到外面放進了車裡才又跑回來接著把早點吃完。
李思危不知道這小子要這個歌詞幹啥,看他猴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