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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起身把門該掛的掛,該鎖的鎖,檢查無誤後回到床上才覺得自己很可笑,要是之前對李思危完全不瞭解的情況下這麼想還有情可原,現在這麼做也太不相信李思危了吧?
安喬衝了個澡披著浴衣出來時,房間的電話響了。
“哈哈,終於讓三圓姐姐氣到了吧?我本來都快睡著了,一聽到這個訊息立刻沒有睡意了,準備炒幾個菜慶祝一下。”李思危說話像是比平時高了一個八度似的,自己生氣他這麼高興?
王曉周說他的貧賤本色一露無疑。
“沒生氣,我有什麼可氣的,我只是不想和她們住一起,怕她們找我談工作。”安喬可沒心情和李思危逗嘴玩兒。
“沒生氣就好,明天你可比今天要忙多了,早點休息吧,晚安。”
放下電話安喬突然發現自己和李思危的距離比之前近了很多,切實感受到了那張跑火車的嘴背後隱隱的關心。
生氣歸生氣,工作還要做,安喬給明天工作重點的相關責任人挨個打了遍電話,唯獨沒給劉之玉打,是讓苗小花代為傳達的。
其實安喬心裡很矛盾,一想起劉之玉剛才蹲在地上哭的樣子,心裡就一萬個不忍,風風雨雨地跟著自己幹了快七年了,也許自己真的不應該這樣對她。
但一想到她最近越來越肆無忌憚的表現,又覺得是該給她點顏色敲打一下了。
安喬就是在這種交替的矛盾中入睡的……
一襲白紗的安喬和白全仁在一個教堂裡舉行了西式的婚禮,儀式舉行完後,安喬挽著白全仁的胳膊在眾人的簇擁下走出教堂,發現一個蓬頭垢面、渾身髒兮兮的叫花子站在教堂的臺階下,身旁擺放著三大籃玫瑰花,和李思危當初送她的999玫瑰一模一樣。
一個叫花子帶這麼玫瑰在這裡幹什麼?
安喬走下臺階,這時白全仁不知道去哪兒了,當她經過這個叫花子身邊時,他突然抬起頭,將擋住面孔的頭髮往兩邊一分。
是李思危!
安喬忽地坐了起來,出了一身冷汗,原來是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