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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分這個事情誰又能說得清呢?你和我有沒有這個緣份我不敢說,但是我不會放棄。”李思危想起了林含欣她們說的求愛終極大招——死纏爛打不要臉。
既然安喬把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索性想什麼就說什麼,至少不能讓自己憋死。
“你什麼意思?”安喬此時的臉色可不怎麼好看了。
“你不用這麼緊張,你總不至於認為我會害你吧?”
安喬看著李思危,雖然沒什麼表情,也許她已經在琢磨怎麼結束這次聊天了。
“我和你的事能不能成,決定權在你,我又不能強求你,你不用擔任何心,我只是表明我的態度。”
“我已經告訴你我的決定了,你這樣堅持有意義嗎?”安喬的語氣愈加強硬了。
李思危知道,這次聊天是逃不過不歡而散這個結局了。
那就不用再裝什麼高尚了,你不是不願意讓我說白全仁嗎?我偏說。
“白全仁配不上你,他就不是什麼好人,他在騙你你知道嗎?”
“騙什麼?不就是沒去山西的事兒嗎?他是為了不讓你和他倆人都尷尬,沒聽說過這世上的謊言有一種是善意的嗎?”
安喬突然把嗓門放大了好幾倍,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要走了。
“我當然不是說去山西這件事,他有一件事騙你很久了,我其實暗示過你,但你沒有察覺。我不想背後說人壞話,所以我也沒再提這件事。”
“是嗎?你現在莫非是在背後誇讚別人?”安喬針鋒相對。
臉色從氣憤轉為了蔑視,這讓李思危難以容忍。
我喜歡你,可以不求回報地為你做任何事情,你也可以隨意任性、可以不講理、可以發脾氣、罵人,甚至打我幾下也可以。
但這種目光太讓人心寒,難以承受之辱。
李思危也站了起來:“你不用以這樣一種眼神看著我,好,我收回我之前除了有關白全仁的所有話,最後這條是我送你的,你聽好了,嶽蔽雲從來沒畫過一幅叫什麼《舊上海名媛》的畫,不信你可以查目錄。”
安喬的眼睛突然睜大了:“原來你給我發目錄是有目的啊,李思危,我真是看錯你了,原來你這麼有心機,那我也告訴你,那目錄收錄的作品根本就不全!”
“那是嶽老師親自當著我的面發給我的!”
“好,我同意你的說法,那幅畫是假的行了吧?但我就是喜歡,因為送我假畫的人不一樣,這麼回答你滿意吧?”
“你……!”李思危實在是忍無可忍了,抬起右手。
安喬本能地後退了一步。
李思危又把手放了下來,安喬啊,你是真的該打,但我不能。
“你想打我?”安喬這時也不像剛才那麼衝動了,語氣平和了下來,但仍是冷冰冰的:“打吧。”
“不打以後可就沒機會打了。”安喬又說一句。
李思危垂下頭,說了三個字:“你走吧。”
安喬默默地走到門口,回過頭對李思危說:“嶽老師的舊上海名媛和新民國碧玉是一對兒,也可以說是因為先有了舊上海名媛,創作的時候有些遺憾,就又創作了新民國碧玉,這是嶽老師親口和我說的。”
“等等……,不對不對。”不對啊,和新民國碧玉一對兒是民國碧玉啊,準確的說那也不叫一對兒,只是重新畫了一次而已。
可李思危還沒說呢,安喬就又說:“別研究這些沒用的對與不對了,最後我也送你一句,你發給我的目錄是電子版,聽說過ps這個軟體嗎?”
“滾!”李思危咆哮一聲後,一屁股坐到椅子上。
自己為她做了那麼多,沒想到一談及白全仁她就變得完全不可理喻了,如果她認為目錄是殘缺不全的也就罷了,居然說起ps軟體,這是對自己人格的莫大侮辱。
情急之下,突發粗暴,後果可想而知。
李思危獨自在茶吧坐了很久,覺得自己的腦袋開始漸漸清醒起來,反思剛才的行為,有過,但沒錯。
常說戀愛之中的人智商陡降,自己又何嘗不是呢?
當最後的一絲希望破滅時,李思危覺得自己一下子就像從一個泥潭裡拔出身子一樣,變得輕鬆起來。
直到服務員告訴茶館要打烊的時候,李思危才知道已經深夜2點了。
“不好意思,耽誤大家休息了。”李思危滿懷歉意地說。
“沒關係先生,你總共消費188元。”服務員微笑著把酒水單遞給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