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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幅畫怎麼了,有故事?”安喬想起了白全仁給自己描述的他買這幅畫的前前後後,就是因為這件事感動到了自己,對和他婚前不同居之事不那麼堅持了。
她很想聽嶽蔽雲給她再描述一下,這個故事不光是感動,還有深深的愛在裡面。
可嶽蔽雲讓她失望了。
“你肯定是聽李思危那個渾小子說的吧?之前他就問過我這幅畫,我說沒有他還不信!”
“沒有?什麼意思?”
“我看你們都讓李思危給傳染上呆病了,我根本就沒畫過這幅畫,如果你在市面上看到了,那就不知道是哪個龜孫子假我名義作的假畫,連贗品都算不上!”
安喬心裡咯噔了一下。
不知出於什麼心理,她來查證這件事的時候其實心裡卻並不想查出什麼問題來,最好的結果就是從嶽蔽雲這裡得到的和自己知道的一樣,或者差不多。
“那……,民國碧玉這個作品您有印象嗎?”
嶽蔽雲剛端起碗又放下了,伸出手摸了摸安喬的額頭:“不熱呀,怎麼說起胡話來了,民國碧玉不是在你那兒呢嗎?
安喬的心涼了,白全仁的舊上海名媛完全是編出來的,差點把自己感動到他床上去!
安喬有點尷尬地笑了笑:“看來你對這幅作品還是印象滿深的。”
“那當然,民國碧玉應該說是我有期待但卻不滿意的一幅作品,畫完後準備毀了重新畫的,是夫人把它留下了,沒想到李思危看見後偏要買,趁我不在家好說歹說把我夫人磨到心軟才賣給了他。”
在一旁和學生們吃飯的嶽夫人也走了過來:“老嶽回來後還怪我呢,他哪知道那個李思危當時有多難纏,再加上有姜紅的面子,沒辦法我就賣給他了,才和他要了18萬。”
安喬是在腦子一片空白的狀況下聽完了嶽夫人對當時情況的描述的。
那時李思危並不認識嶽蔽雲,是姜紅介紹來的,他來買畫和別人不一樣,不看內容,只看價錢,哪幅便宜他買哪幅。
聽到這裡時安喬腦子才算又轉了起來,這種事兒也只有李思危能幹得出來。
後來嶽蔽雲和李思危成了朋友,決定為他重畫那幅民國碧玉。
聽到這裡,安喬似乎一切都明白了,但仔細一想又糊塗了,這畫是李思危買的,可為什麼是白全仁送的呢?
這不合理,他們倆之間怎麼會有這種神一般的合作呢?
看來這後面還有事,也許答案在那張自己的畫像裡?
這個問題問白全仁肯定是沒結果的,問李思危?他會說嗎?
安喬從畫室出來,足足在車裡呆了一個多小時才發動了車子。
到了小區門口時,她突然感到有點害怕,怕白全仁會突然闖進自己租住的公寓裡。
再次經過一番思想鬥爭後,安喬在一家酒店住了一晚。
由於嶽蔽雲的畫還沒作完,第二天早上從酒店直接去了嶽蔽雲的畫室。
臨出發前先給劉蘊蘭打了個電話,告訴她自己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辦,公司就交給她負責了,讓段智紅和苗小花全力輔助她。
如果白全仁問起就說自己臨時決定去上海參加一個業務洽談會,其它什麼也不用和他說,他要問就說不知道。
安喬這麼做是因為事件發得突然,她不知道該以一個什麼樣的態度面對白全仁。
然後又給父親喬大寬打了個電話,讓他們必須馬上離開王后餐廳,沒想到喬大寬的回答讓安喬很滿意,他和喬勇在王后餐廳已經沒什麼可學的了,少則三天,多則半個月,就會離開王后餐廳回冀安去。
第三個電話是打給李思危的,她想碰碰運氣。
“思危,你還好嗎?”安喬換了一種問候方式。
“我很好,有事?”這可不像之前的李思危,冷冰冰的。
“我有個事想問你,請你一定要告訴我,這對我很重要,好嗎?”
“說。”
“我已經查清了,那幅民國碧玉是你花18萬買的,我想了很久也沒想通,既然是你給我買的禮物,為什麼讓白全仁來送呢?”
“什麼?我買的讓白全仁送?我沒聽錯吧?”李思危那邊不冷靜了,嗓門瞬間提高了一個八度。
“那倒底是怎麼回事啊,我想不通才來問你的。”
“我以前倒是說了不少,你信過嗎?你最後還不是信了劉三圓和白全仁了嗎?白全仁是你丈夫,這事兒你得問他,問問他當初為什麼那麼好